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岛和百花宫的人安顿下來后,王英找到赵倩,这才得知赵良受了伤,她自然十分担心,非要去探望赵良,赵倩沒有任何理由反对,只好答允王英,两人相约一起去看赵良。
王英和赵倩两人刚出营帐,迎面就碰上了周癫等人,她们二人赶紧施礼道,“周师叔,许师叔好。”
周癫微微颔首,问道,“赵倩,赵良是否在赵营中。”
赵倩答道,“赵良是在赵营之中,不过,受了很重的伤,至今还昏迷不醒,王英师姐不放心,我们俩正要一起去看他。”
“我们也十分担心赵良,既然这样,正好一起同去吧。”
周癫等人往赵营中军大帐走去,他们都沒有注意到身后跟着一人,那人正是百花宫白灵,她在分配的营帐中安顿好后,偷偷溜了出來,见到赵倩等人又在讨论赵良,就悄悄跟在他们的身后,往中军大帐方向走去。
赵括黄乘达鸠智三人一直在中军营帐中,三人寸步不离赵良,一直在守在他的身边,怕他又出什么事情,三人见赵倩一行人來到中军大帐,忙站起來见礼。
王英见赵良躺在床榻上昏迷不醒,浑身都是伤,立时扑了上去,用手轻轻拂拭赵良,眼泪婆娑的低声说道,“赵良,你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你知不知道,我天天有多担心你,见到你这样,我宁愿受伤躺在这里昏迷不醒的人是我。”
周癫等人见王英如此动容,都纷纷垂泪不已。
杜赢跟赵良关系最好,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在赵良跟前哭诉道,“老四,你这是怎么了,是哪个杀千刀的伤了你,要是我知道是谁,一定把他的卵黄打出來。”
杜赢的话自然是为了赵良好,但当着这么多人说如此粗鄙的话,也让周癫感到脸上无光,他厉声喝道,“杜赢,你瞎胡嘞嘞什么。”
杜赢见周癫呵斥自己,赶紧唯唯诺诺的退到了一边。
许環对赵括说道,“赵大将军,我是赵良的师娘,多谢这段日子对赵良的照顾。”
“夫人真是见外了,我是赵良的姐夫,照顾他那是理所当然的。”
许環又问,“赵良被何人所伤,昏迷多长时间了。”
赵括答道,“具体被何人所伤,我们也不知道,恐怕只有等赵良苏醒才能知道,赵良是中午左右受的伤,迄今已有四个时辰了。”
周癫皱眉说道,“我看赵良情况有些不太对,我非常清楚他的体质,这些外伤对于他來说,肯定沒有什么,绝对不至于让他昏迷不醒。”
正在众人讨论之时,白灵也偷偷踱了进來,谁也沒有注意到她,门口的赵军卫士还以为她是神龙岛的女弟子。
赵括黄乘等人虽看见白灵,但他们也以为白灵是神龙岛的女弟子,都沒多说什么。
白灵透过人群一看,只见床榻上的那个人,不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赵良哥哥吗,沒想到上天眷恋,还真让自己再次见到赵良哥哥,她还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他。
白灵再也忍不住了,放声哭泣起來,四年多的委屈,一千多个日夜,朝朝暮暮绵绵无尽的思念,让她所有的情感,在这一刻完全决堤。
周癫等人都面面相觑,不知道白灵为何如此伤心,比王英哭得还要伤心十倍,恐怕只有死了爹娘才会如此伤心。
许環对白灵有些面熟,神龙岛和百花宫的弟子在诛仙剑阵中被困两个多月,在诛仙剑阵中,龙天要求弟子严守门规,绝对不容许门下弟子去骚扰百花宫的女弟子。
许環只是认识白灵是百花宫的弟子,但具体她是何人门下,姓甚名谁也不太清楚。
“姑娘,你是百花宫的弟子吗。”
白灵答道,“我是百花宫兰雨谷白灵,见过两位前辈和各位师兄师姐。”
许環问道,“原來是白姑娘,不知道你为何如此伤心,你认识赵良吗。”
白灵心地纯洁无比,从來不撒谎,见许環问起,自然以实相告,说道,“是的,我认识赵良哥哥,四年多前就认识他。”
赵倩和王英一听,不由都眉头紧皱,她们太了解赵良的性格,这人就是一个花心大罗卜,喜欢到处留情。
许環沉吟道,“四年多前,赵良好像还沒有拜入神龙岛的门下。”
“我和赵良哥哥是在田家村认识的,那时候,他还不会任何法术,有一次,他被村里的地皮流氓逼落悬崖,是我救他上來,并传授他法术,后來,我和他就再也沒有见过,沒想到今天在这里能和他再见面。”
赵倩和王英沒想到百花宫还有一个女子跟赵良青梅竹马,还沒有拜入神龙岛门下,就跟白灵卿卿我我,还是白灵传授他法术,这个家伙从來都沒有跟她们说过,真是太可恶了,等这个臭家伙醒來后,一定要严刑逼供,要他交代到底认识多少女人。
许環听白灵说她是赵良的旧友,自然非常高兴,说道,“沒想到白姑娘还是赵良的朋友,想必赵良醒來后,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赵倩和王英听了许環的这些话,都撇了撇嘴,这恐怕又多了一个情敌,不过,当着许環的面,她们都沒有说什么,赵良无父无母,她们和赵良成亲拜了堂,自然要去玄明峰居住,周癫和许環就是她们的师父和师母,所以,她们才不愿得罪许環。
白灵见许環对赵良如此关切,问道,“前辈,您是赵良的什么人。”
“我是赵良的师母许環。”
白灵一听,赶紧行礼道,“许前辈,您好,我见到赵良真的非常开心,赵良哥哥在神龙岛想來一定被你们照顾的很周到。”
“这也我们作师父师娘应该的,我怎么沒有听过小良提起你呢。”
“赵良哥哥什么事情都喜欢放在心里,从到处招摇,他在田家村助人为乐,村里的人对他都是交口称赞的。”
赵倩见许環和白灵越聊越投机,赶紧打断道,“许师叔,赵良现在昏迷不醒,我们不如赶紧找到病因,然后想想解决的方法,等赵良醒來后,咱们有的是时间,让赵良和白灵姑娘叙旧,你看呢。”
许環点头说道,“嗯,赵倩说得沒错,我光顾着说话了,连正事都忘了。”
周癫在一边感慨道,“女人啊,就是絮叨。”
这次,许環难得沒有反驳周癫,不知道是沒有听到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给他面子,不想跟他争辩。
达鸠智在一旁开口说道,“阿弥陀佛,我看赵施主这个症状,跟前几天胡施主的症状很像。”
黄乘也点头说道,“嗯,大和尚,你这么一说,我觉得也非常像。”
赵倩一跺脚,问道,“大和尚,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说,赵良到底是怎么回事”
达鸠智答道,“我看赵施主是得了离魂之症。”
周癫奇道,“离魂之症,你是说赵良失了魂魄。”
达鸠智答道,“沒错,我看赵良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但一直昏迷不醒,跟胡施主上次的伤情非常相像。”
赵倩问道,“你口里的胡施主是不是胡不归。”
达鸠智双手合十,庄严肃穆的说道,“阿弥陀佛,不是这个死胖子还能有谁。”
众人开始觉得达鸠智有礼有节,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突然爆了一个粗口,让众人都有些受不了。
许環十分关切的问道,“胡不归现在怎么样,他还是昏迷不醒吗。”
黄乘答道,“不是,胡不归早就已经醒了,现在好得很。”
“那是谁救了他,是赵良吗。”
赵倩知道赵良是炼丹师,还以为是赵良救了胡不归。
黄乘的回答却让赵倩大吃一惊,“不是赵良,是阿奴姑娘。”
赵倩大吃一惊道,“怎么会是那个臭丫头,她还懂治病。”
达鸠智说道,“阿奴是苗疆之人,懂得修魂补魄之法,上次就是她将胡不归的魂魄收了回來。”
许環忙道,“那就赶紧请阿奴姑娘來给赵良看看吧。”
赵括只好派人赶紧去请阿奴,派出去的人过了一会儿单独回來了,垂头丧气的说道,“阿奴姑娘说自己是一个不受欢迎的臭丫头,不敢來给赵良将军看病,让那些受人欢迎的香丫头给赵良将军看病把。”
赵倩一听,立刻羞红了脸,满脸尴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许環十分不解的问道,“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不受欢迎的臭丫头,什么受人欢迎的香丫头,我怎么听不明白。”
赵括十分尴尬,觉得二妹这事做的有些过分,现在得罪了阿奴,人家不來给赵良看病,这让大家如何是好。
不过,赵括知道阿奴是赵良的徒弟,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师父不管,现在只是生赵倩的气,以此为借口故意拿捏赵倩。
赵倩见许環问起,更是红了脸,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劝劝阿奴姑娘,我跟她认识,相信她能听我的话。”
众人不知赵倩和阿奴的缘故,还以为赵倩和阿奴熟识,就都在中军大帐中等她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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