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正天顿时了然——难怪早上觉得爷爷穿衣有些古怪,涨鼓鼓的,原来里面藏了东西。旧红布包他以前见到过,但这个礼品袋里面是什么好东东啊?
钟爷爷首先来解开红布,再将礼品袋里的一个珠宝盒打开。在座的几个长辈好奇地一看,不由咋舌。
红布里是一块雕龙琢凤的青玉发簪,看这款式,也有点历史了,玉质泽润冰馨,雕工也不错,龙和凤的线条都十分细腻流畅,那凤口还衔着一颗晃悠悠的润白大珍珠,在柔和的水晶灯光下散发出十分莹润的光泽,应该是比较值钱的;珠宝盒里就比较普通了,两条筷子粗细的项链、两条同样是筷子粗细的手镯、一对水滴形的耳环以及一枚宝石花款式的戒指,都在灯光下闪闪发光,不过每一款皆是千足纯金,看起来很富贵!
但钟正天却是有些哭笑不得:就在清风苑的地下室里,还藏着两大箱的纯金没有售出去呢,爷爷又不是不知道,居然还悄悄地让刘司机去外面买,真是无语。
不过再一想,钟正天也能理解,要是爷爷直接把那未曾加工过的金条往桌上一摆,震慑归震慑,却也说不定会引起许家和赵家的怀疑。毕竟那金条不太像现代的玩意。
倒是这青玉发簪挺适合的,样式独特古朴,一看就是传家宝之类的,相比之下,它的象征意义远远大过它的价值,想来青妍一定会喜欢。
许父许母当然不会介意。虽然以钟家现在的财力,只送一套金首饰貌似看起来有点小气,可耐不住这是人家爷爷一出院就开始用心张罗的,还把传家宝给拿出来了。何况还只是订亲,以后正式成亲还另有彩礼呢!所以,他们只有高兴欢喜的份!
这场祝贺酒变成了订亲宴,身为主角的钟正天自是少不了再被灌酒。不过今天他心有打算,在坐的也都是熟人,他也就不似昨晚那般地来者不拒了。两桌人热热闹闹地吃了两个小时,待能喝酒的都喝得差不多了,也就自然地散了。汪蓉和方至刚自回自己家,其他人依然回转滴翠山庄。
笑吟吟地陪着一脸幸福的许青妍安顿好几位长辈的房间,再陪着聊了一会儿,看大家都有些疲倦,打算休息了,差不多酒意全消的钟正天就知趣地拉着许美女离开。
不过,他并没有让许青妍回到她之前住的次卧,而是直接回到自己的主卧。
关上门,上锁,打开那十分浪漫又略显暧昧的壁灯,再毫不犹豫地关上手机,又拉掉床头座机的电线,钟正天这几个别有用意的动作,很快就让许青妍再度脸红,心也开始慌慌——他,他想干什么?
她内心还在挣扎和犹豫要不要马上离开这个房间,钟正天就色色地一把搂住她的纤纤细腰,感受着那份惊人的柔滑和弹性,忍不淄轻轻地揉了几下,犹带酒气的嘴也肆无忌惮地凑到她那细小的耳边,一边轻舔那娇猩爱的耳垂,一边意有所指地坏笑:“宝贝儿,还记不记得,以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混着酒气的热气令许青妍心中狂跳,又羞、又怕,那暖昧的问题也让她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怎么会不记得呢?她亲口答应的,等钟爷爷病好了,一切都由他……。偏巧今晚上钟爷爷就做主给两人订了亲,这话外之音,灵慧的她自然不难猜到。
“嘤……,你坏!”轻如蚊蝇的**、那发烫的脸颊、还有那明显起伏的**,均已经泄露出她此时的惶恐心情。那神秘的一刻,马上就要到来了吗?
“嗯,我是坏,不过我只对你坏!呵呵……”钟正天十分得意:“乖乖,放心吧,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辜负你的!”郑重地许下一生的承诺,钟正天满腔爱意地看着怀中这位羞意正浓,美艳不可方物的绝色佳人,双手微一用力,不容抗拒地就把已经六神无主的她抱到柔软的床上,再极其怜爱地放下。然后,他的右手再度变得不老实,轻柔蜜爱地解下她的罗衫,再三两下褪去自己的衣裤,然后俯身,尽情地亲吻着身下那具玉润白腻如待宰羔羊一般的绝美**,内心深处的**熊熊高涨起来。
一路探高山,摘樱桃,涉平原,滑过那芳草荫荫,勇探桃源窄道,右手顿感一片湿滑,隐隐还有股淡淡的清香。哦,佳人也动情了吧?
“妍,我的宝贝儿!”这一刻,周围静悄悄的,再也没有人来打扰,也再也没有不识趣的电话来打断,呼吸突然变得十分急促的钟正天终于抛开了所有的枷绊,翻身压住身下的美人,已经昂扬多时、正涨得难受的小兄弟便对住那幽幽桃源奋力一顶,便闻身下倏地紧蹙秀眉,痛呼一声,落红点点……(不好意思,怕被河蟹,此处省略几百字)。
*宵一刻值千金,不过钟正天毕竟还是初哥,许青妍也是娇柔不已的第一夜,尽兴归尽兴了,但这一晚上也并没有太过于“耕作”,次日一大早,一到点,钟正天还是一如以往地醒来。
只是这回一醒来,他就觉得怀里多了一个香喷软腻的人儿,低头一看,白玉无暇的娇颜是那么的安宁,黑亮柔滑的长发散乱地搭在他的胳膊里,闻着幽香入鼻,而不着一丝片缕的柔美**在清晨阳光的照耀下,又是一番迷人的韵味,那白腻丰满的**和顶尖的一点嫣红,以及残留的几处吻痕,很快就再度挑起了他内心的**。
只是钟正天毕竟还是个很有控制力的,想起不能断了晨练,他贪恋地在那丰满上轻轻地摸了几下就毅然翻身起床。
这个动作自是惊醒了还在熟睡的许青妍,迷蒙地睁开美丽的双眼,看到赤luo着上身的钟正天后,先是一愣,随后就回忆起昨夜的事,下意识地看那张无暇粉脸顿时泛起了一阵红晕,赶紧将胸前的被子拢了拢,娇嗔一声:“坏死了!”就将美如朝露的娇颜躲进了薄薄的被子里,再不敢抬头。
钟正天满足地笑了起来:“咱们名分已定,你还害什么羞啊!不过你要是累就继续睡吧,爷爷不会怪你的。我出去锻炼了!”
反正家里的早餐有刘妈操劳,这个许青妍也知道。
“嗯!”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回应,钟正天又是一阵舒心的笑,然后,见逗得差不多了,他便走进浴室,两下洗漱完毕,换上晨练的运动服先出去了。
许青妍这会儿才敢从被窝里露出头来,回忆起昨夜的几度缠绵,脸红得跟喝醉了酒似的,但也另有一种幸福的滋味在体内悄悄地发芽。
这一回,钟爷爷亲自发话,李叔叔和芳姨、方伯伯、赵伯伯做见证,自己这个钟家媳妇的身份可算是正式定下来来,再也不用担心越来越有魅力的钟正天会被别的女孩子勾走了!
想到这里,她脑海中又不自觉地现出朱林月那活泼亮丽的笑容,却是理直气壮地再也不愧疚:“小月啊,对不住了,天哥我是不会让给你的,要怪,只能怪你们这一辈子没有缘份!”
是的,以她的兰心慧质,又怎么会瞧不出,朱家这位大小姐,其实已对自家男友暗生情愫呢?而且朱家的财富和权势,对正在起步阶段的钟正天也更加有帮助。只不过是朱林月碍于她的温柔和体贴,又顾虑着那份援手之情,不敢肆意流露而已。
偏偏钟正天自己也看在赵虎真心痴恋的份上,虽然也有感觉到,却拒绝接受、甚至是躲避这份额外的柔情。
…………
钟正天下得楼来,很不留情地唤醒李定方和赵虎,检查他俩这些天来的锻炼成果。
李定方且不必说,自从亲眼目睹了钟正天那天在岳眉山上一招致敌的全过程,震憾于那种狠利和痛快,现在每天没事就认真地锻练着升灵法的前3式,一个星期下来,不仅精神力容易集中了,连肢体的柔韧性和反应速度也大大超过以前。
赵虎因有朱林月的压力在身,虽然这几天来并没有明显地减肥下来,但身手的灵活度却是比李定方还要好。
对于这一切,钟正天相当满意,并及时地给了赵虎一个安心丸:“小月现在一切都好,柳家并没有去骚扰她,所以,你就安心读你的书,继续锻炼,需要的时候就帮帮你爸。”
“放心,我知道轻重!”赵虎感激地笑笑。
已经读高三的许青峰是专门请假来的,许父许母吃完早餐后就陪着他搭赵擎柱的顺风车一起回花峰了;李父李母现在没有什么负担,便由儿子开车陪着再四处走走;看爷爷很有兴致地拉着刘司机和刘妈问着种花的一些注意事项,打算闲着没事就自己在一楼的花园里再种种花草,钟正天也由着他。想想这些天里还没有好好地陪陪许青妍,便顺带着无聊的赵虎一起开车出了滴翠山庄。
很快,他们三人就来到岳林市南区最繁华的太子道商业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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