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女侠问道:“掌柜的!您老人家在这里经营了多长时间?”
“老夫在这里做了差不多三十年的生意啦!”老板说道。
杨女侠问道:“老人家贵姓?”
“敝人姓杜,叫杜德贵,你们放心!老夫做生意,讲求的是诚实经营,童叟无欺,薄利多销,连望海县城杨府的六间绸缎庄,都是在这里进的货,后来被奸人所害,才没有进货了!”杜老板说道。
杨女侠痛心地说道:“贱妾曾听得管家德叔说过,杨府所有的货,都在杜老板这里进的,我现在赎回了城中生意最好的第六间,现正准备开业,那就全部都在您这里进货吧?”
“杨府的管家,是不是叫做陈德茂?他还好吗?”杜老板问道。
杨女侠说道:“身体还硬朗,只是年纪大了,经不起马车的颠簸了!”
“咱和他是十几年交易的主顾了,代老夫向他问好!”杜老板真诚地说道。
杨女侠对他福了福,说道:“杜老板有心了!贱妾代德叔谢过您老人家!”
“侄女不必多礼,既然是重新开业,那就各个品种都进一些,如果发现不好出售的,再退回来!”杜老板大方地说道。
杨女侠说道:“贱妾是一介女流,不便经常过来进货,抛头露面,以后就由这个姓杨的宗亲过来进货了!”
说时,用手一指杨少聪,让杜老板认个清楚,杨少聪忙作揖道:“见过杜老板!后生有礼!”
“大家都不要客气,以后进货,大胆要,如果银两不够,可以赊欠,老夫经营了二三十年,多少有些积蓄!”杜老板说道。
杨少聪忙说道:“多谢杜老板!”
等伙计们筹集齐货一计算,是三百多两银子,方磊结了账后,杜老板帮着请来五辆大马车,把货装得满满的,诚心地说道:“侄女!祝你开张大吉,生意兴隆,货如轮转,客似运来!”
“承您贵言!承您贵言!”杨女侠忙应道。
七个人押着五车货物,方磊和宁峰坐在最前头,杨女侠和洪喜儿坐第二辆,小狸和仙儿坐第三辆马车,杨少聪坐在最后押阵,浩浩荡荡地向望海县城驶去。
一路上,风平浪静,阳光灿烂,在经过天龙镇关卡时,十多个汉奸狗走了上来,望着五大车用油毡布包得严严实实,又用十几条绳索扎着紧紧的货物,其中一个小头目说道:“什么货?要拆开来检查一下!”
方磊下了马车,走上前,把特别通行证在他的面前一扬,问道:“有了这个,就不用检查了吧?车上都是绸缎,拆开了,你们能扎得回原样?”
小头目看见是县治安大队的证明,忙说道:“有了这张通行证,可以免检放行!”
过了关卡,杨少聪愤愤地说道:“这班汉奸狗,助纣为虐,帮着倭寇们祸害老百姓,我真恨不得宰了他们!”
“我们现在是生意人,绝不可冲动,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方磊劝道。
杨女侠问洪喜儿:“方公子的手上,为什么持有县保安大队的特别通行证?莫不是假的吧?”
“如果不是有后台,那敢在倭寇的地面上开绸缎庄?放心吧!咱们的后台也是好人!”洪喜儿说道。
杨女侠羡慕地说道:“方公子真是手眼通天,即使是龙潭虎穴,他也能来去自如!”
来到镇南的一家饭馆前,方磊说道:“大家先下车食饭,填饱了肚子,才经得起路上的颠簸!”
五个车把式停下马车,用石块垫好轮子,这才跟着走进饭馆,方磊说道:“你们五个师傅听着,等下我们在半路上和贼人打起来时,你们就坐在马车上看戏好了,不要因为害怕而逃走,不要认为我们人少,对付不了这些山贼,其实是小菜一碟!”
“听得你们先前说话时,底气十足的,就知道你们是身怀绝技,有正义感的人,跟在你们的身边,我们才不害怕呢!”其中一个车把式说道。
宁峰这时不解地问道:“方哥哥!你怎么知道前面要有一场打斗?”
“你这个小子!就知道吃,刚才停车时,我发现有两三个人,躲在不远处鬼鬼祟祟地向这边张望,恐怕这个时候,他们已走在埋伏点的路上了!”方磊说道。
杨少聪说道:“为了携带方便,在下又改用双短剑了,杀起贼人来,还是不减当年!”
“那咱们就慢慢地食用饭菜,等他们有大把时间埋伏,因为这是最后的一次抢劫了,过了这一刻,他们都得到枉死城去报到!”杨女侠说道。
方磊说道:“那好!怕们个个都饮些米酒解乏,颠簸了大半天,相信你们也有些累了,食饱喝足了好赶路!”
过了一会儿,伙们摆上了满桌的菜肴,还有两小坛“岭南春”名酒,车把式们那里见过这么丰盛的菜肴?馋得口水都流了出来,砸了砸嘴道:“方公子真够大方,我们乡下人办酒席,都没有这么多的菜肴!”
方磊说道:“你们喜欢就多吃些,食饱了才有力气赶马车!”
“我们都是些粗人,见了酒菜就腿软,方公子不要见怪才好!”其中一个把式说道。
方磊说道:“所谓民以食为天,谁不希望能食得好些?这是人之常理嘛!”
说时,将一坛好酒推到五个车把式的面前,他们也不客气,一连干了三碗,这才夹菜食饭,大叫道:“小人自从学会饮酒到现在,也没有这个口福,多谢公子!”
杨女侠说道:“咱们也饮,男女平等,谁也不会笑谁!”
一行人食饱喝足,这才上路,车把式将赶马鞭一甩,“叭”的一声脆响,吓得大白马头一昂,扬起四蹄,直向前奔驰而去。
才走了一段路,果然从丛林中窜出五六十个贼人,挡住了去路,方磊对杨少聪说道:“找死的贼人来的,但咱们是生意人,又要急着赶路,你先去啰嗦几句,算是先礼后兵吧?”
“在下也是有些脾气暴躁,说不得几句就要动手,幸好公子要我学着做生意,以和为贵,在下便客气两句,如不行,唯有动武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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