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凤又想到了南蛮国君和其弟达巴齐。
南蛮国内的权力斗争当然有他们的原因在,找再多的借口、说出再多的理由,最根本的原因无非还是一句话:心里有那个想头儿——想做国君那把宝座了。
但就算如此,南蛮国君和达巴齐都是因为阿凤和江铭才陷入如今的险地;所以,阿凤不但不能丢下他们不管,而且还要努力保证他们的安全才可以。
虽然,她和江铭的自身安危都不能保证呢,可是总要尽自己的一份力;只因为达巴齐兄弟对得起她和江铭,那她这个宁国公主就不能有负于那两个兄弟。
母后的事情,现在是鞭长莫及;而且江铭说的很对,还有她的父皇呢,她还是先考虑眼下的事情吧。
长长的吸了口气,她扫了一眼杨宗佑等人:“那现在只有一个问题了,如果你们谁能告诉我,且是对的,那我还是可以做主放你一条生路。”
恶人的十条性命也比不了鲁柔柔或是郑小侯爷的一根头发。
“郑小侯爷二人如今在谁的手上,或者说,他们此时身在何处?只要能说出来,且让我们证实所说之言为真,我就保你活命。”阿凤微一顿:“毫发无伤。”
她知道如今韩万鑫等人是信不过他们的“自己人”,因为自己人下手更狠啊;想要活命、想要少受罪,说出实情来便能得到保证——她相信,杨宏才等人绝对会动心的。
杨宏才张开了嘴巴:“那个,我只知道是南蛮的东面王对郑小侯爷等人下的手。至于人的下落,现在应该就在东面王的手里吧?”
他不能确定此事,所以没有敢说的太实了;他很清楚江铭和阿凤的性子,此时他有所隐瞒或是欺骗的话,那下场绝对比现在还要惨。
阿凤和江铭的心都沉了一下,目光都转向了韩万鑫——杨家的人明显以杨宏才为主,那个杨宗佑知道的多一点,也不过是靠他自己罢了;而韩家的人现在当然是以韩万鑫为主。
如果杨宏才不知道,那韩万鑫或许能知道点什么;至于杨宗佑会不会又出人意料的多知道点什么,根本都不用看他。
因为杨宗佑不想放过一个人,那他知道的话就会自己抢先说出来,根本就不用去问;如果需要问的话,问了那也是白问:杨宗佑不打算说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一个字来。
韩万鑫抿了一下唇:“刚刚三件事情,我、我可以算是说了三件吧?现在这一件我也多知道一点儿,公主殿下您看——?”
他想得到一个保证。只要阿凤和江铭能开口保他,那他今天就会留下性命。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有了性命就可以图个将来了。
一时的胜败不能说明啥,到最终笑了的那个才是真正的赢家。所以,他认为只要有性命在,以后是阿凤和江铭要了他的性命,还是他取江铭和阿凤的性命——都很难说的。
江铭冷冷的哼了一声:“你,不想说就不必说了。”同这种人讲条件,如果此时如了他的意,他就会得寸而进尺。
因为他认为拿住了你的要害,自然就要予取予求了。因此,他直接封了韩万鑫的嘴,根本就不会理会其的话。
韩万鑫听的心头一跳,知道江铭是个杀星,那当真是在战场之上杀的血流成河的主儿,他可不敢和其讨价还价:“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国公爷误会了。”
“我马上说,现在马上就说。”他说着话欠了欠身子:“只是我的心,还望国公”
杨宗佑缓缓的吐了一口气:“东面王不在京城的王府之内,他今日二更时分会在城外的山庄内和人见面。他约的人,就是韩万鑫了。”
“至于郑小侯爷和鲁大姑娘的下落,我们这些人都不知道。那是另外一拨人的任务,同我们无关。所以,我们并不知情。”
他还举起了一只手来:“我可以发誓的,我说不知道就无一人知道;谁要说他知道,你们就可以直接杀了他——他肯定是在说谎。”
就像阿凤和江铭所认为的,杨宗佑是不会放过一个人的;因此,他是不会让韩万鑫说出答案来,自己抢先一步说了。
韩万鑫气的两只眼珠子都红了:“你,你!”他如果不是忌惮其手上的弩,此时早就扑过去撕打杨宗佑了。
杨宗佑嘿了一声:“你们不就是什么也瞒着我嘛,在大楚京城如此,出来之后还如此;你们不说,那我就只有自己去找了。你韩万鑫自认聪明,认为骗过了杨宏才这个蠢蛋就万事大吉了。”
“嘿嘿,我,杨二老爷可是什么都知道的。你韩万鑫在我面前,那就是一个天下最大的蠢蛋。”他说完满脸的得意。
杨宏才的脸色越发难看,但他没有说话;此时对韩万鑫有再大的不满,说出来对自己也没有任何好处;倒不如再压下去,如果今日能保住性命,再说什么也不迟的。
江铭和阿凤对视一眼。东面王他们是知道的,南蛮国不像是其它的国家,他们的王爷只有四位,分别以东南西北来命名。
除了这四个王爷外,国君就算有再多的兄弟也只能是个富家翁:或者凭自己去军中建功,否则这一辈子就同权力没有关系了。
四位王爷中以东面王为首。而现在的东面王是国君的叔父,如查其死后东面王肯定就是达巴齐了——国君最亲厚的人啊,东面王的位子当然不可能给其他人。
阿凤看向韩万鑫:“暗号,证明身份的东西,你们约好的其它的事情。”要救人当然要去会一会东面王了。
韩万鑫当然不敢不说,把一切都交待了出来,还不忘加上一句:“臣愿效犬马之劳。”能助阿凤和江铭救出鲁大姑娘和郑小侯爷的话,他的性命肯定能保住。
至少,他能活着离开这间房子啊;离开了这里,少了杨宗佑这个疯子,只对付阿凤和江铭他自认危险就小了一半不止。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嘛。
杨宗佑忽然一抖手就把弩上的箭射了出来,正中韩万鑫的心口:韩万鑫是应声而倒,没有马上咽气,可能是因为心有不甘吧?
韩万鑫的眼睛瞪的老大,死列的盯着杨宗佑,那意思无人不懂——他恨不得能生吞了杨宗佑。
“我说过,除了我之外无人能生离此屋。”杨宗佑的声音很淡,他一面举起剑来一面走向韩万鑫:“我这人,言出必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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