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将衣衫换掉,洗漱之后,刚刚吃过了早膳,自己父亲近前的一个小黄门就来到了自己的近前。
看见了小黄门,李恪心中一惊,这么早就派人来找自己是什么意思,但是自己来不及多想,吩咐了一声,就随着小黄门向着李世民的住处而去。
来到了太极殿之中,自己仔细看去,太极殿之中并没有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自己也放下心来。看见李世民在那里和一个中年人说话,看见了李恪进来,两人停住了话语,李恪打量了一眼中年人,自己并不熟悉。
难道是叫自己来,和这个中年人有一定的关系吗?李恪在心中打着主意。打量着那个中年人,面色较黑,几缕短须,目光炯炯,嘴角抿起,面色刚毅,在面对着自己的时候,也没有丝毫的惊讶之色,
这个人从面相上来看,应该是一个刚毅之人,不会对自己的原则有所退缩。李恪在心中评价着,自己向前一步,跪倒,道:“孩儿拜见父亲,不知父亲叫孩儿来,有什么赐教。“
“恪儿你先起来,这位是御史台的御史权先生。”
李恪站起身来,向着权万纪躬身道:“拜见权公!”
权万纪看见李恪向着自己施礼。心中舒了一口气,道:“蜀王殿下多礼了,臣应该是给你见礼才是。”
自己向着李恪还了一礼,两人见过礼之后,都沉默在那里,不在说什么话,李世民看着李恪,道:“恪儿,昨日我为青雀找了一个老师,但是朕回去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为你找一位老师,你的这位老师就是权先生,不知道你的意下如何呢?”
李恪沉默了一会,权万纪只是一个御史,无论是在士子之中的威望还是在朝中的势力,和王珪又这么可以比呢?就是在大唐之中的家世,王珪是清河王氏的在大唐朝堂的代表,是何等的人脉,有权万纪在自己的身边,恐怕是自己要少不了被监督了,。
只是李世民的意思,自己可以拒绝吗,自己若是真的拒绝了,先不要说是李世民的颜面往哪里放,自己是这个权万纪也恐怕是颜面扫地,自己在士子之中的身份恐怕就臭了。
点点头道:“父亲,您费劲苦心为我所找的老师,恪儿一定以师者视之,请父亲放心就好了。”
转向了权万纪,自己也如同是李泰一样,下跪道:“李恪拜见老师。”
权万纪看见李恪在答应下来之后,马上给自己见礼,心中是十分的欢喜,将李恪扶了起来,道:“殿下以某为师,某一定尽心辅助殿下,不让陛下失望。”
李恪依旧是恭敬的样子道:“恪自知德行薄微,今后要靠老师的指点和帮助,才能在德业之上有所进步,恪就拜谢老师。”
看见李恪对于权万纪的态度,李世民是十分的满意,道:“好了,恪儿,今后,权先生若是有事,你必须是以弟子礼而视之,不可失礼。好了,你先下去。朕和权卿还有一些事情要说一说!”
李恪这才慢慢的退了出去,望了一眼太极殿,心中长出了一口气,这件事情看来昨日李世民在心中就已经想好了,让权万纪来做自己的老师,有了这样的一个老师,呵呵,真是在朝中是没有什么门生和师兄师弟了,自己在心中其实是很希望岑文本来做自己的老师的,先不用说是岑文本的才学是让自己钦佩,就是岑文本的人品也让自己为之惭愧,有岑文本在自己的身旁,相信是可以在很多地方不断的指点自己。
可惜啊。李世民并没有把岑文本指给自己,那就以后看看权万纪有何能力在说吧。
权万纪已经是回到了弘文馆,自己也不去书院了,直接向着东宫的校场而来,进入了校场之中吗,李承乾已经在那里等候已久了。看见了李恪的到来,自己走了过去,打了一下李恪的肩头,道:“三弟,你真是来的太晚了啊,你看看着右金吾卫的人是怎么练习咱们的人呢?”
李恪看着李承乾的神色带着得意样子,让李恪也心生疑惑,自己站立起来,向校场之中看去,在那边几个兵士骑着马,挥动着鞭子鞭打着纥干承基的等人战马,一鞭子下去,马就像发疯一样的向前奔去,在马背之上的卫士,也都被马颠簸得一副手忙脚乱,紧紧地握住了缰绳,有几个人握不住缰绳,被掀了下来,自己就地一滚,滚到了一旁,十分狼狈的样。
“三郎,你看这几个人的训练方法怎么样?”李承乾看着李恪问道;
李恪仔细看了几眼,点点头,道:“大兄放心好了,这样做的话,是让他们在任何情况下,都能驾驭好自己的马匹,只有在经历过生死的人,才能技高一招,将对手牢牢的压制住。”
看着有几个人被掀下了马,一副惊恐的样子,一名虬髯大汉喊道:“怎么了,还没有人突厥人用刀砍掉你大腿根的鸟呢,就害怕了,要不然就自己摘掉好了!”
在掉下的那几个人,怒视着大汉,二话不说,奔跑过去,拉着自己的马,重新上马,挥动着球杖,来回驰骋着。
李恪点点头,想要打好马球,首先要保证在马上来取自如,将马和自己的身体融合在一起,能够应付任何可能出现的情况,向着下边看去,这一次,这几个人摔疼都学乖了,开始试着驾驭战马,躲避着对方的袭击,同时手中的球杖也开始与对方死拼起来。
看着那几个卫士涨红的脸,趴在了马上又被掀下来的狼狈样子,就那几个军士看在眼中毫不在意,口中喊着,“就是你们的这个样子,要是拿在了战场之上,脑袋早被人家做了尿壶了,就说你呢,看什么看!”
一名军士一边说着,马向着一名卫士疾驰而过。猛然的一拨马头。在猝然之下,这一次他是学乖了,一手握住了马的缰绳,身子曲起,手中的球杖划了一道曲线,砸向了对方的球杖,李恪在心中赞了一声,若是一味的躲避,不但是失去了球权,就是在士气上,也完全的被对方所压制。
那名军士看见了这名的卫士的变化,点点头,手中的球杖并不和他相击,而是相反的一只脚立刻了勾在马镫上,弯腰将球击出之后,然后是策马向着前面而去。
这几名军士所表现的骑术是素养,都可以堪称上上之选,若是拿在了战场之上,就可以说是一支奇兵。
难道这是大唐之中的精锐部队,类似于后世的特种兵吗,立刻在心中思忖着,在李世民的麾下,就有一支黑甲兵,都是身披黑甲,专门在战事不利的时候,用来冲击敌人的阵线,将敌人的阵线撕开一条口子,然后打击敌人的意志。
真是一支精兵,在手中将昨日自己所画的路线图,自己看了几眼,向李承乾道:“大兄,我下去和他们切磋一下。”
还没有等李承乾说话,自己已经拿起了一支球杖,跨上了战马,向着下面而去。
立刻的突然出现,让这些人都吃了一惊,没有料到是李恪居然是亲自下场了,立刻看着其中的一名虬髯大汉,道:“在这里,就都是对手,没有什么身份,你们也不要顾及才是。”
虬髯大汉拱手,道:“既然是殿下这样说的话,那么臣也就放心了。”
自己也不多说,首先向着李恪而来,拦着的方向,恰好是立刻要去堵着那名击球手的位置,在对方凌厉的冲击之下,立刻也不由得先暂且避开了锋芒,若是小黑在这里就好了,凭借着小黑的气势,自己即使是强行冲过去,也一定是让对方不得不避开,李恪与这种看着对方将自己的防线撕开,旁边的那个人将球击打在适才自己要阻拦的落点之上,而那个落点恰好对着球门,眼睁睁看着球有一球入网。
将手中的球杖放下,喊着一声,道“都先下来好了,讲解一下,一会在上场好了,”
这样下去,咋打也没有效果,还会是一塌糊涂的,要让他们要明白他们是为什么败的。
众人聚集在立刻的身旁,立刻将自己昨天地图摊开,,向那名虬髯大汉,道:“这名壮士如何称呼呢?”
大汉一拱手,道:“殿下,某是右金吾卫校尉马康。”李恪点点头,接着道:“马康,我看你们之间配合的身份的熟练,你们都是上过战场的人。他们在短时间之中是没有办法和你们相比的,还是想办法提高一下他们的配合才是。”
马康看着他们一眼,道:“殿下,若是他们首先没有面对对手的杀气,即使是配合起来也是。没有办法的,被你对手的气势所压制,明明是又最好的进攻机会,也会在在对方的杀气面前不敢出刀,又也有何用。”
李恪点点头,向着几个人道:“现在你们可是清楚了,就是马校尉本人都看的是是很清楚,狭路相逢勇者胜,无论是结果如何,都必须让对方感觉到你们心中燃烧的熊熊战意!”
几个人都又一些所悟,回想着于马康他们的打球过程,固然是技术的差距在那里,但是在关键时候,态度之间的迟疑也有一些关系,都不在说话。
马康接着道:“所以臣等,觉得只要是这些人,可以先在契合和勇气方面超越了自己,才能真的又取胜的希望。”
一番话说出,何干承基都是一副有所领悟的样子。李承乾指着几个人,道:“若是论地位,你们是孤的手下,长孙冲不过是宰辅的儿子,若是论能力,你们是东宫的精锐,
护卫东宫,若是连这样的能力,你们还能做什么呢?”
何干承基等人都不敢抬头,今日以一敌四,被对方杀成了这个样子,被太子说成是怯弱,还又什么颜面呢,眼神之中掠过了一丝狠色。
李恪看着几个人的样子,接着,道:“在草原之上,有一种称霸草原的动物就是狼,论体格,论勇猛,即使是狮子也可以狠轻松地战胜狼,但是最后的结果是狼最终战胜了狮子,成为了草原的霸主,这是什么原因呢?”
“狼知道隐忍,知道什么时候,要人带对方的挑衅,将对方的挑衅,看做是小丑的表演,狼是最勇猛的,只要是狼王一声令下,下面的狼都会奋不顾身地向前冲去,用自己的死来换来整体的胜利,狼是最团结的,从来就不会有一只狼出风头,而是为了获得有限的机会,有进攻,有拦截,有诱敌,狼也是最有耐心的,面对着强大的敌人,会始终于敌人周旋,一直到敌人筋疲力尽,在也没有能力反抗为止,你们说你们在自己,是狼一样的卫士吗?”
这是在前世。立刻记得过有关狼性的阐述,许多人都把看做是自己行动的指南,李恪说出这些的时候,几个人都惊讶的看着他李恪居然是说出了让他们十分惊异的话来。
马康笑了一下,道:“殿下说的好,这是我们大唐的军纪也是又相似之处,军令所至,九死无悔,任凭是刀山火海也要不皱眉头的进去,和殿下所说的有几分相似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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