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
谢谢千秋哥的盟主,最近舒舒感冒发烧,又忙的累瘫,真的感谢这个时候的盟主。昨天看到熊哥的万币打赏了,非常的开心。能常来看看,舒舒会天天都开心。谢谢。
正:
谢胖象坐着猩红色官轿子,来到了大相国寺,那几个和尚立马闭上了嘴巴,不敢再议论什么,拿起抹布,擦的擦,洗的洗,提水的提水。
看起来,个个都是很勤快,谢胖象冷哼一声,掀开车帘子,早有奴才伸手扶住了他。
&过谢大人。”和尚们纷纷行礼。
谢胖象厌烦的看着地面,“你们都是怎么做事的。为何地面还是不见干净?”
和尚们跪着不敢说话。
谢胖象是谢太傅还活着的几个儿子中,最能干最勤政的一个,只是,他自然也学会了谢太傅的毒辣和阴险。他精明的眼睛,一看那几个和尚,就知道他们是在偷懒。
可是,谢太傅刚死,朝廷已经陷入了动荡和猜疑,若是再对几个和尚都大开杀戒,只怕会——想到这里,谢胖象定了定神,说:“你们都起来吧。限你们今天之内,必须洗干净。若不然>
最后这个“斩”字,吐字清晰,吓的和尚们连连应是。
然后谢胖象朝主持房间走去。经过那几个跪着的和尚面前,他的官服尾巴扫过和尚们的脸。
官服是上等材料制作的,打在脸上好像刀锋一样生疼,顿时,那几个和尚白白嫩嫩的皮肤上,多了几道血口子。
谢胖象来到主持的房间里,主持一头白发,正在数点着金银珠宝。
虽然是在清修之地,可是,主持房间里,摆放的却都是高档用具,有紫檀木方桌,白釉梅瓶,抽屉里堆砌的,都是珊瑚玛瑙手珠子。
&大人大驾光临,本寺理应远迎,无奈正值特殊时期——还请谢大人见谅。”主持上前行礼。
谢胖象摆摆手,“不必多礼。此时,百姓们都在议论大相国寺和谢家的关系,你不远迎还能避嫌,倒也没什么不好。”
二人坐定,上茶,寒暄了几句,于是,谢胖象屏退手下。
主持脸色忽然变得严肃而慌张:“谢大人,谢太傅当真已经去世了吗?”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三天前,谢太傅还在各个地方耀武扬威,成为神话般传奇的所在,忽然,却听说,他已经挂掉了。
很多人都还不相信呢。
都说,谢家人平时是做惯了演戏的,会不会是谢太傅的一个阴谋,炸死这种桥段,就算是出现在谢太傅身上,也是不奇怪的。
&的。”谢胖象脸色阴沉下来,“我也希望他还在,可是,他真的已经走了。”
谢太傅虽然对其余的几个儿子,并不怎么好,可对谢胖象还是不错的,谢胖象虽然对外人心狠手辣,可对谢太傅却是言听计从的。
忽然失去了在心里如此强大存在的父亲,谢胖象还是非常难过的。
&是可惜啊。”主持叹了口气,双手合十。
&今,我的几个兄弟,都鼓动着要和谢策,争夺太傅大人留下来的九卿之爵位。”谢胖象说,“我父亲尸骨未寒,谢家就要闹起来了。谢策已经是王爷,可他还是对九卿之位,拭目以待,委实让我们几个寒心。”
原来,谢太傅生前不只有太傅一个官爵,已经高至九卿。
九卿已经是一个臣子所能有的最高爵位了,再高,那就是天子了。
九卿是可以世袭的。
所以,谢太傅一死,又没有留下什么遗嘱,谢家的几个儿子,当然都要争夺了。
谢策虽然是孙子辈的,可他是谢太傅长子的儿子,并且,他已经是王爷,在很多人眼里,是顺理成章继承九卿爵位的,就差谢太傅一个遗嘱了。
所以,他哪里能让出去。
&么,谢家要有内讧了。”主持说,“那谢大人,您要怎么做?”
&自己是取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和谢策开战到底。”谢胖象说。
主持说:“大人放心,我一向都是跟您一个人的。”
&点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来,是想告诉主持你,要准备好了。”谢胖象说,“搞不好,就是要血拼。”
住持说:“我在后山都埋藏着大量的兵器,谢大人放心好了,只要你到时候打个招呼,我的人都会带着武器,来协助你的。”
&就好。”谢胖象于是又说了几句,把茶喝尽,就放心的走了。
端午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躺在一间闺房里,曼妙的花草鱼纱帐垂下,几个奴婢在房间里走动着,一排宽长的紫檀木楞窗,雕刻着花纹,从外头照进明丽的阳光。
端午知道,这是谢策姐姐的闺房,过去她晕迷不醒的时候,曾在这里躺过。
心口沉闷的很,端午什么都想起来了。
&阳哥哥,重阳哥哥。”端午喃喃着要下床,几个奴婢看到了,连忙去扶她,“姑娘,你别乱动啊!你都晕迷了三天了。”还有几个则是跑去找谢策去了。
杨端午刚想推开这些个奴婢,就觉得眼前一黑,头痛起来。奴婢们趁机扶她上去。
谢策来了。得知端午醒过来,谢策是如飞跑过去,连忙放下手里的事。
&午,快,把这碗药喝下。你看起来还是那样憔悴。”谢策从奴婢手里接过药碗,碗里是黑黑的药汤汁。
端午推开他,冷冷的说,“你为何要拦住我,为何不让我跟重阳哥哥一起去了。”
&午姑娘,我怎么可以让你往下跳呢?你知道我不能。”谢策说,“倪重阳已经跳下去了,你何必也要寻死呢?”
&重阳哥哥不会死的,不会死的不会死的。我要见他!”端午无法承受这个打击,再次晕了过去。
谢策连忙掐住她人中,过了好一会儿,端午才醒了过来。
&午姑娘,你要振作起来,如果倪重阳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他也不会高兴的。”谢策安慰她,“那天的鱼,我已经帮你处理了。没有人会怀疑到你身上的。”
&么说,你都推到他身上了吗?”端午冷冷的说,“你都推给了重阳哥哥,你以为,我会感激你吗?不,我恨死了你们谢家人。要不是你们,重阳哥哥也不会,也不会……”
&是倪重阳也杀害了我爷爷。”谢策说,“端午,不管你对我们谢家的仇恨有多大,我谢策,永远会站在你身边的。”
端午听了,越加烦躁,“你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谢策点点头,吩咐下人们,把红豆粥端来,放在桌子上,用哀求的语气说,“端午,太医说,红豆粥可以益气补脾,对你现在脆弱的身体很合适,我不打搅你,可是,你一定要记得吃一点啊。”
&去!”端午加重了语气说道。
谢策说,“好好好,那我走,我走。你要记得吃。”然后才依依不舍的走出去了。
门合上了,端午一个人,曲起膝盖,坐在床上,双手抱住膝盖。
眼泪落下,心已经碎成一片片了。
她不信倪重阳真的已经走了,可是,她是亲眼看到他跳下悬崖的。
那可是万丈深渊啊!
谁跳下去,不是粉身碎骨呢。
&阳哥哥,你为何要扔下我一个人,为何……”
周芷若走了进来,没经过端午的同意。
&哭有什么用?如今你们杨家还是没有得到平反,你弟弟一个状元郎,还要回家过卖豆腐的生活。端午,你真的要一直这样消沉下去吗?难道你忘了,你还有杨家人,你还有倪重阳的一对双亲,需要你侍候吗?”周芷若扶起端午的肩膀说,“端午,你现在根本没有时间悲伤。谢家发生了内讧,你正好利用这个机会,为杨家人平反。不然,若是等谢家内讧解决了,你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端午想到了杨康谢灵,哭着扑到周芷若的怀里,“我知道我很没用,我很不坚强,可是,我想到重阳哥哥,我的心已经死了,死了,我没有一点力气去抗争了。”
&认识的杨端午,绝对不会轻易倒下去的。来,先吃点红豆粥吧!有力气了,才能救你的亲人们。”周芷若说完,一点一点的喂着杨端午吃。
端午机械般的张口。
周芷若从房间出来,谢策看到她手里拿着空掉了的碗,高兴级了,“端午总算吃东西了。”
周芷若点点头,“毕竟是刚刚经历了生离死别,需要一点时间。你放心,端午姑娘会振作起来的。只是,你少来打搅她。”
谢策说,“只要端午姑娘可以振作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周芷若笑道,“那要你放她走,你同意吗?”
谢策一怔,明显脸上有着为难。
&你自己说做什么都可以。怎么,做不到了吧!”周芷若摇摇头,走了,“你男人总是喜欢承诺做不到的事,去哄骗小女孩。我可不信你们的鬼话。”
&午姑娘相信就可以了。”谢策也笑了。
谢策和谢胖象为首的几个叔父,竟然真的闹起来了。并且还是在谢太傅的头七都还没过的时候。
谢诰命夫人叫来谢策,她一身孝服,头发高挽,头花也是素白色的,脸上泪痕未干,说:“策儿,你爷爷尸骨未寒,你当真要为了一个爵位,和你的几个叔父争斗吗?要知道,他们也都是你爷爷的儿子啊。”
谢策冷笑道:“看来娘亲关心爷爷,更甚于关心儿子我。”
&儿,不许你这样对娘亲说话。”谢诰命夫人心虚的骂道,“要不是你爷爷,你能做上王爷吗?你应该感谢你爷爷的。”
&啊,我是要感谢他,感谢他这些年来,一直拿我当个白痴,和我娘干出这样龌龊的事。”
&儿!”谢诰命夫人忍不住,扇了一耳光在谢策脸上。
谢策的半边脸,火辣辣的,他不服气的说:“娘,你为何要打我,是因为我说中你的心事了吗?他们是我叔父,为何不顾骨肉之情,一定要和我抢多爵位呢。这可是九卿的爵位啊。谁得到,谁就可以号令天下。”
&儿,可是,如果你和你的叔父斗起来,万一,有人坐收渔翁之便,你要如何是好啊?”谢诰命夫人说,“我们已经失去了谢太傅了,如果谢家再发生内讧,不管最后谁赢了,可谢家的整体实力,一定会大为减弱啊。”
&也是他们逼我的。”谢策皱着眉毛说,“如果让那几个叔父做了九卿,儿子一样也会被他们给杀死。”
&们何不坐下来谈谈呢。”谢诰命夫人说。“娘,我看你是糊涂了吧。如果能和谈,谁愿意打呢?这是你死我活的事,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了。”谢策叹了口气说,“不过,我却是有着必胜的把握的。”
&你要怎么做呢?”谢诰命夫人问,“你知道不知道,娘很担心你啊,他们这么多人,你只有一个。”
&们虽然人多,可却是一盘散沙,没用的。他们哪里有儿子我聪明。”谢策笑道,“我打算,趁机供出谢太傅生前贪污的事,以此来争取朝廷所有大臣的支持。我就不信,这样,支持我的人,会比他们少。”
&么?”谢诰命夫人万万想不到,谢策会这样做,“你怎么可以这样呢,你去指证你爷爷,就算是得到了满朝文武的支持,可那样对你,又有什么好处呢?”谢策笑道:“娘,你这就不懂了。谢太傅根本就不得民心,我何必要死抱着这棵树去一起死呢?我得到了满朝大臣的支持,我就等于用了一切了,难道娘忘了,金陵北大营的统领,正是我的好兄弟,称号为金陵壁虎的方老爷呢。”
谢诰命夫人一怔,“你的意思是,兵权其实是在你的好兄弟手里。”
&金陵最大的兵力,都集中在北大营,所以,这次,我一举就可以击败我的几个叔父,真的做到谢家是我说了算,哦不,整个大铭朝,都会是我说了算。娘亲,你就等着看好戏好了。”谢策聪明绝顶,大笑起来,俨然有着排兵布阵的统领架势。
听谢策这样一说,谢诰命夫人稍微放下心来,可还是很担心的说:“策儿,这步棋,终归还是太险了。娘就只有你一个儿子,你务必要小心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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