太阳高挂在蔚蓝的天空,阳光下的城市一片繁荣,人来人往的车辆,满街都穿着色彩缤纷的夏装,人群中有五名少年手里都拿着清凉的雪条大口大口的往嘴里送,他们从电影院出来,高兴的议论刚刚放映的动作电影,其中一名少年手舞足蹈的聊得特别来劲,该少年的名字叫罗海,他是一个是失业青年,家中的独生子,虽然生活条件富裕,父母也很爱护他,迁就他,过得生活比皇宫还舒适,但他却没有半点大少爷脾气。
除了找工作的时间,其它时间都用在两方面,第一个是画画,当他看见什么新奇、有趣的事情和景色都会将它们记在脑海里,然后用铅笔记录在绘画本上,第二个有点特殊,那就是幻想,他经常用幻想改变一些虚构和存在的事情。
幻想其实每个人都有过,它对某些人来说非常重要,可以说必不可少,尤其是要用靠想象力维生的工作,例如游戏制作者或作家等等,但是太沉迷幻想世界出现的后果也同样严重,罗海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他每次空闲时都会不知不觉中进入自己的幻想世界里,连走路的时间也不放过,导致经常撞电线杆,踩香蕉皮,过马路差点被车撞,时不时傻笑,小区里的人看见他,时常捂住嘴笑。
就这样他的坏习惯一传十,十传百,霎间传遍整座小镇,成为大家心中的一个大傻瓜,消息传到罗海父母耳朵里,对此担心不已,每次发现罗海发呆,都会趁机叫他帮忙做事为假口来分散他的注意力,然而,事情未能如愿,反而出现反效果,罗海的幻想变得更频密,他们怀疑罗海是脑子有问题,于是带着罗海去医院的精神科做鉴定,结果当然合格,医院回家后,罗海对父母的不信任气了两个月,眼见罗海的幻想症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父母日思夜想,绞尽脑汁终于想到办法,就是利用人脉帮他找一份可以住宿的电子厂工作,当时罗海气在心头,早就不想看父母一眼,这份工作刚好正中下怀,他顿下就答应,经过一个一段时间的内宿生活,罗海的‘犯病率’大幅度降低,只是偶尔也会‘发病’,即使这样他的父母也感到十分高兴,他们认为只要再让他内宿下去,这种毛病必定完全治愈。
五人走到一个十字路口说了声再见之后,就分开走了。
罗海将吃完的雪条里的木棒随手扔进旁边的垃圾桶里,前面的路再熟悉不过,就算闭上眼睛也能知道身在何处,拐了几个弯后,行人明显减少,他在计想着回家以后做什么好,是画画还是看电视剧?
他回过神时,前方出现奇怪的自然现象:起白雾,它将前方的道路全部覆盖起来,就像一个白色的巨大洞穴,现在已经是下午怎么会突然起雾呢?再说天气预报不是说整天都是阳光普照吗?不管了,反正只能走这条路才能回家,罗海没多想迈步向前,他的身影和脚步声慢慢的消失在浓雾之中。
现在罗海走了五分钟,一切除了白色还是白色,他有点心慌意乱,赶紧加快脚步向跑去,这雾是怎么回事,走也走不到尽头,跑累了,他弯下脚手按着膝盖,大口的喘着气,脸向下眼睛向前看,几滴汗水顺着下颚滴在白雾里,我就不相信走不出去,他极力奔冲过去,此时有位老者突然出现在罗海不远处,以现在的速度肯定会撞倒,他慌神大喊:“老人家,快走开,我停不下来。”老者没有反应,罗海提高声音又叫了几声,这次老者有反应了,离老者只有十多米时,他轻轻的举起中指,指着罗海,他怎么不躲开呀,继续下去的话,肯定要撞了,刚想完,身体不知道怎么了,感到有些什么东西死死的缠住全身,他保持着跑步的姿势,动弹不得,就像时间被停止一样。
老者消失在雾中,惊讶的罗海为他的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惊叹不已,老者再一次出现在离自己前方,他随意的扬一下手,身体突然可以动了,罗海疲惫的坐在雾中,好像做了非常辛苦的工作,刚才是怎么了,突然身体不能动呀?
老者有点惊讶的说:“年轻人,你怎么会来到这里?”罗海抬头望了望老者,他一脸茫然的说:“你认识我?我们见过面?”老者摇头否认:“只是觉得奇怪,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出现。”“我也不知道,本想穿过这该死的白雾回家,进来都有一段时间,还没到出口。”老者摸了摸胡子,掐指一算,笑了一声说:“我有一个方法可帮你出去,你要试试不。”罗海忙问:“什么方法?”老者说:“这办法很简单,只要你……。”他两手往前伸,一阵刺眼绿色光芒聚集在手中,待绿光消失后,一套深绿色的衣服和从没看过的蓝色不明果实。
老者不慌不忙的接着说:“穿上这件由绿蝉王的羽翼做成的轻潮羽衣,和吃上这颗有海宝之龙美誉的伏海之果即可找到出口。”罗海半信半疑的看着它们,觉得有点荒谬,自己跑了半天都出不去,穿件衣服和吃个什么海果就可以找到出口,真的还是假的,他会不会在耍我,老者见罗海没有站起来的意思,皱了一下眉头:“怎么了,不相信我这个老头子吗?”罗海慌忙解释道“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奇怪,这些白雾和这套衣服,哦,还有这个果实有什么关连,很好奇为什么穿上衣服和了果实就会找到出口。”
“能出去你管它有什么关连,刚才不是很希望出去吗?现在只要穿衣吃果马上就可以出去,难道这么小的事情你都做不到?你是不是想留在这里不出去呀?。”老者转过身背对着罗海,罗海觉得老者说得有道理,能离开这该死的雾中管它那么多干嘛,罗海说:“老人家别生气,我吃就是。”老者回过身摸了摸长长的白胡子说:“恩,这才像样。”刚要站起来取衣,又坐了下来,老者说:“怎么了,你不是要拿衣服和果子吗,怎么又坐下来了。”罗海感到手脚都不能用力,他有气无力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好像全部力气都流失一样,使不出劲。”老者从脚到头看了一遍,好像在检查什么,他说:“既然这样,我帮你穿上。”他将轻潮羽衣抛到空中,指了一下衣服,嘴里快速的念起咒语,整套衣服莫名其妙的渐渐的变成白色,然后又变成了数不清的白线,老者停止念咒,指着罗海,白线像有生命似的飞扑向罗海。
一眨眼功夫,罗海被白线捆住全身,他想干什……,想都没想完,老者手向下一指,线快速的不断收缩起来,罗海感到身体奇痒无比,想去搔一下,无奈累得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只好忍着,几秒后线变成一件衣服,非常合身,这时,白线发出强烈的绿光,光实在太亮了,它将白雾都照成绿雾,罗海受不了强光的照射,他闭上眼睛并用手护眼。
老者一握拳,光芒瞬间消失,他看着说:“好了,衣服已经穿上了。”罗海放下手睁开眼,他马上看看自己的衣服,果然换上了,而且身上充满力气,真是神呀,他蛮有兴趣的说:“老人家,你刚才是怎么将一套衣服变成白线?还有为什么我穿上衣服后力气又回来呢?”老者,很随意的说:“那只是雕虫小技而已”,他摸了摸胡子:“关于你提的问题,我不方便回答,好了,接下来把伏海之果吃了。”说罢,他伸出手示意罗海过来拿,答案虽然很不满意,但既然他不肯说,那也没办法,罗海有点不满的站起来拿过果实。
果实拿在手掌上有种说冰凉的滑溜溜的感觉,就像个冰块,吃下去,就更奇怪了,没有任何味道,像果冻一样软,流出的水有种清新的感觉,看见罗海穿完衣服吃完果子,老者满足的点了点头,他说:“很好,你一直往前走大约五分钟即可出去,我告辞了。”话毕,他抱了个拳,就像来的时候那样突然消失了。怎么这样说来就来,说走就走呀,罗海喊了几声,没人回答,这人真怪,来去无踪影,但是,他是谁,到那里去,恐怕只要他才知道吧,唉,好了,现在又剩下我一个人了,带着孤独和失落的情绪,他慢步向前走去。
罗海按照老者指示走了不久,看见前方有一个小黑点,那是什么,他想了想,可能就是老人家说的出口,随着越来越接近,黑点也跟着慢慢变大变宽,太好了,终于到出口了,他欣喜加快跑步的速度冲了过去。
从白雾出来应该高兴才对,然而眼前的景色却让他觉得陌生,灰色的云彩像块布料一样盖住整片天空,太阳被什么黑色东西完全遮挡住,形成一个黑色的太阳,连本来应该光澄的阳光都暗淡不少,再看看地面,都是些红砖白墙的西方房屋,有些屋顶上被某些巨大冲击力撞破一个大洞,有些只剩下一面墙壁挺立着,有些没了半壁墙,有些房子还在被无情的火炎逐渐吞噬,看了这么多都没有一间完整的。
这是哪里,怎么这么凌乱,好像发生过战争似的,罗海站在宁静的街道上,看了一下周围环境,除了破烂不堪的房子,没有发现半个人影,他走了几步,脚下的路大多数凹了下去,走起来一只脚高一只脚低,厚厚的灰尘在他的脚下漫天飞舞,越走越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不行,如果再走下去,我肯定会疯的,我一定要回家,他马上往回走,希望再次穿过神奇的白雾,说不准再穿越一次就可以回到家里了,带着渺小的希望他快步跑了起来,没有,白雾呢,到那里去了,他着急的左看右看,肯定来的地方就是这里怎么不见了,白雾消失了,回家的念头也泡汤了,他失落的低下头,背后突然感到非常热,连汗水都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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