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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跟踪司命来着,也不知他去哪里了,我看了看天色,正是晌午,还挺早,他们还不知我发现了央宫,所以我有必要走一趟。
高大的房门,央宫二字金光闪闪,央宫是那个上君的府邸?这个我倒是忘了,但是隐身进qù 也没有看见司命他们。
我觉得无趣,便离开,路上碰见星君,我连忙上前打招呼,星君看见我有些愉悦,其实他们也渐jiàn 接受我融入他们的圈子了。
星君问我:“帝姬你是要去哪里?”
“我找司命啊,刚刚看见他,却跟丢了。”我语气颇为忧愁。
星君不在意道:“司命可能去阎王殿了。”
我问:“阎王殿?”
他解释:“最近魔怪越来越多,伤害太多凡人,打乱了他司命薄中的命格,他要去阎王殿调查那些鬼魂怎样死的,还要重修改命格,重新整理司命薄。”
司命真是一个可怜的人,这工作量越来越大了,我好奇问:“妖魔最近在哪里出没?父君派人管了没?”
“在东方那边的位置,鹤鸣山那附近,天君正打算过几日下旨请沧海境上善男上君出战。”星君一副了然的模yàng 。
“善男?”
“当然,这天界论打战谁比的沧海境上的上君,天君自然派她。”
这是重点吗?
我好奇问:“妖魔究jìng 多厉害,需要善男亲自出战?”
星君思索一番,其实他也不知道多厉害,只是派出沧海境上的上君应该很厉害,所以他仍jiù 一副了然说:“自然很厉害,不然怎么派上君去,只是听说要等几日。”
“为什么?”
“上君不在沧海境上,请旨的小仙去了白跑一趟,天君用了秘术给上君传旨,上君回说尽快赶回来,不过仍jiù 需要几日。”星君讲的头头是道,我也就信了。
他说:“沧海境上,众将士整装以待,都等着沧海境上的上君回归。”
是了,善男的兵一直跟着她出生入死,不全是魔界的亦不全是天界的,她曾经看着谁有那块料,都收入手中。
他们平时都是在沧海境外的岛底驻守,一直沉静,只等厚积薄发。
这样的女子带的兵,自然和她极像。
“其实战况不好的话,按照我的分析天君会派弦华上神和花琼凤君去,这下有好戏看了。”星君高深的模yàng 。
“为什么?”
“弦华上神法术高强,天庭刚刚创始的时候,他做出了许多贡献,合情合理天君都该派他去,而依照花琼凤君缠人的模yàng 天君也知,所以会顺便写上花琼凤君的名zì 。”
“……”
这样一想,竟觉得星君说的合情合理。
我顺口问:“星君你要上战场吗?”
星君闻言炸毛,竟听出来了一股的讽刺意味说:“帝姬莫要小看下仙,下仙虽然不上战场,但是这每日星光璀璨都是下仙的功劳,帝姬莫要说这些来让我心塞。”
我:“……”
我说什么了?
后来听司命说,星君除了布星子,一点武力都不会,他最忌讳别人说他无用,但是我仔细一想,我当初只是随口一问,竟也让他如此,可想而知,他平时有多敏感。
和星君告别,我就地坐下,扯了旁边的一片树叶,在上miàn 写了封信,是寄给我二哥的,如今苏止和我在一起了,我再也不怕他了。
其实依照二哥的性子,定会瞒着阿婆悄悄摸摸的跟着善男走,谁也阻拦不了他,其实说到底二哥是受虐的性子。
我大概意思问他,最近见到沧海境上的上君没有,听说善男要上战场他打算怎么办?阿凤姑娘还在堵你没有?
杂七杂八的问了一些,这才幻化纸鹤将树叶放在它背上,看它晃晃悠悠的跟着我二哥的气息而去。
我心下有些幸灾乐祸。
夜晚我去苏止的寝宫混了一夜,抱着他沉稳睡去,第二日晌午才离开。
每日在天宫溜达实在无聊的紧,过了大概半个月,父君传召我,大概意思就是问我愿不愿yì 去东方鹤鸣山那边助善男一臂之力。
其实父君这话说的实在含蓄,我这点法力还不够善男塞牙缝,能去做什么?
但是父君又说:“檀儿,你是天上的帝姬,职责所在,弦华上神和花琼凤君会保护你的,你莫要怕。”
……竟不想我和他们同路。
其实父君说不说这话,我都欣然前往的,毕竟善男在战场上,我对这些地方和传闻中的上君好奇的紧。
我见过冷然美到妖艳的善男,唯独没有见到她战场上铁血领军的模yàng 。
父君千叮铃万嘱咐,遇到危险要呆在弦华身边,大概意思就是能躲则躲,躲不过就藏到弦华身边去,他会护我周全。
当然这话也是父君在没人的时候悄悄告诉我的,在人前他总是端着他是天君,我是帝姬的身份,面子拉的十足。
我有些好奇苏止会不会去,但是又不大好直接问父君,所以晚上的时候我躺在苏止身上问他,他了然这件事说:“我要先去妖族一趟,然hòu 再去鹤鸣山。”
我疑惑,他解释说:“有一块卻玉在一个叫做阿年的身上,我要去收回来。”
我说:“阿年被封印净化了,卻玉不一定在他身上了。”
说完我捂住嘴,他眼神清明的看着我,我想他大概知道这些事,毕竟他是神君。
索性我不隐藏了问:“皇叔要集齐卻玉做什么?”
可恰好是明日去。
苏止想了想措词说:“明日去正好,卻玉共有七块,聚集齐具有感化灵魂净化魔气的力量,被法术越高的人掌控越对世间有益。”
他似乎知道我的疑问,给了解释。
他说这话,我也信了,只是没有看见他眼中的躲闪,似乎卻玉的事还有其他。
我爬到他的身上,吻了吻他的唇角,他笑,摊开双手,任由我作为。
我探入他衣袖中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吻了吻他的眼睛一路到嘴唇,用另一只手摸着他的喉结,这么凸出,温热的气息。
我吻下去,用舌头舔舐,他喉结滑动,我追上,他胸腔里震动,我知道他怕痒,手向下,握住,他一愣笑道:“不要玩过火。”
眼睛里含着一层欲望。
这清冷的人也有反应,看着实在有趣的紧。
我动了动手,他闷哼一声,伸出手紧紧握住我的手,我能感觉到他的 欲 望喷张。
我笑了笑,松手翻下他的身子,躺向另一侧说:“我要睡了。”
他有些茫然,随即清明,将我抱在怀里,打趣道:“真是一个坏家伙。”
我不理,他顺了顺我的耳发别在后面说:“睡吧,明日要早起。”
天明时,朝阳余辉泄了整个天宫,苏止看了看怀中的人,睡得香甜,他低头吻了吻,叹息,时间越来越少了。
我醒来的时候,苏止站在床边,他看我睁开眼睛便拉我起来,我有些迷糊,他仔细为我穿衣,又把我按到梳妆台,为我描眉,神情认真,沉黑的双眸深不见底。
和他分离的时候,我抱了抱他吻了吻他唇角,他勾起嘴角,拍了拍我的脑袋说:“三个时辰后我来找你。”
刚出寝宫不久,小奇便出现在我身边,许久不见,想来是回天庭它也有亲朋好友需要到处溜达,或者不太想见我。
但是这不重要,我摆摆手,小奇便了然上来,果然,那些糖人起了作用。
揉揉它的脑袋,它乖顺卧下,我一愣,这是表示允许我坐它了。
它是苏止的坐骑,从来没让我享shòu 过这一待遇,如今它这是想通了?
它这样示好我自然迫不及待坐上去,上古神兽果然是上古神兽,坐在上miàn 平缓极了。
我拍拍它的脑袋,对于它现在的变化我自然欣喜不已,以后也用不着自己驾云团了。
下了天界,往东方走了不久,便看见前方亭中的两人,正在煮茶。
清风徐来,宽袍广袖,秀发飘飘,男才女貌,这该是多美好的一番场景。
只是女主不该是花琼凤君。
弦华的心意四海八荒都知,唯独他自己不知,实在可惜。
他们看见我,起身过来,微微施礼,礼尚往来,我回礼:“弦华上神,花琼凤君。”
花琼一身靓丽的红衣裙,她看了看我屁股下,随而笑道:“苏哥哥真是疼你,连麒麟也打发给你当坐骑。”
其实花琼说话,并没有什么不对,但是配合她的年龄和长相,再加上我亲眼所见她讽刺司命将司命打击的毫无战斗力的时候,她说什么话,我都觉得透着一股子讽刺味。
我还未说话,弦华倒是帮我了,他说:“苏止帝君自来就疼帝姬。”
然hòu 他看了看天色说:“至东方的鹤鸣山离这里很远,我们还是早点出发吧。”
这是去至东方的鹤鸣山,如果不是父君打发我去,我还不知道依照神仙的脚力竟也走了一天,到了傍晚才到善男所扎营的地方。
而上次那罗带我来这至东方本没花多少时间,想来我那日到的三生海离这里很远。
出来迎接我们的自然是善男,很久没有见她,我有一些想念,她依旧一身玄色的衣袍,不同以往她手上拿着一柄长枪,金文缠绕,精致繁琐,如同她额间的印记一般,让人一眼就觉得深刻,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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