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归来 第十七章:复国之心上

    王子归来，复国不在是海市蜃楼般虚幻。男女老幼都无比激动，希望之火在心中熊熊燃烧。寒焰现在是这些悲惨生命精神的脊梁希望的载体。他们对寒焰那样尊敬爱戴，希望他能象他的父亲烈皇那样不负人民重望成为一代伟大的帝王。他们把最好的帐篷让给王子，不让王子受夜晚寒流的侵袭。寒焰拒绝住进那间帐篷，他要露宿林中，和他的子民共患难。体味失去家园无处栖身的凄伤，这样更能激发他的斗志增强他的信念。

    捷辉和手下猎到一只獐，还捉了两条鱼，把它们烤了献给王子。这是他们能提供给王子最好的食物了。想到那些面黄肌瘦的孩子，伸出干枯手掌乞求食物的老人，只能以鲜血哺育孩子的母亲，寒焰又怎么能咽下这香气四溢的野味。他命令捷辉把獐肉和鱼分给他们。就算每人只尝到一小口，他也会欣慰。

    “给哺乳孩子的女人多分一点。”

    捷辉说：“您是我们的王，我们的希望，最好的食物应该献给您。我们有野菜和树根。”

    “我现在只知道他们比更需要营养。”寒焰愠声打断捷辉的话。“既然我答应做你们的王，我就应该象父亲爱护子女一样对待你们。”

    寒焰宽宏的胸怀原谅了他们，又这样善待子民，人们眼中闪现出感恩的泪光。

    寒焰坐在潮湿的地上，和他的子民一起咀嚼着野菜树根。自己在众生乐园被囚禁三年尝遍了所有苦头，这点苦对他又算得了什么。

    “我看到了一个伟大的王如太阳般升起。”一个老人以预言家的口吻激动地说。

    “寒焰王万岁！寒焰王万岁！”

    捷辉带头喊了起来，随及群情振奋的百姓士兵也都呼喊起来。寒焰如光茫四射的太阳把笼罩在人们心中的阴霾驱散。每个人都坚信，寒焰归来，目前的煎熬只是黎明前的短晢黑暗。

    寒焰身边的小优眼中闪射着含情脉脉的光辉。脸上绽放的是动人的笑靥。直到此刻，她才感觉真正找回了寒焰。心中更有一个羞涩地愿望，成为他的女人。这个愿望在她还是小女孩的时候就已萌生。

    这晚寒焰露宿在外。他在离住地不远的岩石下找到一处干燥的地方休息。他头枕着胳膊，望着深不可测的夜空。月亮被几片薄云掩遮。无数星星散发着磷色的光辉，织成美丽的图案。

    夜晚山中的风冷的彻骨，寒焰缩起身子。此刻他非常怀念那条破旧的毯子，还有小妖。他掏出小妖留下的字条。黑暗中字迹一片模糊，但是上面的话早已镌刻在他脑海：我把你的毯子也带走了。只要它在我身边，不管天涯海角，我知道你都会来找我，就算只为取回你的毯子。

    他字条收起，自言自语说：“我一定会找回我的毯子。”

    小优来到他身边，怀里抱着一条毯子。她把毯子温柔地盖在寒焰身上，然后自己也钻进毯子。她的心跳的慌乱而又甜蜜。

    “既然你把毯子让给了别人，希望你不要拒绝和我一起分享我的毯子。好吗？”

    寒焰伸开胳膊让小优头枕着。“我非常的乐意，我的小姑娘。”

    小优搂抱住他，少女身上诱人的体香让寒焰有些神迷意乱。

    “我已经不是小姑娘了。你应该可以感觉的出来。”

    小优声音轻的如同风中飘浮羽毛。她的脸象被火烤了一样灼热，内心里生出一种强烈的渴望，她对它不知所措，又难以自制。她突然翻身压在他身上，炙热的嘴唇亲吻着寒焰的脸孔、眼睛、鼻子。最后把嘴唇印在他嘴上。少女多年的梦想在这一刻成为现实。

    寒焰紧紧抱住她鲜活的躯体，小优分明感觉到他冲动狂野的心跳震荡着她的身体。寒焰反过身把小优压在身下，贪婪的裹吸着小优的娇嫩的唇。仿佛要通过她的口，将她的心吸出来。有力的大手从她内衣底下探入她怀中。揉搓着她的乳房。而她的胸膛，渴望了他的手好多年。

    天火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这让它难以理解。它干脆趴在地下打起盹来。

    yu望如飓风在小优心房里喧嚣冲腾。身心体味着一种从未有过的无羁的快感和颤栗的兴奋。她发出沉迷的呻唤。这崭新奇异的体验使她的灵魂顷刻变成狂热不羁。

    “寒焰哥哥，要……要我吧……求你再不要丢下我……”

    小优狂乱的言语着。突然寒焰停止动作，他霍地坐起来，胸膛如海浪起伏不定。一种羞愧的心情升起，他极力遏制着被小优激起的情欲。

    小优从背后抱住他的腰，她带着一种迷惘喘息着问：“为什么？”

    “小优，你是个好姑娘。不要爱上我。”

    “为什么？”

    “我是个不祥的人。”

    “就算你是魔鬼，我也会陪你回到属于你的炼狱。”

    小优把他的身体扳过来。在他的注视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褪去。美丽的胴体如晶莹的冰山渐渐呈现，丰润的乳房在寒冷的夜晚象花朵一样缩放。

    “至少在这个国家，我是爱你的。”

    小优的身体伏了下去，寒焰不再拒绝，把小优祼体抱住，两具渴望彼此拥有的身体如胶似漆纠缠在一起。寒冷的夜晚变得温暖惬意。他们沐浴在奇妙的世界中。多年以后对往事的回忆中，今晚成为了永恒的美好。

    第二天寒焰去翰韧的坟前拜祭。往事浮现脑海。当初他被人民质疑憎恨，只有翰韧同情他理解他。翰韧知道那场灾难非他所愿。翰韧极力斡旋，希望人民原谅他。最终翰韧还是未能挽回他的命运。做为一个国家的王子，他被驱逐了。失去了国藉，也就等于失去了尊严。很长一段时间，屈辱象幽灵一样追随着他。

    翰韧一生为燃日鞠躬尽瘁，寒焰不屈的膝盖面对他的坟墓跪下。

    他在心中说：翰韧将军，我回来了。我一定会带领百姓把敌人埋藏，让燃日重新屹立在大陆上。我还会替你好好照顾小优，不让她遭受痛苦和伤害。你安息吧。

    小优心中涌起别样的滋味。寒焰宁可跪在她父亲的坟前，也不愿在他父亲的坟前屈膝。难道他永远不会原谅他的父亲了吗？此刻烈皇坟茔的方向似传来一声沉重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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