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我仿佛置身在一出虚无缥缈的地方,准确的说是空中。
就像电视里播放的无节操的神话剧。
整个人都是站立在虚处,亦或是游戏里边的进入幻境之内,可看到胖子他们也在这。
心里不由得有些不解其惑,而且前边不远处就是一处虚殿,整个儿的浮在空中。
感觉自己就像个神仙。
那虚殿之上写着几个鎏金大字:紫金灵山巫峡观,门口还站着两位道童,恭恭敬敬的。
见我们过去了,便深深的作了一个揖,随后又安分的立于虚殿门口两旁。
这就是白胡子老道所说的道观?娘的怎么跟神仙住的地方一样,这是他修行的道观么?
“诸位,里边请,过了十二銮殿就是正道殿,正道殿的左边就是藏书阁。”
“而诸位想要知道的真相便是在这藏书阁之中了,各位请吧。”那道人微笑着带路。
我们转过三个殿堂,然后转左步行,应该是虚行几步就到了他说的那个藏书阁。
这藏书阁真他娘的大啊,比起我在电视里看那西游记三藏取经时的那个殿还要大些。
上边也是几个鎏金大字——藏书阁。
而且还有一副对联:
上联曰:
来此处,纵观天下地上,脑中一丝清净。
下联曰:
行他往,即便高山低谷,心云百味何烦。
这对联还挺特别,我跟着胖子他们进了藏书阁内,只见那道人手往书架凭空一点。
便望那些书如天水一般朝着我们涌来。
都快招架不住,忙大声说:“先别一下子来这么多书,怎么看得过来呢这么多。”
“诸位尽管慢慢看就是,这里有你们想要的一切真相,赵构和秦桧的勾当都在这里。”
听完这些,我特意看了一下那道人,他只是面带微笑的站在门边望着我们。
随后我们面前便堆满了如小山似的书。
这里不是书的海洋,而是书的小山,一堆一堆的小山,他娘的,怎么看啊这。
再说我就是问了他一句他到底是谁而已。
用得着费这么大的周章么?这跟脱了裤子放屁有何区别,他直接告诉我们就行了。
此时除了梁奎迫不及待的翻着书以外,我们三人谁都没有动。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和我一样,反正我觉得没有这个必要去看这么多。
可是想起胖子和忧郁哥那怪异的举动,我倒有兴趣看他们此时想要干什么!
“这位道友为何不看?”那道人有些疑惑的问着,可我咋听着就觉得他话里有话。我在他的问声下随手拾一本书来,却没有翻开一页,只是看着那书的封面。
过了一些时日,那忧郁哥放下了书,随后胖子也放下了书:“我们看完了!”
“这么快?”显然这让白胡子老道有些觉得不可思议,谁能一下子看那么多的书呢。
而且这总共时间不到一分钟,这也太他娘的神速了吧,我不相信他们真的看完了。
随后那道长微微一笑:“既如此,那贫道也不便多说了,我们就此回去吧。”
我拉过胖子,悄声的问:“你真的把那书给看完了?你翻那么快就全部记住了?”
胖子看了一眼旁边的白胡子老道,随后显出神奇的表情:“就这速度已经差远了。”
差远了,平日里没见他读过什么书啊。
就是看小说,也练不到这样的境界,这家伙又在吹牛了,吹牛也不打个草稿。
但我见忧郁哥也显出很自然的神色,想必他们其中必有什么猫腻,我是没看两本的。
对其中的一些字也是读不通,文言文这样的书籍,看着就他娘的头疼。
可没等我继续问,忽然眼前一黑就又什么都不知道了,但心里却有些明白怎么回事。
我们没过一会儿就又回到了那个圣烟楼阁的门前,而老道也就此告辞说有事不能陪了。
等到他走后,忧郁哥将兜里的子弹里的弹药全部换成了白色粉末状,然后又放回兜里。
先前我们眼前一黑之后,我明显感觉到身子漂浮,而且是定向漂浮。
这样的感觉就跟那些穿越小说里所描绘的那种穿越时空隧道时的感觉大径相庭。
我对此非常奇怪,这白胡子道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居然能有这样的能力。
我看胖子此时好像对这个有些了解。
于是咋咋的过去问:“雷扒皮,我们还算是亲戚不,还算是哥们儿不?”
胖子有些不知可谓,征了会,然后眉头一挑昂首道:“你说这啥意思,那当然是了。”
“既然是,那你他娘的老实告诉我刚才到底怎么回事,别故弄玄虚。”
胖子听了,微微一笑道:“事情其实很简单,你真想听?不过我怕吓着你。”
“切,别他娘的吹牛,快说。”我自然是从那忧郁哥身上问不出什么来。
想要知道事情真相,只能通过胖子。
此时梁奎好像还处在不解其意的迷茫中。
我也没有去管他,反而看着胖子。
胖子好像无奈似的说:“其实,在我们巧合遇见这个道人的时候,随后在我说是我们杀了城主夫人,看到他那表情,又随后请我们喝茶的时候,我就开始怀疑这个人了。”
“之后,你也听见了,他说他跟南宋时的赵构是家人,还想起事,那么他就不是一个道人那么简单的,你想想看,对于我们的大惊失色他却不看在眼里,反而一笑带过?”
说到这,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也就是说这个道人应该知道我们的身份,只是不想提出来罢了,他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也将我的想法说出,那胖子微微皱眉道:“你猜出了一半,不过我现在知道的是这个道人不是一个真正的人,而是一个元神。”
元神?我听到这心里真有些冰的感觉,这只是在小说里,神话电视中看到的。
怎么还发生在我身上了?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我等男儿,怎么能信这个。
但心里深处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也就是说,他本人已经死了,你想想看刚才那道人付的钱是什么钱?”
“宋朝货币!”我不假思索的回道。没想到他也注意到这点了。
“这就对了,那你再想想,我们进入鬼城山庄之后都遇到了什么?”
“半死人奴!”我随口答道。
“错,是不解!”胖子肯切的说。
梁奎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呼着说:“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之后他又问忧郁哥:“我说大潘哥,你先前看书都看了些什么,我还没看完第一页,你居然就说看完了。”
忧郁哥却没有理会,继续弄他的枪。
梁奎遭此冷遇一下也不知道怎么说了,于是转身眼巴巴的看着我们。好像要从我们这里得到点安慰,可是我们也只是看着他而已。
不过胖子说的也对,我们的确遇到了许多的不解,这一切都太让人不解了。
可以说是能够让人糊涂发疯的不解。
我都差点要疯掉了,但是我现在最关心的是怎么出去,至于盗墓的,还是算了。
再来几个这样的城庄的话,我恐怕还不到三十岁就已经疯了,最年轻的疯子。
胖子指了指一个地方,顺着他指的地方看去,那里是圣烟楼阁屋外最偏僻的角落。他说可以去那里观察一下,或许能找到不解之中的解答。
然而就在此时,梁奎突然肚子疼了起来。
他说这肚子就跟有千条蚂蚁咬似的疼,我们都不明其意,怎么就突然这么疼了。
此时一直不说话的忧郁哥却说话了:“那是由于他喝了茶的缘故。”
喝了茶?这个说法的确有些靠谱,幸好我当时觉得有些匪夷,否则我也有此后果。
“嗯,我想也是,还有可能就是奎子看书看得太久的原因。”
而我就迷糊了:“这也有关系?”
胖子和忧郁哥同时点头。这俩人果然是早就看出了猫腻,但为什么先前不揭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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