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居然做了这么长的梦,而且还那么的真实。
看来是在想爷爷的时候精神疲倦所带来的一种梦境幻觉吧,可我在想,这个幽王和妖王真的就存在么?
胖子被我的一声大叫给惊醒,问我怎么了,我将我所梦到的事情全盘托出。
胖子听后略有深思的说:“这也许是某种上古残存力量给的指引?”
“上古残存力量?那这到底是不是宋墓?”梁奎很显然被这个给吸引了过去。
他的问题也正是我们想要知道的,我为何会做这么长的梦,而且很真实。
胖子说:“应该是宋墓,这其实很有可能跟那个水仙毒花,以及这个诡异的七星石棺有着相当大的关系,或许也跟这个有着预知能力的古羊皮卷有关。”
纠结了几秒钟,管他娘的,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也不必在这多做纠缠。
还是想想怎么出去先。
我说:“你们想到了什么办法出去,现在可不是讨论这些的时候,我们必须得出去,呆在这儿毛这样竖着也不是个办法啊,可这墓室的墓道在哪?难道在下边?”
梁奎说:“我刚才在睡觉的时候想到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管不管用?”
我看有门儿,于是忙追问:“什么办法,快说!”
梁奎看了看我们,道:“其实很简单,我刚才看到胡涂先生一直在那画,我想除了那个什么翡翠珠子机关以外,会不会还有其他什么能够开启石棺。”
我听到这好像明白了,于是眉头微微皱着问:“你说是不是文字?”
梁奎点点头说:“对,我也找不到其他什么办法了,你看我们坐下的这些石棺上边都刻画着什么?”被梁奎这么一问,我们好像真的找到出路了。
在我刚才随心写画的地方,我看见有几个宋体字,应该是用什么刻上去的。
看到这个,就能知道,这个墓室确实是宋朝所有。
这样的专属文字很美观,而且笔画比起隋唐以前更加简洁,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在这几百年以后的今天,我们国家都是沿用的这种文字字体风格。
想到这,忽然有种灵感从脑中喷发而出,这既然是宋墓,那么出现在这个墓室中的古羊皮卷应该属于巧合落在此处的,毕竟时隔了上千年。
也许在修建这座墓地的时候还没有出现,但由于地震或者其他原因,使其一部分掉落出来了,虽然不知道预言书的厉害,但这很明显已经被证实。
唯一不知道的是:下了棺墓又会怎样?
如今想要下去,那么只能通过解读文字来对其了解了。
胖子见我说出了原委,于是也明了似的拿出小刷子仔细清扫起来,以求看到更多的文字记述,打扫身下这座石棺,又去了其他六个。
最后我们跳下石棺,逐一看上边的文字,我们所处在的石棺是第二个(从右到左序列排位的话,是第二个位置。)上边只写了几个字:金边陵。
胖子将所有文字从左到右都读了出来:
巫灵,盼君,云月,随影,行绕道,阴兵,金边陵,三千里。
最后胖子又皱眉将其连起来念:“巫灵盼君云月,随影行绕道阴兵,金边陵三千里。”念着念着他又回过去重新念起来,一来二去的好几遍。
念完后走到我身旁问:“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我说完,他忽然恍然大悟似的说:“按照字面意思是说有个巫灵期盼着有人能够在有云的月色下前来,但是得随着影子绕道行走,那里有阴兵庇护,这个地方就是在离金边陵三千里之远的地方,”
随后猛拍着脑袋摇头说:“不对,不对,不对啊,这好像有点说不通,可到底是哪里说不通呢?似乎很是蹊跷,欲明不惑的样子。”
他哦了一声:“金边陵,不是我们在那青铜鼎上看到的一段文字么?那这里又出现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个巫灵是谁,他希望谁来这里,还有阴兵庇护着。”
“而且还是要在一个有云的月光下前来,并且要随着影子绕道行走,这个影子又他妈的是谁呢?巫灵死前的愿望肯定没有实现,所以才在这石棺上刻上这些字。”
胖子若有明的接着说:“我想,这样的字恐怕在当时只有那个随着影子走的人才能知道是啥意思,而且巫灵肯定早有防备。”
然后便坚定的点点头说:“对,一定是这样,只要我们再找点东西出来就行了。”
忧郁哥啧啧两声道:“古人喜欢从右到左念。”
从右往左?胖子一脸惊惑的看着忧郁哥,然后又看着我们,好像在问我们忧郁哥说的是不是这样子,他转身过去,从右往左又念了一遍。
最后大骂一声:“尼玛的,老子居然被误导了,原来是那么个意思啊?这一切都他妈的误解了,不过到转来念也能里通顺啊。”
我无语的说:“我只能说你语文学得太好。”
从右往左,如果结合我们上次看到的,就是一首诗里的几个字,而且还是关键字。
“三千里地金边陵,十万阴兵绕道行,古来云月相随影,但盼君眼慧巫灵。这上边有三千里,金边陵,阴兵,绕道行,云月,随影,巫灵,都是几个关键字。”
说到这我似乎有点醍醐灌顶的感觉,一阵舒畅由肠子升到脑袋尖。
这是不是暗示我们什么?
我大叫:“娘的,差点又给骗了,这分明是一个提示,巫灵,或许就是先前死去的那个南通华新,只是云月,阴兵等这些个东西,又怎么解释?”
说到这似乎找到了一点切入感,再差点就能够知道了。
胖子说:“我们来个猜测大比拼,把各自猜测的用手在这地上写出来,然后看看能不能将其串联起来,也许这样破解石棺阵会相对容易些。”
他又道:“俗话说,三个诸葛亮,顶个臭皮匠,何况我们有四个,哦,好像我说错了什么?”他摸着脑袋望着我们问:“我刚才是不是哪里说错了?”
我笑他:“雷扒皮,我他娘的真是佩服你了,刚才还夸你语文学得好呢,刚这么过了一会儿就又给还给老师了?古谚语都能颠倒过来。”
胖子支手相拦道:“去你娘的,我说正经的。”
梁奎纠正说:“是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你说成了三个诸葛亮顶个臭皮匠。”
胖子点点头说:“哦,也对,但我没说我们是臭皮匠啊,你们自己说的。”
我真是无语了,都这个时候还恶搞。
胖子见我们这般面貌,好像我们真不理他跟他生气似的,笑着说:“好吧,算我喷剂了,但我问的不是这个****问题,我是说刚才我在解释那句话的时候。”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1s 2.290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