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似乎很让人无奈,一时间竟又都陷入了沉默。
梁奎建议待会让胖子再使用法力将那个石棺打开,用道家罡气将那能迷惑人的什么水仙毒花给压制下去,或者挖个盗洞下去,这样就好办多了。
大概发现了自己的错误,梁奎又笑嘻嘻的说:“就算挖,就这地质也挖不动。”
胖子白了他一眼,但没有说话,静静的坐在那想着什么,梁奎也感觉到了自己此时有点多嘴,被无视了,于是也止住嘴巴不再多声。
我不由得重新观察起这像勺子似的七星阵布置的石棺,我们坐在的这块就是这个勺子的勺底。
刚才那合闭上的那块石棺指向的就是我们先前所找到的放翡翠的地方。
可惜那翡翠已经被摔碎了,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可以开启石棺的机关控制按钮了。
此时又多么希望那个先知告诉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但只预言到我们打开石棺。
然后出现一朵花,之后就再也没有了。我们该怎么出去呢。
可如若真有后边的预言,鬼知道会出现另外的一种什么情况,但愿那花不要自己再次出现就好,或者不要再来个什么惊恐的东西。
不然,我想我们真没什么办法来对付了,所幸还好,一切安静无事。
因为无聊,我便拿着手指在石棺上写写画画,我都习惯了,大概是以前在古玩店里呆的无聊,以写字大发无聊时间所留下的病症吧,不写写还真不习惯。
胖子见我在石棺上乱画着,不由得好奇,于是凑上前来问我:“画啥呢?“
我笑笑,“没事儿,就爱写写画画,老毛病了,改不了,一到这种时候手不动动就觉得憋屈得慌,以前在古玩店的时候,因为没生意,就经常这样打发无聊日子。“
说着间便不免有些感伤起来,我胡仙灵竟然也会有一天沦落到这个地步,真是天意弄人啊,谁他娘的会想到一个开古玩店过得好好的主,有一天会去盗墓?
我爷爷曾经无意间就喃喃自语过一回,我还清晰的记得他望着屋外的天空说着我们胡家是不是真跟阴地较上劲了,但他看了我一眼又叹口气回屋里喝茶。
问他说这话啥意思,他总是拍打着我幼小的肩膀叹笑说:“这不是小孩子能打听的事情,好好读书,将来做个有用的人。“
但我终究是辜负了他的期望,现在感觉一点用处都没有。
胖子见我如此,像看穿了我的心事,安慰着说:“别缅怀以前的日子了,这就是他娘的天命,不过你王哥要不是有着天定的难命,谁他娘的干这个?“
我不免有些惊奇,追问道:“你有难命?你他娘的房子比我住得还好,怎么会是天定的难命,我说你娘的这是不知足,你就差没十个女人跟你睡一块了。“
胖子说:“切,你不懂,我不怪你,你王哥我命犯五弊三缺,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也听不懂,反正总之,你也就别太伤心了,这都是命。“
梁奎不懂,弱弱的问:“啥叫五弊三缺,你避啥,缺啥,看你好像只缺钱和女人的样子也不见得还缺啥呀!而且钱也好像不是很缺,也不见你避过什么呀?“
我说:“你还真说对了,雷扒皮这辈子就缺女人,钱,还有宝贝,他想跟清朝时期的和珅较量呢,不过这五弊,可能是辟邪呀、避债、避搞基、避小人之类的吧!“
胖子没来由的冒了句:“你咋不说避孕呢,这样说岂不更确切点。“
我说:“我可没说,不过你能孕么?如果你想孕,去找韩国大师吧!如果不介意的话去蓝翔看看也是有可能的。”
说罢,便哈哈大笑起来,连一旁的忧郁哥也不免露出了丝丝微笑,但我看来似乎有点生硬,但总的来说倒是缓解了先前不少的空气压抑。
胖子建议说,先吃点东西,然后睡一觉,再想想办法。
吃过后,胖子他们都睡了,可我仍旧睡不着,就在那写写画画,想着以前爷爷对我说的那些话,是我没用,辜负了他,不过这真是命运的安排么?
画着间突然看到忧郁哥长长的做深呼吸,为此我感到不解,于是问他怎么了?
他呼吸了一会儿,然后问我们:“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里虽然四处紧闭,但到现在为止我们还没有感到一丝丝的呼吸困难?”
这么一说,倒还真是,来了这么久,都没有室息的感觉,似乎这里的空气流通条件还不是很差,暮然见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四处打量。
有空气进入,说明哪里肯定与外界有联系,否则怎么会有空气流通?
而且我们都知道,我们进入的那条裂缝也神迹般的给堵上了,大概是因为刚才一阵小小的“地震”所引起的,具体如何,我们不知,只知道那裂缝确实给堵了。
即便有空气,也不会像现在这般令人舒畅,忧郁哥不说,还真没觉察出来。
胖子听罢一下站起来跳下石棺,便打开深度军用矿灯逐一的细细查看起来。
我们三人顿时间也来了兴趣,也跟着细细打量,有空气流通,而且空气质量还算是比较上乘,这么说来,我们有希望了。
此时,大家都是奔着通风口去的,哪怕是一点点的通风口都能让我心神亢奋。
一路上敲敲打打,并且还发动了地毯式搜索,就为了这一点点的通风口。
如若不然,我们也找不到其他任何可以出去的地方了。
此时,忧郁哥贴耳于石壁,好像是找到了什么线索,他拿出小郎锤在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那磕碰声清脆刺耳,不像其他地方那样晦暗浑浊不堪。
我因为离他较近,所以都能清晰听见,他那个地方与其他的不同之处在于这里有几条不明显的裂缝,而且延伸也不是很远,从裂缝上看,能够看出一个门的形状。
见此,马上爬赴过去问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此时能感觉有丝丝威风扑来,感觉全身上下都血液沸腾。
忧郁哥再次敲打后便站起身退后几步,然后拿着那个小郎锤重重的往那地方一砸。
只听得“嘭咚”响,那地方就给砸开了一条缝,比先前那条大了许多。
“哟喂,还真是个发现,我再给它补充一下力量。”胖子走过来举起他的一尺长钢筋节,对着那裂缝就开打,叮叮当当的很有节奏感。
那裂缝在胖子的轮番攻击下终于受不住了,撕心裂肺的发出一丝低吼,可终于是耐不住工具时代的力量,一下就滚碌碌的跌落下来些石块。
胖子不愧是干这行的行家里手,经过几次这样的敲打后,这地方出现一个极其狭小的洞口轮廓的模样,但是实在太小,胖子又敲打几番,终于将其扩宽了许多。
这个洞口最高不过150公分,且不规则,最宽处只有90公分。
但看起来有些像个门的形状。
我将手电打开往里探照,差点没把我给吓个踉跄。
手电所照到的地方正好是石床上边的尸体,而且脑袋悬吊着,一双似有似无的眼睛那么幽幽的看着我,胖子见此,问我怎么了。
我向他指着那具尸体惊颤的说着:“那,那,那有具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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