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桐、朱世斌吃喝玩乐够以后,洗完了桑拿浴,来到了两人包间,挥手打发走了按摩小姐,两人秘密商谈着,这时门铃响了,两人吃了一惊赶紧起身,朱世斌问道:“谁呀?”
“您好,我是这里的服务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我服务。”门外转来一个小伙子地声音。
朱世斌说:“进来。”服务生进来后吩咐他:“去服务台拿几罐啤酒和两盒中华烟来。”
“请您稍等片刻。”服务生为他们沏了杯茶水,趁他俩没注意,快速地将监听器按在沙发背后,然后拿起了内部电话,告诉服务台客人所需要的东西,随后悄然地退了出去。
监听器传来王文桐、朱世斌地秘密谈话声。
“王哥,咱们现在还不能麻痹大意,只有等他当上局长,我们才能安稳下来。”朱世斌说。
“不是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我们还但什么心。”王文桐说。
“这次出点意外,计划没有实现,他们内部斗争得很激烈,我们千方百计的想办法让他能当上公安局长,有一点失误,那我们全都完了。”朱世斌说。
“那你说该怎么办?他要是当不上局长,那麻烦可就大了,现在风声一天比一天紧,有些事情我们不得不考虑,不要把我们撂进去,他目前是我们唯一的靠山。”王文桐有些着急地说。
“目前,我们占了绝大优势,形势对我们还是十分有利,他为了能当上局长,已经花了这个数,应该没有问题,现在只是个时间问题。”朱世斌说着伸出了一只手。
“什么,五十万。”王文桐瞪大眼睛大声地说。
“小点声好不好,你不怕隔墙有耳。”朱世斌说。
这时服务生敲门进来,把酒和烟放在茶几上,然后悄声退了出去,待服务生走后,他俩又开始小声交谈起来。
“他现在是想方设法的四处搞钱,不过他也够黑的,自己的钱舍不得动,总想让别人多出些血,所以,我们为他出些血,是吃不了大亏的,到那时候,他还不得听咱们的,我们会连本带利的翻回来,我们要有长远的打算。”朱世斌说。
“我只怕万一他当不上局长,那些钱打了水漂,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们不就彻底完了。”王文桐有些担心地说。
“咱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当然,我们要把一切往好处想,不能只图眼前的蝇头小利,要有大的作为,我们必须保他能当上公安局长。”朱世斌说。
“那我们该怎么办?花些钱到是无所谓,不过要有十分的把握才行。”王文桐仍然有些顾虑。
“这你放心好了,我已问过在市局的梁光明处长,他的消息比较灵通,询问了内幕,告诉我说,市局领导已倾向于他,目前只是时间问题,实在不行,市里会直接干预,这对于他们来说还不是小事一桩。”朱世斌说。
听了这话,王文桐心里有了底。
“这就好了,只要让咱们爷们过上好日子,就是多花点钱也心甘情愿,行,就照你说的办。”王文桐说。
“这就对了,再有,告诉你哪些手下,近期不要有什么动作,待风头过去以后再说,你的那些手下也太不争气了,那个于铸,都什么时候了,还他妈的瞎干,真是缺钱吗?尽他妈的给我惹事。”朱世斌骂道。
“那小子那天喝多了酒,想找点刺激,没想到被抓住了。不过他在里面什么也没说,只按一般案件处理。”王文桐解释说。
“他现在就是为了搞钱,要不是为了这个,于铸还能出来,以后要严加管教。为了咱们共同的大业,不要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要有大局观念,这你懂吗?”朱世斌教训地说。
“这我明白,以后我会教训他的,关键你说我们以后该怎么办?”王文桐小声地说。
“我想好了,为了能尽快的让他当上局长,得想方设法把马勇生和郑万江他们轰下台去,你该这么办……。”朱世斌地声音越来越小。
监听器没有了声音,只有微微沙沙声,监听的公安人员将监听器调整到最高频率,仍是没有任何效果,没有任何办法,想办法再进房间去,又怕引起朱世斌他们的怀疑。赶紧同郑万江取得联系,郑万江告诉他们,不要惊动他们,以免打草惊蛇,严密监视他们的行动,他立刻把情况向马勇生做了汇报。
“看来他们又要采取行动了,不知他们又要想干什么?”郑万江说。
“那还用问,他的意愿没有达到,不甘心这个结局,他要采取措施反败为胜。”马勇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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