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女儿这样什么东西吃进去就吐,这样根本就不行。
不止自己的身子受不了,就是腹中孩子的身子也会受不了。
靳瑞安现在是把所有东西都摆在靳霓裳的面前。
只要她可能吃下一口,那么他都高兴。
可现如今有这些宫女嬷嬷们照顾着,他倒是什么都不好说了。
外面的丫鬟更是停着头,什么话都不敢再多说一句,而是静静地站在外面,至于接下来有个什么,跟他们都无关了。
“霓儿,你好好休息,为父先出去了。”靳瑞安道。
他并不可以在自己女儿的房里待上太久的时间,而此时跟靳霓裳说过了一些话之后,她的心里也有数。
那么他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再待在这儿。
只是看着她这吃不进去东西,他心疼罢了。
靳瑞安突然觉得有必要去问问靳流云,看看她有没有什么办法。
靳流云当初怀靳云臣的时候,他并不在京里,也不晓得靳流云是不是像靳霓裳一样,吐成这个样子。
但现在,他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老夫人虽然没有反对靳霓裳在府里养胎,但终归还是看不上靳霓裳的所作所为。
自己就更加不敢去问老夫人了,而最终也只能跑问问靳流云,靳流云再不好,也是他的女儿。
他身为父亲去问女儿一点儿的事情,她也不至二什么都不告诉他吧。
——————
靳瑞安突然出现在檀香居,倒是让靳流云很是意外。
而唐御斩在靳瑞安到檀香居门口的时候,就直接跑到一边的柱子后面待着。
他并不是担心被靳瑞安看到,只是有些人可以见,有些人倒是不值他去见。
若非想知道靳瑞安到底想跟靳流云说些什么?更担心靳瑞安到时又做出什么伤害靳流云的事情,她也不可能会待在这儿。
“父亲,难得想起我檀香居,今天过来只怕也是有事吧。”靳流云看了他一眼,懒懒地问道。
以他那个性子,此时想必最关心的还是靳霓裳。
而后靳霓裳以后还是太子妃,他自然会把更多的心思放在靳霓裳的身上。
而如今突然跑到她这儿来,不是为了靳霓裳的事情,就是为了苏青依的事。
反正,除了他们俩人的事情,可以让靳瑞安中到她这儿来之外,还真是没有任何一件事,可以劳动得了靳瑞安的大驾了。
“我今天来是有事问你。”靳瑞安道。
没有平常人家父女俩的闲聊,上来就直接开口。
看上去还没有半点儿求人的样子,反倒像是理所当然。
这就是她的父亲靳瑞安。
“难得啊,父亲居然还有事情要问我。”靳流云道。
靳瑞安很不喜欢靳流云这个婊样子,他一直不喜欢靳流云,也就是因为靳流云这个不死不活的态度。
若是她的态度稍微好那么一点儿,他也不至于这么厌烦她。
“霓裳最近吐得很是厉害,吃什么都吐,你当年怀孕的时候,是怎么治这个的?”靳瑞安的口气稍稍好了一点儿。
然而,也就是因为靳霓裳的事情,才能让他的口气变好一点儿。
“父亲是不是找错人了?这种事情不是该问大夫吗?”靳流云倒是听说了靳霓裳孕吐得很厉害的这件事情。
只不过他居然会特地的跑来问这件事,的确是让人感到一丝的意外。
“这大雪天的,大夫都不愿意出诊,你都生过孩子了,自然是知道。”靳瑞安道,依然是那一整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每个人怀孕的情况都不一样,我当年可是吃什么都香,跟二妹妹可不同。”靳霓裳道。
当年她怀靳云臣的时候,别提有多么的轻松,也是因为自家儿子一直很来都很乖,就算是在她腹中的时候,也不折腾她。
可不像靳霓裳,如今居然吐成这样,还真是可怜。
“那你总是有些办法的吧。”靳瑞安闻言,的确是有些失望。
但就是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两个都是她的女儿,身体理应该差不多的啊,可是靳流云怎么可能是不吐。
“我没有办法,二妹妹可是皇后看重的,想必皇后娘娘也会带着御医过来给二妹妹检查,到时他自然有办法。”靳流云道。
靳瑞安见她的样子,也不像是说谎,也就此作罢。
靳瑞安若是真的不知道,他就是问得再多,也是没有任何用处,靳流云向来都没有一件事情让他满意过。
他又何必在靳流云这儿浪费时间。
看来还是得去找找其他人,看看他们有没有办法才行。
“那我走了。”言罢,靳瑞安就往外走去。
靳流云只是倒了杯茶水,坐在那儿默默的喝着,也没有想身送过靳瑞安。
在靳瑞安的心里,这对他似乎也没有多么的重要,她何必起来讨那个没趣呢?
到时,反倒还被靳瑞安觉得,她是没有安什么好心思。
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靳瑞安出了檀香居之后,唐御斩这才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
“他现在只怕是找不到任何办法,也只能来找你了。”唐御斩道,看着靳流云的时候,眼神里也带着满满的心痢疾,靳流云的父亲如此待她,她真的能一点儿不在意吗?
看靳流云的神情,似乎真的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一般。
“我的人来报,皇后今天似乎要来看靳霓裳。”唐御斩突然道。
“牢里的苏青依,怎么样了?”靳流云问道。
“我已经吩咐他们动手了,应该这几天就能得到消息。”唐御斩道,先前在得知皇后要来的消息之后,唐御斩也就吩咐他们去处理这件事了。
他给的药自然是最好的,就不晓得苏青依的定力有多好。
如果很好的话,那估计也得一两天才能有限,但苏青依的定力若是不怎么样的话,那么想必也就没有那么快了。
“麻烦你了。”靳流云道,若是没他帮忙,大理寺的牢里她的手还真是伸不到,现如今有他帮这个忙,倒是快了许多。
“有何可客气的,我们早晚是一家。”唐御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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