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刚才什么都没发生对吧,少年郎还有少女。”大叔以惊人的速度回复完毕然后摆出一个经典的姿势,双手交叉抵在下巴,用锐(ho)利(pa)的眼神盯了一眼五月然后严肃的语气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徐曦和暴风娘。
徐曦尴尬的笑了一声,有种女朋友带男朋友见伯父伯母的既视感,虽然对这个毫无节操可言的大叔已经没什么尊重的感觉,但是强者自然有自己的权利,何况就算在无节操他也是五月的父亲,那么适当的尊重还是有必要的。
徐曦轻咳一声然后坐正坐直,用自己最认真的表情来应付这个自己遇到的最强之一,然后这个大叔就露出了一个奇怪的表情,然后看看徐曦又看看五月,又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然后又看贴着五月母亲的照相时候,居然泪流满面,然后大吼着:“真咲啊!咱们的儿子终于长大了,呜呜,懂的带男···噗哇!”“适可而止你这个老混蛋!!”已经无法惹受自己爆满怒气的五月直接拿起自己做的椅子直接拍在这个混蛋大叔的背上······徐曦已经被吓愣了,首先是被这个大叔变幻莫测的表情和性格惊讶然后就是对五月再次暴行的麻木了······
徐曦带着一丝无可奈何的语气问:“为什么你们觉的我会是五月的男朋友呢?何况按照五月的性格来说怎么可能会有男朋友。”
“因为大哥哥很温柔也会做饭做菜,五月姐···也一副和你感情很好的样子,五月哥的朋友不多的,只有从小就和他在一起的龙贵、织姬、还有泰虎大哥,但是五月哥也不会露出那种表情啊·····”六花带上一个眼罩,然后穿着暴走鞋踩踩了,然后淡淡的回答。
“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一旁软软的六留与一脸赞同的补刀。
“五月和徐曦们,看起来似乎·····挺合适的,这样的话我就可以放心把五月交给你了。”暴风娘严肃认真的说,然后从蹲坐状态站了起来然后走到已经呆愣住的徐曦面前,认真的问:“你真的会保护好五月吗?务必要让五月那比a还小的胸部变大。”
“喂喂喂!!你们真的玩够了!太过分了!而且我是男的啊混蛋兔子控!”五月已经抓狂了,他掐着那个已经假装昏过去的大叔脖子,然后气愤中带着悲愤看着和自己妹妹一起搞怪的暴风娘气的差点咬死她了,暴风娘掏出不知道从哪拿的纸扇笑眯眯的看着五月。
徐曦苦笑一声,然后神情也随意了一点,开始了自己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自我介绍:“我叫做徐曦,是五月的普通朋友吧,是一个天朝人,喜欢的东西是咖啡,讨厌的东西是优越感强的人,梦想是······活下去,活到我拥有决定自己命运的那天!以后会和你们度过一段时间,希望多多指教。还有请各位不要再开一些我是五月男朋友的玩笑了,这种玩笑对于五月来说是一种人格的侮辱,也是对我的侮辱。”
听着徐曦郑重的话语其他人的笑声也渐渐消失,而是带着一丝歉意的注视,五月立马神气起来,如果现在有个小尾巴的话估计已经翘上天了,然后神气的说:“看看,这才叫朋友,而且才不是什么普通朋友哦,是挚友!”不知为何五月听到徐曦的话之时虽然庆幸之余也带着一丝失落的感,他对自己只是朋友吗······
接下来就是暴风娘的自我介绍了,(不知道为何大家都无视掉了徐曦的变强宣言。)“唔,在下名为朽木暴风子,乃五月之友人是也,见过令尊了,在下喜欢的东西是兔子,讨厌的东西是不喜欢兔子的人,梦想是能每天都很太平悠闲。以上。”
“阿拉阿拉,既然小朋友们都介绍完毕了,那么我们也得自我介绍一下了。”大叔傻笑着挠挠头,然后拍了拍后面的六花与六留与。
“首先就由我来吧,我叫做黑旗一心,是五月的老爸,也是一家之主,我知道你好奇为什么五月不是姓黑旗对吧,因为五月是和他妈妈姓,至于为什么,我怎么会告诉你呢,我喜欢的是温柔真咲还有可爱的女人们,讨厌的是企图沾染我家女儿的猴子们,梦想是······咳咳,让我的乖女儿们来说吧。”
六花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着大叔,然后淡淡的说:“黑旗六花,是六留与的姐姐,喜欢的东西是足球,讨厌的是这个混蛋大叔,梦想是当世界第一女子足球冠军。”
六留与娇羞的点着手,然后说:“那样不好吧,毕竟是咱们爸爸的说,我叫做黑旗六留与,喜欢五月的哥哥和六花在一起,讨厌······唔,应该是怪蜀黍吧,梦想是能有天再见到妈妈。”
一时间大家瞬间沉默下来,然后由带着一些苦涩沙哑声音的一心大叔拍了拍徐曦和暴风娘说:“我有点累了,让五月陪你们吧,抱歉了,失陪。”
六花的脸色也变的铁青,然后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说:“我出去踢球了,晚上我会晚点回来。”
六留与也苦着脸发觉自己说错什么似的,然后五月蹲了下来温柔的抱住六留与,安慰的说:“没关系,六留与总有一天会完成愿望的哦,好了,现在和六花与一起出去玩玩吧。”
黑旗一心的房间中,这个无节操的大叔已经没有刚才的样子了,而是带着一丝颓废一口两口抽着烟,看着床头的照片带着一丝苦涩的自言自语道:“真咲啊,自从你走了之后五月和小六留与和六花他们都很乖,五月也有了朋友,我们都生活的很好,五月也成为了死神呢,但是似乎感染了虚白······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她们的。”
徐曦和暴风娘疑惑的看着五月,“你的妈妈是她吗?”暴风娘指着墙上的贴画,五月也叹了一口气,坐了下来颓然的点点头,然后说:“我的妈妈,在我印象里面很温柔,是世界上最温柔的人了,但是她在我几岁的时候就去世了,我那个时候隐隐间似乎看到了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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