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对大阪师团不屑一顾,对水生三人更是鼻孔朝天,傲得不行,,这些都沒有什么,在水生三人看來,这不过是狗咬狗一嘴毛而已,只是,见他要走,一直沒什么表示的白一水站起來拦住了他,三个人里面,单论社会经验和表演功力,白一水绝对是最菜的,这让水生和***都紧张起來,担心他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举措,
“八格,让开。”荒村横眉瞪着白一水,喝道,
白一水阴沉着脸,同样横眉以对,喝道:“八格,你必须为你刚才的话道歉,不然的话,就请接受我的挑战,军人的荣誉不容侮辱,也许,只有敌人的鲜血才能洗刷。”
白一水的日语水平有限,这番话说得极为吃力,在荒村听來,这绝对是色厉内荏的表示,他瞪着眼睛盯着白一水的脸看了一会,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笑着,他对良子说道:“听见沒有,窝囊废师团的混蛋居然要向我挑战,哈哈,军人的荣誉,说得真是动听哪,哈哈,你这话唬唬别人还可以,可惜啊,贵军的丑态,我见得太多了,只有敌人的鲜血才能洗刷吗,好,我给你一次机会。”
两拨人突然就闹翻了,而且随时可能大打出手,这让良子等“汤女”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身为日本社会里最沒地位一群人,以前有过这方面的阅历,知道这事发展下去,不管是哪一方倒霉,她们最终都会因此而陪葬,良子和其他几个“汤女”惶恐的趴在地上,良子战战兢兢的道:“荒村君,请一定息怒,你们不能在这里打架啊。”另外几个“汤女”也跪在白一水三人面前,诚惶诚恐的请他们不要闹事,
这边正剑拔弩张,老鸨和老龟奴得讯赶來,看见横眉怒视的荒村和白一水,都慌了,“几位客人,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汤屋有的是好姑娘,请千万不要伤了和气,她们不能让你们满意的话,我重新换人……”这个老鸨很眼力,知道了双方闹毛的真相,知道要是执着于这个问題只会越闹越僵,于是故意岔开话題,
“诸位,我说的话难道有错吗,你们说说,大阪师团是不是天下第一窝囊师团。”荒村说道,人越多他似乎越來劲,乃至脸上都开始泛起油光來,
白一水冷嗤:“好,我就承认我们是窝囊废师团,那么,你敢接受一个窝囊废的挑战吗,还是,你连一个窝囊废都不如。”
“八格,太猖狂了,既然你一心讨打,那么我就成全你。”
白一水出面,果然和荒村闹僵了,水生十分着急,担心闹到不可收拾,***却若有所思,他拉住水生,在其耳边轻语几声,后者皱眉想了想,再看看对峙中的两人,点点头不说话了,
“丸山汤屋”在长崎果然很有名气,在这里消费的海军官兵极多,外面的争吵声很快惊动了他们,不少人冲出了屋子,其中有两个家伙,居然提着裤子就出來了,荒村是这里的常客,和其中不少人相识相熟,他们上千和荒村打着招呼,问明事由,有一个穿着便服大约三十岁左右的高个子走到白一水面前,绕着他转了两圈,嗤笑着问荒村:“就是这个家伙要和你决定吗,嘿嘿,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又有人说道:“大阪师团的人从來都像狗一样,沒一点骨气,奇怪,今天倒遇到一个硬骨头的。”
还有一些人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说道:“原來是大阪师团的混蛋,荒村君,为了战死在海南的英魂,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
围观者越來越多,水生越发的担心,而***则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倒是白一水,反而越发镇定,他看着荒村冷笑道:“你们说这么多废话,究竟打不打,不打,我就走了,不过,以后,请不要再张嘴闭嘴窝囊废师团了,因为连來自窝囊废师团的挑战都不敢接,那你岂不是更加窝囊。”
“荒村君,干他。”
“荒村君,要不我來出战吧,今天,要好好教训一下窝囊废师团的人。”
……荒村一而再再而三受白一水奚落,气得脸色铁青,他吼道:“大家让开,就让我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让他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帝国军人。”
“让开了,妈妈桑,你放心,有我们在,不会有事的。”
在几个联合舰队军官的主持下,众人贴着墙壁站好,将中间让给了对决的两人,
双方鞠躬以后,白一水踩着木屐就冲了上去,“嗒嗒嗒……”节奏明快的小碎步声中,荒村双手抱肩站在那里,一脸讽刺的笑容,道:“窝囊废,我让你三招。”
白一水已经冲到他的面前,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拳,
荒村笑着朝左边闪避,然而,看起來不快的一拳,在距离他还有半米的时候忽然加速,然后,他的身子才偏开寸许左右,左边脸颊上已经重重挨了一拳,
“嘣”的一声,所有人几乎都听到了,几个“汤女”眼见荒村口吐鲜血倒飞出去,不禁吓得尖叫起來,而那些海军官兵,则大眼瞪小眼,呆了,
白一水一拳击飞荒村,立定甩了甩右手,然后朝他伸出中指勾了勾,道:“起來。”
荒村被这一拳打懵了,他坐在地上摇晃了两下脑袋,这才慢慢爬了起來,爬起來以后,被疼痛激醒,他恼羞成怒,吼道:“八格。”脚下发力就冲了过去,
***见状,尖叫起來:“八格,你不是让他三招的吗。”
白一水:“谁要让他让了。”说着,在荒村冲到距离他不过一米左右的时候,飞快的抬起右腿,一个直蹬,然后,在外人看來,荒村就好像自己送上去挨踹一样,只听见他大叫一声,整个人被踹得腾空倒飞三尺,然后重重的趴摔在地上,
“轰。”地板震动,荒村整个人平摔下去,直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再來。”白一水得势不饶人,吼道,
荒村疼得脸上的肌肉不住痉挛,他使劲爬了起來,嘴里咿呀呀的叫着,再次揉身而上,
白一水还是那一招,直踹一脚,而这一次,许是因为荒村冲的力道更大,又或者白一水使了全力,结果荒村飞起两三米高,差点撞到屋顶,然后重重摔下,惨嚎声中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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