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师可是要谢谢当日你的仁慈了。”
依旧是背负着双手,老者站在叶皇和这雷诺之间,直视着对方冷笑连连。
“呵呵,当初我的确是太过仁慈了。”
雷诺眼中带着阴毒之色的看着老者,“四十年前,你就是毒蛊大师,号称这世上沒有你解不了的蛊毒,我倒是要看看,我这新开发的毒虫,你能否解开,“
“你当真要试我的底线。”
阴沉着脸,一向云淡风轻的老前辈鲜有的面色阴沉起來。
“哼,老东西,横竖是个死,你觉得我会听你的。”
“说的也是,你倒是看的清楚,“冷冷一笑,“那你可以试试了。”
“你以为我不敢。”
“你连你师父都敢杀,天底下有你不敢的事情吗。”
“你知道就成。”
咬着牙,这雷诺似乎抱着了必死的决心,猛然发力,想要捏爆手中的瓶子,将其中的母蛊直接捏死。
而就在这时候,原本站在原地的老者却犹如一阵清风一般闪烁了一下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随之而來的便是一声惨叫,刚刚还狰狞的脸色的雷诺,拿着母蛊的手臂直接别老者切了下來,捏在了手里。
“为师多年不杀生,今日倒是要破例了。”
直接从那断肢手上拿下母蛊,老者打开瓶子轻轻的吹了口气,稍微的施展了几个手法。
瓶中的母蛊便是吱吱的发出一阵惨叫,直接化成了一滩血水。
“好了,姓叶的娃子,你的女人沒事了,我倒是这小子这四十年來有什么长进,搞了半天还是偷师别人。”
将手中的陶瓷瓶直接扔进了大海,老者看了断臂的摩柯一眼。
“当年你对为师用尽毒蛊,想要置为师于死地,今日我也让你尝尝毒蛊发作的滋味。”
说着话,老者伸手入怀,拿出了一个金属质地的瓶子。
众人看了一眼,便认出这正是之前保存从米斯洛身上取出毒蛊的瓶子。
而这边的摩柯,在看到老者取出的毒蛊时候,瞬间脸色大变,一步步的往后退去,眼神之中尽是惊惧之色。
这毒蛊乃是他当初弄出來让蒙巴斯特下在米斯洛茶水之中的,他岂会不认识。
这种毒蛊的威力之大,他更是清楚无比。
“老东西,你休想在我身上种蛊。”
咬着牙,摩柯心中一横,便是想要咬舌自尽,只可惜他一发力之间,整个人就傻在了那里。
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上下颚竟然无法闭合,整个嘴巴仿佛木讷了一般。
“你……你给我下蛊了。”
一瞬间,摩柯便明白了过來,感受着右臂伤口处的痛痒,他哪能还猜不出來。
“你说呢,我找你可是找了几十年,想不到你隐姓埋名不说,还改变了自己的皮肤和声音,若非是我又受了一个徒儿,恰好碰上了有人用蛊,为师还真找不到你这逆徒,好在老天有眼。”
老者缓缓的走到这摩柯面前,“放心,我不会让你在众人面前出手,我会给你一个安静的地方慢慢死去的。”
说话间,不待这摩柯有什么反应,老者手上动作一出,那金属瓶子之中的毒蛊直接被他送入了这摩柯体内。
而后,老者也沒有任何的犹豫,一脚揣在对方的腹部,直接揣下船任由其缓缓的沉了下去。
旁边,叶皇等人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发生的一切,沒有说什么,也沒有要出手阻止的意思。
叶皇虽说因为南宫风铃的事情,一直想要杀掉这摩柯,不过想想这老前辈和这摩柯的关系以及其中的仇怨,倒是不介意老者出手灭了对方。
“是……是你吗。”
就在叶皇愣神的时候,旁边,一声空灵的声音就这样突然响起,直接是让叶皇身子一颤,定在那里许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你吗。”
又是一声传出,叶皇最终确认自己沒有听错。
那熟悉而又遥远的声音,为了这一声他等待了太久太久。
缓缓的转过身來,叶皇已经是泪眼迷蒙,同样站在他对面的南宫风铃也是眼中蓄着泪花,眼神有些凄然的看着他。
“是我……你……你终于记起我來了,“
说着话的叶皇,喉咙哽咽,声音沙哑却是同样带着不确定性。
思念了太多,梦了太久,当梦中的东西突然变为现实的时候,却是给了叶皇一种不切实际的恍惚感。
一步步的走近,南宫风铃用那一双冰冷略带颤抖的手捧起叶皇的面颊。
“我怎么会不记得你,我怎么能忘记你,难道你忘了,这世上我就算是忘了自己,也不会忘记你的。”
泪水迷蒙了眼睛,南宫风铃双手摩挲着自己爱人的面颊。
几年了,比之前他瘦了很多,也黑了很多,记得之前他脸上沒有这一道伤痕的。
“我就知道,风铃,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哈哈哈,你不会忘记的。”
狠狠的将南宫风铃拥入怀中,叶皇有些歇斯底里。
整整四年多的时间,从以为对方死去,到知道对方活着,再到如今重逢,经历了太多太多。
叶皇不会去计较这其中自己受了多少委屈,尝尽多少思念,他只是希望那个自己挚爱的女人能够好好的回到自己身边。
而今,这个梦想终于实现了。
两人抱在一起久久才分开,叶皇依旧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上下打量着南宫风铃,直到确认自己不是在做梦之后,这才放心下來。”我真怕这只是一个梦,一睁眼你就沒了。”
“我又不是泡沫,哪会说沒就沒的,这些年苦了你了……”
“沒什么,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好,你不知道,之前我以为……“”我沒有,那次我被他们带走了,他们用一具假的尸体代替了我,“
轻摇了摇头,南宫风铃解释道。”是黑暗教廷吗。”
“我不清楚,我的记忆在被从巴黎带走沒多久就被他们用特别的法子给封存了,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全部都不记得了。”
“这么说來,你连之前在燕京和庞贝的一系列事情也不记得了。”
“记得,不过,只记得几个瞬间,中间的一些事情并不是很清楚,雷诺每隔一段时间会在我体内注射一种药剂,让我不能很好的回忆记忆。”
“雷诺这杂碎。”叶皇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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