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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剑问了两遍,中年人似乎才回过神来,语无伦次的道:“不用……哦,你挤一滴鲜血在这上面,只要一滴就行了……”
老者看了一眼李剑,慢慢走回自己的座位,看到几个年轻人依然没有从震惊中回转过来,微微叹息一声,随即又兴奋起来,这次选拨,选到这么一个天赋惊艳的少年,他回去后,也会有不少的奖励。
李剑依照中年人的指点,滴了一滴血在那白色犹如纸片一样的东西上,片刻时间,鲜血浸进里面,随后上面慢慢出现了血痕!
“一条,两条……”有眼力好的忍不住跟着数了起来,血痕逐步变为五条、六条、七条,并且显得很清晰,并不像刚才那些测试的那样,只是模模糊糊的一个轮廓。
当血痕达到九条之后,似乎就停住了,没有了变化,台上激动得站了起来的同仁堂几个年轻人仿佛微微松了口气,在他们看来,十五岁达到铁牌武者巅峰,虽然天赋不错,不过还是在他们的接受范围内,倘若真的是十五岁突破了铁牌武者,就算他们是同仁堂的佼佼者,也是远远无法相比的。
“或许是他的斗气有些浑厚,要不然是达到铁牌武者巅峰时间长了,我就说了,十五岁的铜牌武士,几百年都难以出现一个……”那个少堂主刚才看到李剑测试后,脸色一直不是很好看,现在终于松弛了一些,回头对另外几个男女说道。
“哎,又有变化了……”一个姿容秀丽的女孩一直盯着台中看,此时指着李剑叫道。
少堂主呼一声转过头来,只见那九道血痕逐渐变淡隐去,然后出现一道犹如实质的墨绿色痕迹……
“一级铜牌武士!”几个年轻人忍不住惊呼出来,互相对视一眼。更令他们震惊的是,又一条墨绿色的痕迹出现,此刻他们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简直可以说面无人色。
当第三条墨绿色的痕迹出现时,再也没有人发出什么声响,而台上台下都静静的、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台上那白色的犹如纸片一样的东西。
又等了几分钟,那三道痕迹这才慢慢消失,中年人长长的出了口气,满脸的激动,使劲压下内心的纷乱,大声宣布道:“李剑,十五岁,三级铜牌武士!”
仿佛怕大家听不清楚,他连接宣布了三次,当他说完第三次的时候,整个台上台下轰一声仿佛炸开锅了,李秀龙激动得不知道怎么表达,一把抱着兄长,口里依你哇啦胡言乱语不知说些什么,而李清儿与周平母子俩,嘴巴张得都快可以塞进三个鸡蛋了。
李岩闭着眼睛,仿佛平静如昔,只不过他紧握的双手以及不断起伏的胸部显示出他此刻应该不是表面上那么平静。
这场纷乱一直持续了很久才逐渐平静下来,中年人刚想说点什么,老者已经一把拉开他,站在台中心,低头思索了一下才开口道:“李剑在十五岁达到铜牌武士三级,在我大燕国几百年来,还是第一次有如此惊采绝艳的天才出现,为此我在这里代表同仁堂欢迎他……”
一阵欢呼声把他的话头压下去,老者微笑着站在台上,也不恼,等待欢呼声过后,他才大声道:“原本进入同仁堂,需要再一次选拨之后,才能进入内门,我宣布,李剑不需选拨,直接进入内门!”
更大的欢呼涌上来,李剑站在台上,眨了眨眼,这才想起李城京曾说过,进入同仁堂后,并不是就一步登天了,同仁堂里还分为外门内门,刚进去的时候现在外门修炼,等待三年之后,又才有机会参与内门弟子的选拨,自己这一次算是一步登天了。
周平此时回过神来,用嫉恨的眼光看着站在台上那个他原本一直当成小丑、可以随意嘲讽打压的还比他小一岁的表弟,从这个时候开始,他与李剑的距离可以说是犹如天涯,他还要在同仁堂里修炼三年,才能参与内门弟子的选拨,而李剑那个时候,已经在内门修炼了三年。就算没有内门外门这一区分,现在李剑的实力也把他远远甩在后面。
……
远远的,一个肥胖的身影挤出人群,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边走边嘀咕:“嘿嘿,这小子果真一鸣惊人了,不错不错,我得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准备离开了……”
李剑走下台,迎面而来的要不然是羡慕嫉妒的表情,不然就是和善欣喜的神态,要不然就是谄媚巴结的样子,他一生中还从未在这么多人面前这么大出风头,内心不禁有些紧张欢喜起来。
刚走出几步,就看到父亲带着震惊欣喜的表情走过来,一把抱着李剑,口中呜咽道:“好好好……”似乎这个时候,他除了说好,再也找不到别的话说了。
等父子俩说了几句话,又与大伯闲扯几句,台上又测试完了几个人,只不过这些人到底怎么样,很多人都没有留意,李剑刚才的光辉已经无法让后面的人掩盖了。
“李剑,你坐这里来!”李岩站起身,走到李家队伍面前,面色和蔼的对李剑说道,李剑看了一眼李岩坐的地方,那里都是青州有名有姓的家主、门主之类的大佬,平时见了面,只怕看都不会看他一眼,此刻那一桌人却都用期盼的眼光看着李剑。
看到李剑没有动,也没吭声,李岩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嘿嘿笑了一声:“那里几位叔伯想见见你,过去吧!”
李秀龙拉了他一把,低声道:“快过去,一会你祖父该生气了!”如果没有李秀龙这句话,李剑已经想走过去了,不过听了这句话,看到父亲有些恐慌的样子,骨子里的傲气涌上来,鼻子里轻轻哼了一下,对祖父露出一个笑容:“不了,我算什么,人又懒散、又没天赋,过去只能给李家丢脸,您老就别让我讽刺我了!”
人又懒散、又没天赋这句话,一向都挂在李岩嘴边,用来教训李剑的,并且很多时候,大庭广众之下,也用来当成反面教材教训李家其他子弟。
李岩脸上闪过一丝怒火,不过随即散去,讪讪的笑了一下,转身走回座位,看他的身影仿佛比起刚才来苍老了几分。
“哎,你这孩子……”李秀龙听到李剑这么说,满脸怒火,低声喝道:“没老没少的,这些话是你该说的?”
李剑倔强的咬着嘴唇,一句不吭听父亲数落,李清儿终于回过头来,冷笑道:“哟,这才有几分本事,就敢看不起家里人了?真不知……”
“闭嘴!”李剑大伯李秀虎沉声喝道:“要不是你整天煽风点火,在老爷子面前说李剑的不是,又怎么会有今天的一幕?”
李清儿对他怒目而视,李秀虎恍如不见,继续道:“在这大庭广众下,我不想与你争论让别人笑话,哼,你别以为这些年所作所为没人知道,等回家大家再来合计合计!”
“我什么所作所为?我做了什么?”李清儿尖声叫道,声音一下子提高了。李秀虎闭上眼睛,一字一句低声说道:“李秀光堂弟怎么死的?”
李清儿顿时面无人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人顿时变得痴痴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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