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现实中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本来以为炸掉以后会费劲力气的去搬石头。
但结果出乎我的意料,那些石块虽然很乱,可还是给我们留了条通往里边的通道。
“走吧,咱们进去。”等到大家都休整好后,胖子站在那破损的楼阁废墟前朝我们一甩头表示让我们过去,我们自然也就跟着过去了,他见我们去了,便在前带路。
在手电的光照中,我看见那些破碎的石块上边有字,只是字迹已经模糊了,看不清楚,我想要仔细看看写的啥,胖子见我愣在那看,便催促我走,别理会这些了。
“雷扒皮,这石头上有字啊,会不会给我们一些线索。”我依旧不动的望着前边的胖子道,“很有可能跟建造这圣烟楼阁有关。”
“就算有关,咱们现在也没那个闲情,你要是闲的蛋疼就去拼合看吧,也许还真能看出个名堂来,不过哥就不等你了。”说完胖子继续往前走。
忧郁哥只是回头看了一下我又看了看胖子,还是跟着胖子去了。
娘的,我瞎操什么心呐,就算拼合起来看到了又怎样,最多就是记载圣烟楼阁的建造时间或者是啥简介罢了,有什么好看的。
再说碎都碎了,这乱七八糟的石头,谁他娘的知道这字和哪个石头相符合,这好比是在撕碎了的人民币上拼凑一个数字代码那么难。
于是我也不去管那么多,自然也就跟了上去。
这条甬道上边都贴着壁画,有些已经被腐蚀得看不清楚,有些还很清晰,像那个采宫图还有美人图,以及墓地建工图都很清晰,仿佛是昨天漆匠刚弄的。
从这一路的壁画上看,这似乎是记载当时修建墓地时的情况,那些美人图采宫图会不会是当时从民间抓来的作为祭祀的女子。
把她们的美貌留在了这,把身子给扔了?想到当时的情况,心里一阵毛骨悚然,似乎能听见那些女子临死或者被践踏时的凄惨叫声,犹如历历在目。
随后便是一些死人飞升图,讲的是一个人死后,驾着一条青龙直上青云,看来这就是所谓的羽化登仙吧,但那个驾着青龙的怎么那么像赵棣?
难道赵棣想死后登仙?可他为何还留在鬼城山庄呢?
正犹豫筹措间,忽听:“娘的,这赵棣还能飞升?太他娘的牵强了,怎么没有记载宝物藏地?”胖子冷不丁的冒出这么一句,说着就要用手习惯性的去摸一把。
但就在他动手时被忧郁哥给拦下了:“小心有毒,你闻闻这气味。”
胖子伸出的手停留在半空,随后有些不相信的将手收回,又用手在空气中扇了几下闻了闻,叹道:“还确实有气味,太难闻了,幸好没摸上去。”
想必在当时的时候的就在这图上放置了什么毒性液体与釉结合,再作画的。
正看着间,突然听到两声“咕咚”声,好像是从里边传出来的,但只是这么两声就没了动静,我们刚放松的心又给悬了起来,就像被细绳子吊着似的。
过了好久,胖子才道:“听那声音好像是从水里传出来的,莫非就是先前大潘兄弟听到的那个有流水声的地方传出来的,怎么这么大的动静?不应该啊!”
如果刚才那是石头掉落的声音,那现在也是么?
接着我身后感觉有人在摸我,我猛然转身,这么突兀的转身倒是把梁奎吓了一跳。
“咋了?脸色这么白”梁奎脸色一紧,有些害怕的问着我。
“刚才是你在摸我?”我问,并没有理会他说我脸色白的事,因为刚才那个感觉确实将我吓得不轻。
“对啊,但不是摸,我只是靠了你一下,我以为怎么了,看你脸色白成那样加上你又突兀的来了那么一下,挺吓人的。”
“没事儿。”我朝前问道:“雷扒皮,你说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居然闹这么大的动静,会不会是什么可怕的东西。”
“不知道!”胖子说。随后又道:“可能是什么东西吧,我们过去看看。”
此时梁奎却跟我们说:“我以前听过老一辈说起过地下河的事,说地下河中水一般很深,有很多喜阴喜黑的水生生物在这里,比如什么雷甲鱼。”
他告诉我们说雷甲鱼喜阴暗;鱼科类;身体颜色呈黑色。但个头一般很大,大的雷甲鱼能有一只成年猪那么大,一般大的能有一只狼犬那么大个。
而小的却只有老鼠一般大小。
还长着凌厉的牙齿,身上有尖刺,并且嘴是尖的,还有须,一般的那须是有毒的。
眼睛很灵,好像是靠感受周围体温来判断敌物的距离与强弱,它也是是食肉性水生生物,凡是有地下河的地方,一般都有它们的身影。
不过,它的肉是很好吃的,营养还极其丰富,特别是汤。
“你别告诉我刚才弄出那巨大动静的是这雷甲鱼?你吃过?这么说来我们那未免也太幸运了吧。”我惊奇道,说这话时心里砰砰直跳。
不过梁奎却说他只是听说过而已,并没有见到真实的。
胖子说:“这也说不准,毕竟喜阴暗的生物又不止那么一类,再说,也许是石头掉进水里的声音也未可知,若真是,我们就将它打来吃了补补身子。”
“但愿吧!”我也希望不是。
刚走了几步,那刚才的咕咚声再次响起,而且比先前的还要大。看来是我们走得太近的缘故,所以听得特外清切,好像就在离我们五米开外的样子。
又小心的走了几步,这下就全然看清了,那确实是一条地下河,而且就在我们脚下三米的样子,水流不是很急,看起来这地下河比较平坦,且离低洼处很远。
胖子拿着手电在那四处照着,好像要看清地下河里的状况,胖子还从地上捡起一颗小石子朝下边扔去,只听得清脆的击水声,除此外啥也没有。
自从听见了两次那样的声音后,就再也没有其他声音。
“自己吓自己,好了,咱们就地取材,好久没喝过自然的地下水了,我这正好有个空水壶,谁有绳子?”胖子边说边解开他腰间的那军用水壶。
梁奎递给他一根,他接过后就在水壶口打了个结,扣紧后就往下边放。
折腾了一会儿,便开始往上提,我那个时候的心一直是悬着的,我害怕他刚提起水壶时就突然冒出一头张开血盆大口的鱼将他衔住往下拉。
因为这样的镜头我在电视上看过很多,心里不由得为胖子捏了把汗,祈求千万别出什么意外才好,否则我真不敢去想象胖子被生吃的情形。
所幸,一切安好,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害怕。
见此情景,梁奎也将自己背包中的雪碧空瓶子提出来,用绳子系上,也站在水岸边往下边放,可我这次看准了,离他不远处,突然冒起了一连串的大水泡。
那水泡一直在“咕咕咕”的往上冒,而且水泡是朝着梁奎奔来的。
莫非真是什么大东西?不好,我立马上前叫住梁奎,让他赶快过来。
但我还是晚了一步,就在梁奎错愕的看着我时,突然一个大东西从水中一跃而起并张开了巨大的嘴,那嘴尖尖的,有尖尖的牙齿,身上还长着刺。
那体型足有狼犬那么大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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