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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灿灿的稻子,我半蹲着,把手都搓红了,左跺脚,右跺脚,焦热的情绪使我双颊发烫。
我不信,自己好不容易种的地,决不能说失败就失败,我好歹也有那么起码的经验,我就是个耐不住性子的人,对于种地,我更是等不了那么久。
我左手死攥着镰刀,双肩有力地背着竹筐,这竹筐还是我11岁时到山里捡来的,不过看似也不错,虽然用了怎么说也得又那么几年,但依旧有着一股丝毫褪不去的青绿色,竹筐里装有一壶水,可惜我手太短,顾不上时间去伸手拿水喝,时间告诉我,我还有差不多几个小时的时间,在农业里,应该是算短的,可我还是要肯定,我绝对,一定,保证能背上满满的萝卜和数不尽的大麦给我的母亲,让她好开开眼界。
谈到母亲,我不得不想起4年前的那段往事,父亲为了救我,被偷稻子的小偷捅了一刀,结果母亲知道他不治身亡的消息也悲愤的重病卧床不起,那时我自以为是的认为父亲是无人能比的,我很爱看父亲割稻麦的情景,就莫名其妙的觉得割麦子真的有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现在才发现父亲嘴里所谓的“割麦子”似乎不是游戏,倒像是个挑战。
”这……是……我见过的……最难割的稻子了……”我干脆女汉子般的用嘴咬住水壶绳,采取我那磨过几年的手使劲儿弄叨了漫山遍野的稻麦,据我所计,应该还有4000平方米的稻麦等我割,4600平方米的萝卜等我拔,2200平方米的辣椒等我摘……其实我不该计较这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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