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伟怎么不和‘东’有关?阿伟的姓氏里就有个东。”旁边的嫂子似乎也听出了弦外之音,于是在旁插着话道。
“有姓‘东’的姓吗?”老肥一阵迷糊道。
“难道是东方朔的‘东方’复姓?”我连忙问道。
“对啊,阿伟的姓名就叫东方甫伟。叫着麻烦,都习惯叫他阿伟呀!”东哥在旁道。
我和老肥面面相觑了一下,就目前这种情况,阿伟也是下一个死者的‘候选人’。我连忙向东哥打听到了阿伟的单位,然后一再告诫东哥在真相没有搞清楚之前,不要随便走出去。
然后我带着老肥就往阿伟的单位赶去。
一路上,老肥还犹自不敢肯定的问我:“兄弟,你确定有东方这个姓?”
“你也就这水平,东方朔你不认识,东方不败总不能不认识吧?”我道。
“啊,原来东方不败的东方是一个姓,一直以来,我都以为那是绰号呢!”老肥道。
好不容易赶到了阿伟的单位,一问阿伟的同事,才知道阿伟今天还没来上班,连个假也没请。
这就奇怪了,没亲没故的阿伟不来上班能去哪呢?
“他不会在家呢吧?”
这个时候,老肥皱着眉头了一句。
我一听这话,只感觉自己的心顿时“咯噔”一下。
如果阿伟这个时候还在家,门外这么吵,他不可能一动静都不出,难不成……
想到这里,我不敢耽搁,与老肥火速赶回了家。
回到家后,东哥和嫂子在吃饭,见我俩回来了,连忙问阿伟的状况,我用手指了指楼上阿伟的房间,东哥和嫂子立马明白了。他俩匆匆放下手中的碗筷,和我们一起来到了阿伟的房间门口,久敲不开之际,东哥一个大力撞门,将门撞开,只见阿伟就直愣愣的脸朝着门口,坐在沙发之上……
东哥先是探了探阿伟的鼻息,发现已经断了气。
我们都不知道阿伟】】】】,m.◎.co≡m
他的脸部表情扭曲,显然是在死前看到了极为恐惧的一幕!
并且,他的脚下有盆水,临死之前,应该是在洗脚。
或许是我们闯进来的动作太大了,水盆里的水,还隐隐的荡起一丝波纹。
令我不解的是,我们都进来好一会了,那水盆里的水,依然还在荡漾着。
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拉着老肥到一旁道:“兄弟,孙婆婆和伟哥死时的表情我似乎在哪里见到过。”
“你见到过?”老肥疑惑的问道。
“对,对,对,我想起来了!他们这些死的姿态,都是我那晚见到颜傲晴冤魂时候所做过的姿态,我在床上躺过,也在沙发上坐过”忽然间,我猛地想起了什么,惊骇的道。
“啊?那你还做了哪些姿态?”老肥一听这话,顿时惊奇的问着我。
“我还趴在地上看箱子,还靠在门背后念日记。”我回忆着道。
“那是不是接下来还要死两个人?”老肥有些不安了。
“我也不清楚,先看一下阿伟的死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我一边着,一边返身回到阿伟的房间。
这个时候,东哥在报警,东哥的妻子似乎是在拿着阿伟的手机来联系阿伟的家人。
顿时这个院子晦气极重,二楼楼面上的三户人家,已经死了两户。
东哥虽然要我们尽量完好的保护现场,以便给警方更多的线索,但也想知道这个阿伟留下了怎样的线索。所以在尽最大可能不动阿伟尸体的前提下,与我和老肥,四处查探了起来。
可就是找到警方来了,都没找到所谓的线索。警方勘验现场当然要把我们“请出”去。我们几人悻悻然的走到了天井,一边看着警方在那忙碌的采集证据样本,一边看着孙婆婆那边的祭奠殡丧。这场景,真的,很少再会有人看到了!
我和东哥他们一边闲聊着,一边等着警方的最终勘验结果。警方给出阿伟的死因是惊吓过度,造成窒息死亡,死亡时间应该是早上七钟左右。由于我们是阿伟死亡的见证人,按规矩,都要到警局录一份口供。
来到警局,我们四人一人一个审讯室。我不知道他们怎样来描述阿伟的死因,反正我担心我把那种见鬼的真话给警方听,反而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在录口供的时候就话留半分。并没有全盘供出,但这样一来就有个很大的弊端,任凭警察怎么问,我都解释不清如何知道阿伟死因的这个问题。
警方对于我这种前言不搭后语的遮瞒当然会追求不舍,一再逼问。最终我被逼无奈,只能把见鬼的事情详详细细的了一遍。录口供的警官愣在了那边,因为在此之前,这名警官已经得到了消息,其他录口供的供词和我的如出一辙。
如果一个人出来的供词可能有虚假、有夸大,但四个人出来一模一样的供词,那除了事实,就还只有事实了!
但就目前的所谓事实,是警方万万不敢接受的,满篇的供词都和鬼怪有关。警方只能一味的相信我们四人有串通之嫌,根据相关的规定,警方有权将我们扣留四十八时。
警方也很坏,故意将我们四人羁押在一起,可能是准备通过窃听的手段,来获得更多的信息。
老肥最为抱怨,不时的埋怨着:“我现在应该是在病床上修养的病人,现在倒好。病号变成牢号了!”
东哥和他的妻子还是最担心自己的女儿,晚上没得吃不。关键是楼上一天之间连死两人,对任何人来讲,都是一种不的心理压力和恐惧,更何况自己的女儿尚未成年。
我一边劝慰东哥夫妇,一边让在抱怨着的老肥冷静下来。现在眼前的耽误之急,倒不是去解决颜傲晴的冤魂之事,而是要急于知道下一个死者是谁?这样才能先防患于未然。
大家现在都明白,再焦急也没用,只有想着办法赶紧出这个地方,那才是王道。
就在这时,过来一个警察,手中拿着一只手机问道:“谁叫于海波?”
老肥连忙走上前去,道:“是我,是我,你手里的手机是我的,是我的电话吗?”那警察拿着老肥的电话并没有给的意思,只是问道:“你住院吗?这电话是医院里打来的,问你怎么离开了病房,如果不回病房,出了什么事故,可跟医院没有任何干系!”
老肥一听,立马使着坏道:“我能出去吗?被你们关在这里,哎呦呦,我不行了,我头又痛了”那神情倒是装的有模有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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