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小小的出租屋里,泥生躺在床上忽然坐了起来喃喃自语,眼睛睁的大大的,但没有焦距。像给鬼上身一样让另一个人占据了身体做着查看他记忆的碎片的神情。这持续了1分钟,眼光里终有神了。
“太可怕,这种经历难道就是我以后要过的生活”看似平凡又不平凡的一句话,此时泥生全身汗透,嘴上打颤。
泥生长的并不高大,恰恰相反,中等瘦小的身材,但他却很白,那种病态的白。带着一双600度左右的眼镜,加上他的白更显的很秀气,像极一个小小书生而不是一个生长在黑龙江省哈尔滨市的农村人。
回想起……
泥生从小就有一个秘密,作不了梦。
他小时特别羡慕别家的小孩,当三五齐群围在一起玩耍的时候,一小胖子说道“昨晚梦到了俺爸买好多游戏,天天玩不完”一黑不拉机的女娃接着“俺梦到好多鸡腿老是吃不完”还有的梦到好多零花钱,上学零食都在裤口里装的满满的!大家说的差不多的时候一小女孩突然转向泥生,问道:“泥生,你昨晚梦到什么了?”
顿时个个都转向他,“我,我,我没有作过梦”泥生有些结巴的说出来。
一时间场面显的非常冷清!
但没有过到三秒小孩们个个都大笑了起来,指着他说道“哈哈,哈哈没作过梦的梦怪人”个个都叫喊着:“梦怪人,梦怪人”。泥生虽不知那是嘲笑,但那时对那种感觉很不舒服。
从那次后泥生就呆在家没有和别家的小孩来往玩耍了。这种童年阴影一直存在泥生脑海中。与此同时也自问为什么人人都能作梦而我却不行呢?
他的情况就是一觉醒来,脑子都是一片空白,闭眼想来想去就是什么也想不起梦到什么。就像脑中有个空白文件夹,当泥生去要想睡觉后的事,转换成双击点开,里面什么也没有。直到今天凌晨4点44分梦到的这一切,是的。就在刚在泥生他作梦了。这23年第一次作梦,而这梦却鬼诡班分为二部分画面。前部分是未世画面,成千上万的僵尸遍部全球大地时间将于2014年4月4号倒计时结束开始。六星芒图案画面上鲜红滴血的字体倒计时一秒一秒的消失不见。
前部分让人还能有点接受,毕竟2012年2013年世界未日,启示录之类网上传疯了,但并没有发生,所以人们都是嘴上说,发发牢骚而已。所以泥生当时只是冷汗直流,张口合不上来,而不是半夜三更的惊恐大喊:“啊!啊!世界未日了,僵尸降临了!”
至于后部分……
画面前一段是身影进入哈尔滨师范大学,就这画面清淅,后面的就段段续续模模糊糊了。随后画面的人影就站在一个绿树成阴的后山,因为有许多假山。在一个酷暑人形假石脚下找到金银色的器物,发着很强烈的金光,样子跟向日葵一模一样。只见梦中身影把手指移到嘴边又放到那个器物上。器物的金光一闪而息熔入黑身影中。从第三者眼光看去,金光从右手掌进入右手臂、躯干、右腿紧跟移到左腿、躯干、左手臂、左手掌。停留在那没动静,整整一个轮回。画面截止,也变回六星芒的图案,当去想那个画面时又铺展开来,念头一断又迅速变回,同时间同步一样,很似神奇!
泥生从床里坐了起来,双眼摸黑的跑去打开灯泡,并不远,几步就到了。他租的这个小房子就是贪便宜,毕竟现在还没找到工作,刚出来实习毕业证都没拿到,可想而知不通人际关系,不合群,不会说话,没工作经验。独自找工作的艰难之处,这样的心酸恐怕只有自己知了。
开灯后倒了杯白开水一口气喝完,心脏跳动的没那么历害了。
估计也睡不着了,轻步走到天台上,现在楼下的还在睡觉不敢弄出太大的声音。倒不是泥生为下面的人着想,相反泥生却是个很自私的人,不关自己的事都很少管,就算在马路上看见车撞到人——而他刚好在旁边经过,也会直接抬头装做看不见往前走去。下面住的人跟包租婆有点关系,泥生有几次经过大门时都见到胖的不成样的包租婆跟楼下一层的黑脸大娘打麻将。而又刚好有一次泥生在房间里弄出的声音持续了几分钟,黑脸大娘马上出现在门口不问三七二十一,直接开骂。他倒只是记住一句话:“再搞出声吵的老娘睡不觉我就叫阿莲请你走”泥生当时低着头滴话未出,一出声就可能得罪她了,现在找个便宜房子不容易,加上又在找工作雪上加霜啊。泥生这样想着。就由她骂完然后走下楼去了。其实住在顶层就有这个好处,可以在这小小的天台上俯视着这个人满为患的城市,高高在上的感觉一直都是泥生这个宅男心底深处的渴望。
天还未有亮,显得有些阴沉,原本应该是月明星稀,可是此刻却是根本看不到任何星辰,月光也显得很微弱,导致室外极为黑暗。对泥生而言,今晚算奇怪了,在城市里面生活的人。夜晚也总是有着无数的光芒存在着,可是,现在一眼看去。只有零散的亮光,难道因为那个梦。
“唉,这都无关紧要了,今天过了距离4月4号还剩下30多天。一个多月时间”泥生在天台上来回走动着,这寒冷的风,零下12度并未入侵到他的身体,“难道,难道真的有世界未日?”泥生双手扶着拉杆皱着眉看着没有星辰的天空!!
在中国沿海地区的某个村落里,“打死他,打死他,这个偷鱼者,天杀的。还赶不走我们就没法活了。”一个皮肤黑的发光的汉子,双手插腰眼睛恶恶的盯着骂道!“天可怜啊,求求你,求求你,阿三!阿三啊!你快离开我们村子吧。再这样下去我们累死累活的打的那点鱼全赔了,以后该怎样过啊呜呜,呜呜。”在汉子对面的一位忠厚大婶苦心苦婆的对着那个叫阿三的青年劝说着。那青年抱着头,弯着腰,额头贴地面完全不理彩旁人,任他人捧打着。“是啊,是啊”“快走吧”“滚,——你这从小没人要的再不滚,我牛阿神就打死你”这牛阿神还真像头牛。手和腰都是别人的三倍。那个头如果在夜晚手脚并走估计看不清的还真以为是头人形牛。在一个像庙的建筑前面大家围一个小青年指指点点,七嘴八舌的快吐着。说的尽是下水落石的坏话,好像说慢一步在别人看来会和青年一伙似的。“你们不要再打阿三了,不过是几条鱼而已,不要搞出人命了。”一个胖小伙子说话了。胖娃啊,这可不是这样说。是啊,是啊。其余人也附口抗道。唉这胖娃也是个可怜人,要不然也不会和青年阿三成为朋友了,家里只剩下他和一个老迈的母亲,在胖娃小的时候,父亲自从记忆里出海后就没有再回来过了,母子二人相依为命,外加村里人帮助才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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