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不远处的小巷内传来一声惊叫!那声音短促尖锐,瞬间让这个地方显得更加邪性。
“莫非是……”陈大树吓得脸都白了,只见街上的男男女女仅仅是愣了一下,顷刻间又谈笑风生。
或许在这些男男女女看来,在这种地方出现这样的尖叫声,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一对家伙真不小心,万一把警察招来怎么办?”旁边两个穿吊带裙的女孩轻佻的笑着,不屑的白了幽深的小巷一眼。
周小文感到自己的心在突突的跳,库格刚才就是示意这里有不安分的“同类”出没。
即便是同类,也有危险等级的划分。
库格对靠近自己的这些同类早就对周小文分类做好了标签。
第一种是食欲型,既头脑极度简单紧紧为了口舌欲望而不顾一起或是对食人环境布置不足,就像是几乎引起寄生兽灭顶之灾的那几只二货。
第二种是冷静型,就像是之前遇到的那个杀人灭口的寄生生物,虽然也有食欲也会捕食,但她首先要做的是把自己潜伏起来,轻易不被人发觉。
第三种就是“潜伏者”,这种敌人最为危险,即便是人类开始拉网式搜索诛灭寄生兽,但他们依然依靠自己宿主之前的身份和条件,巧妙的伪装躲过了诛杀。
或许还有更多的类型,但是以库格自身的认知能力,也就能猜测出这种程度。
今天出现在烟花街的“同类”,肯定不是弱者!
第一种差不多已经在之前清洗行动中死伤殆尽,甚至第二种都岌岌可危;或许他属于饿疯了的第三种。
从库格那里周小文了解到,完全体的寄生生物必须要食用新鲜肉类才能补充能量,并且跟宿主的体质也极为相近的肉类!
食用已经处理好的肉类,或者家禽都不能满足他们身体的需求,换言之就等于是在饿肚子。
“怎么办?在这里出现那么棘手的家伙……”周小文有点胆寒:“报警?”
库格还没说话,身后的陈大树一拍他的肩膀:“小文,找到了!那是我爸的车。”
今天两人冒险来这种地方,就是因为陈大树死皮赖脸的恳求。
老陈什么都好,能赚钱身体好对朋友爽朗,但往往这种精力旺盛的人欲望也格外强烈。
其实老陈的这点小爱好,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只是陈大树他妈顾及家庭和面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反正这老色鬼只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从来不回动真性儿。
老陈也掩饰的很到位,到了家里俨然一副正人君子顺夫严父,从小就让陈大树崇拜的不行。
但上周在班上麻子嘴里,陈大树听到一个宛如晴天霹雳般的谣传:他老爹居然因为伤风化险些被拘!
麻子的老爹是警察,并且是专门负责这一类案件,两位在家长会上有过交集的老兄在那种场合见面,一个站着一个蹲着,确实有点不地道。
虽然最后老陈没有丢人现眼让单位领走,麻三老爹老麻算够意思,收了几条烟跟其他人打个招呼,就这样把他放了。
虽然向老陈保证过绝对不泄露此事,但如此谈资是纸包不住火,传言就如同涨了翅膀似得一跃千里……
“我就不信了,我跟丫打赌了:要是没这事,抽死他!我爸经常跑业务,来这种地方也是合情合理的……”陈大树一边说着一边还用两只手做出动作,但周小文很明显的看出来他有点胆虚。
老陈的车子出现在这里,其实已经很说明问题。
“哎呀,你这人真烦……”突然一声骚气蓬勃的轻吟,两个穿校服的小朋友立刻遁在一边。
“宝贝,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今晚要开会……”虽然在墙角看不到那男人的脸,但声音却异常亲切熟悉,依旧是那么有磁性:“你也知道,我们那单位制度僵化……你可以一年不去没人理,但这种关键会议你一次不去就会翘辫子!走了!”
周小文使劲伸出头去,他看到一个丰硕饱满的臀部在扭来回去:“真是的,每次都这样……占完人家便宜就装得正人君子似得,下次不要来了!”
他经常从电视上看到这种服饰,知道这个叫旗袍。
旗袍的妙处就在于,可以让女性曲线凹凸更加清晰,更加迷人……
此女本来身材就很夸张,在旗袍衬托之下显得更加撩人心性,女人红润的脸颊还带着一抹红晕,很显然刚才两人做了某种爱做的事情,还很激烈冲动频率奔放。
“我擦!”陈大树嘴里蹦出这么一句,脸沉得的可以滴出水来。
父亲这些年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泵然倒塌,宛若无数雨后的豆腐渣工程。
看着好友这副摸样,周小文心里也不好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本来很让自己羡慕的陈大树,原来也有这种尴尬和痛处。
周小文从来不回怀疑自己父亲会干这种事,因为没有犯罪条件。
就算比这娘们性感十倍的女人,老周也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就算早就心驰神往荷包状况也不允许。
囊中羞涩之时洁身自好并不难,难的是腰缠万贯或是小富即安之后是否经得住考验。
“算了,或许是……一般朋友?”周小文看到陈大树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只能这样开解;但他一句话还没说完,骚气女人“嘎嘣”一口就亲上老陈的胖脸,让他把下半句安慰的话生生噎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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