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板是生意场上打滚的人,一听那巫师这般说话,只道是想借机敲诈,也就没放在心上,准备多给钱财,答谢巫师救命之恩。"
"这时章老板小舅子忽然接到一个电话,却是那司机的事情,公司的人报告说,那司机上班时间还是好好,刚才忽然向醉酒一般,歪歪扭扭的走出公司,正好对面来了辆卡车,一下被压在下面,头都被压扁了,浑身鲜血,惨不忍睹。"
老宋头听到这里,顿时大怒,骂道:"邪门歪道,就你的是命,别人的就不是命吗?那巫师也有些道行,但倒行逆驶,虽然救得了你一时,却不知天道循环,报应不爽,只怕他也难逃一劫。"那章老板哪里还敢吭声。
"那跟随章老板前来的,正是章老板的小舅子,接着说了下去,当时他接到电话,一想那巫师的话,如此灵验,而且那司机的死法,正和那草人如出一撤,顿时将那巫师看做神明,好吃好喝的招待一番后,还给了一大笔钱,将巫师送回了云南。"
"对于司机之死,章老板明白其中缘由,特别厚待不说,还以公司的名义给了司机家属一大笔钱,以求心安。此后,每一年,他都会到云南去寻那巫师,求那巫师续阳数,直到今年,已经连续五年了。"
"章老板为了答谢巫师恩惠,在巫师所在村落做了不少好事,其中包括了一座希望小学,一条通外山外的公路,以及其他多种有利于乡民的项目。"
"却不料那巫师前些日子去山里采药草,回家之后,即托人带来书信一封,说是他天命无多,从此无法为我续命了,并断言章老板如无人给其行续命之术,阳寿只能撑到今年年尾,连年也过不得了。"
"当下章老板急忙带了小舅子直奔云南,谁知道等他们到了,那巫师早断气数日,遗体都按照他的要求,火化成灰,洒在青山绿水之间了。"
"好在那巫师早已经算准他们会来,留下遗书一封,在书中提到,他屡次逆天行事,伤了天理,损了自己的阳寿,现在终于遭了天谴,进山寻药之时,遇见一熊,只倒是要死在熊口之下,谁知道那熊只是嗅了嗅他,并无咬噬之举,就转身离开了。"
"他知道熊不吃死物,自己定是生气全无,死相已显,所以熊才不食而去,回家后即为自己操办后事,但念章老板这几年对自己礼遇有加,恩惠不断,更是福泽乡民,做了无数善事,特留下此信,为章老板指明出路。"
"那巫师在信里提到了老宋头,他尊称老宋头为当代阴阳大师,判阴阳断生死,为章老板续命自是不在话下,章老板这才派人到处找寻老宋头,直到现在。"
"章老板小舅子把话说完,就眼巴巴的看着老宋头,章老板更是可怜兮兮的看着老宋头,生怕老宋头一开口就拒绝了他的要求。"
老六好不容易憋到现在,再也忍不住插嘴问道:"那老宋头到底有没有给章老板续命啊?你这都磨唧半天了,愣没说出个结果来,可真够急人的!"
苏色桃本身就喜欢玩些毒物,对巫法道术本就爱好,听的入迷,被老六三番五次的打断,心头不悦,个了老六一个白眼,凑巧被老六瞅见了,正想讥讽苏色桃两句,却又看见红毛怪冷冷的瞟了自己一眼,顿时闭上了嘴巴。
大烟枪没烟抽了,瞟了瞟大家,见大家都不说话,知道大家身上也都没有烟了,只好吧嗒吧嗒嘴,继续说道:"那老宋头哪能同意,二话不说,起身就送客,章老板也不是那些没风度的人,见老宋头实在不答应,也没有勉强,只是看上去十分失望。"
"也是这章老板命不该绝,刚刚告辞了老宋头,带着小舅子正准备离开,忽然从老宋家的屋顶上掉下一条蛇来,足有扁担长短,胳膊粗细,浑身布满金环红斑,蛇头只有拳头大小,却是这一带最普遍的火赤炼蛇,只是很少见过这么大的。"
"几人吓了一跳,急忙寻找家伙,准备将那蛇给灭了,却被老宋头大声喝止了。那蛇也甚是古怪,根本没睬众人,只是自顾游到门槛前,将身子盘成一盘,蛇头高高昂起,对着屋内,蛇信子不停吞吐,看上去竟然不准备离开了。"
"老宋头本来一脸的怒色,自从那火赤炼出现之后,却忽然变了颜色,一脸的古怪,有不信、有疑虑、有惊惧、还有一丝羞赫,面色一变再变,忽然开口喊道:"小颜子,你带这位先生出去。"说完用手一指章老板的小舅子。"
"小颜子就是老宋头的儿子,听老宋头这么一说,迟疑了一下,指着那火赤炼道:"爹,这蛇在这呢,我怎么出去?万一要咬我有一口怎么办?"话刚落音,脸上就挨了老宋头一巴掌。"
听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过来,这老宋头的儿子叫小颜子,而大烟枪叫宋颜,感情大烟枪说了半天,是他爹的事,说实话我还真没看出来,大烟枪会是大学生,更没有想到大烟枪的父亲,竟然是个算命的瞎子。
大烟枪看了看大家的脸色,也知道大家都猜出来了,也不忌讳,直接说道:"别看我爹是个瞎子,听觉比谁都灵,这一巴掌正好扇在我脸上,打的我激怒星直冒,我从小长到这么大,那次是为一次挨揍,而且还是被揍的莫名其妙。"
"我爹扇了我一巴掌后,大骂道:"我让你出去你就出去,放心好了,灵仙拦路,是让我为章老板续命呢!不关你们的事,你们尽管放心走过去,灵仙岂会和你们这些竖子计较,但是,只许从旁边走,不许从灵仙身上跨,谁要敢不听话欺我老头子眼瞎看不见,我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从小就见过爹无数次的古怪行为,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再疑虑,径直带了章老板的小舅子从那火赤炼的身边走了出去。"
"奇怪的是,那火赤炼果然没有咬我们,甚至连看我们一下都没有,只是直愣愣的对着我爹不停的吞吐蛇信子,而我爹那双灰白的眼珠子虽然看不见任何东西,但却好象能看见那蛇一样,也直愣愣的盯着火赤炼的方向,好象在害怕什么,脸上的肌肉抖个不停。"
"当时我一直不明白,要说我爹是怕那蛇吧!让我们打死不就得了,但他却偏偏不许我们碰一下,要不是怕那蛇吧,那他在害怕什么?我长这么大,从来没见过他老人家如此惊慌不安过。"
"我带这章老板的小舅子刚出来,就听见我爹让章老板把门关上,然后里面发生了什么,我就无法知道了,事后我也问过几次,但我爹其余什么事都会告诉我,惟独那件事,从来都不肯说。"
"只是章老板从屋里出来后,脸上充满了喜悦,而我爹则瘫坐在房子里的椅子上,看上去好象疲倦极了。"
"等章老板两人向我爹告辞的时候,我爹只说了一句:"你答应的承诺,一定要实现,不然灵仙发起怒来,只怕你会死得更惨!"那章老板连声应承。"
"在我送章老板出村的时候,听见章老板和他小舅子说,好象我爹的本事比那巫师还大,那巫师只能一年续一次命,续一次也只能管一年,而我爹则一次将他阳数中的阴气尽数散去,以后都无后顾之忧了。"
"当天晚上,我爹将他自己关在里屋内,并且一再告诫我,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许我进里屋,就装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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