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晴,这……”
狼墨瞠目结舌,任由江晴拉着在街道上狂奔。
抬眸,目不转睛打量着街道两旁的一景一物,寒峻清傲的脸盛满震惊和讶然。心底深处,禁不住猜想着,这难道是传说中兽神居住的地方?
“等会再说……”江晴抬手,在嘴上比划了个拉链的手势,示意狼墨先别急找个落脚的地方再说。抬头四处张望,很快就找到了熟悉的建筑物,很显然这里豁然是江晴以前居住的城市。
这厢。
江晴带着狼墨七拐八绕,很快就找到了一间破旧的屋子。
这两层楼的屋子,在城中村里面。
是院长奶奶留给江晴的,这屋子,江晴从未跟周恒提起过。以前,累了倦了,她就会回来看看住两天。虽然陈旧,屋里家电都十分齐全。地处城中村,物价比市中心那边要便宜许多,是以,江晴一直将屋子空着,也没有出租的打算。
而今,回头一看江晴忍不住为自己点赞。
这也算是给自己留了条退路,也许,一开始江晴就明白周恒不是良人。
“这是院长奶奶留下的,我们现在这里落脚……”江晴踮着脚,从门梁上掏出钥匙,开门领着狼墨走了进去。庆幸,这会儿天刚亮没多久,屋外路上人不多。不然,还真是不好解释两人身上这身衣服到底是怎么回事,拍戏什么的,瞬间秒懂。
狼墨手脚同步,任由江晴拉着走了进去。
眼睛,却不断环视打量着周围。
江晴低声,慢慢地为狼墨解释了起来。解释的时候,动作迅速打开了屋里的电视。她需要确认下时间,屋里并没有太多尘埃,不难看出她离开的时间很短。只是,这真的可能吗?她在兽神大陆待了八年多,这边却没有丝毫改变,这滋味瞬间让江晴觉得无味繁杂。
十月十一号。
相距她离开仅过去八天……
看清时间,江晴瞬间呼吸紧促,面色不觉得沉凝了起来。
不过,瞥见狼墨趣味盎然的脸,江晴小心掩饰了自己的情绪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手机,在她出事的时候就被碾碎了,是以无从得知周恒那边的消息。走近卧室,打开里面那台老旧的台式电脑,开始搜寻八天前湘南北路车祸的讯息。
找了半天,竟然连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都找不到。
江晴一颗心,止不住开始下沉。
琢磨着,难道因为她和那女孩都从这里消失的缘故,车祸现场没找到尸首所以事情不了了之了?怀着忐忑,江晴重新认认真真搜索了四五遍,始终没能找到想要的新闻线索。外面,狼墨好整以暇坐在沙发上,认真看着电视,脑海里快速整理着接收到的信息,并且将其汇整。
“这里很有趣!”狼墨嘴角上扬,勾起浅浅的笑意。
眼中,尽是对周遭事物的好奇和探究。
“看来你适应良好?”江晴挑眉,对狼墨能够快速接受这边,江晴并不觉得奇怪。以狼墨的心性,不管在哪里都能生活的很好。
“只觉得,让你受委屈了!”狼墨温柔望着江晴,神情中流露出纯然的暖意,与死亡之森相比较,这里无疑就是天堂。当初,江晴什么诉苦的都没有开口,这越发让狼墨心疼不已。
江晴微摇头,浅笑道:“不,我过得很开心。这里,看似繁华喧嚣,实际上却像是腐烂的温床,人与人除了利益和算计,鲜少能感觉到温情。能在兽神大陆遇到你,且被逐风部落收留,我觉得这是此生最幸运的事情。”
解开头上的兽筋,任由头发披散。朝浴室走去,道:“我先去冲个凉,待会带你出去走走——”在天空之城逗留了一个多月,她觉得全身都快发臭了。此刻,虽然心急发生了什么事,下意识还是决定先去浴室比较好。
其实,她隐隐明白这次莫名回到地球的原因。
多半是为了解开心底的心结,她想知道周恒处境如何?用她做筹码往上爬的他,到底能不能够得偿所愿,她很想知道。这件事,埋葬在她心底最深处就像是一道死结,尽管她已经遗忘了周恒这个人,二十几年的相处不可能在短短几年时间就能够抹除掉。没了爱情,她还是忍不住想知道结果会如何?
狼墨心神微动,想起身跟上前。
最终,还是选择安静坐在电视前,手上被江晴塞了一罐啤酒慢慢喝着。
水声哗啦啦的响着,江晴脑海里快速思考着接下来的行程。不知道会在这里呆多久,她需要整理些资料带回兽神大陆,她此前在逐风部落做的那些事,有些都处在尝试阶段,如果能够带回去一些资料的话,能够节约其中的过程。
江晴用毛巾擦拭这头发,“墨,去洗澡。毛巾我都放在旁边了,不知道会在这里呆多久,我们需要收集些资料希望到时候能够带回兽神大陆。”
“好的。”狼墨点点头,照着江晴交过的办法,走进浴室。
看着现代化的电器,眼睛不断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
心底,琢磨着将这些东西全都打包带回兽神大陆的可行性有多高?
客厅里,江晴虽然不清楚狼墨想什么,可看着那张冷峻的脸挂上好奇宝宝的表情,多多少少猜测到了一些东西,不过,她没打算解释什么。不用想,都知道这些东西不可能带回兽神大陆,就算带回去,也用不上……
用毛巾,有一下没一下擦拭这头发,边用笔开始规划接下来的行程。准备,抓紧时间将需要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以免到时候离开什么都捞不着。
江晴没有挑高难度的事情,五谷杂粮的种子,衣食住行相关的物资,这些都需要采购一些带回去且份量不能太多。太多,谁知道能不能带走?
挑挑拣拣,江晴发现需要做的事情还挺多的。
“哎!”想着,江晴忍不住叹了口气,抬手轻揉着酸痛的额际。
“怎么了?”狼墨随意套着睡衣,有些短,小了点。绷绷的,他连走路都不敢太大力,就恐把衣服撕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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