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穆婉不知晓,各个府里面好像只有福晋可以去,侧福晋是没有机会的。
侧福晋心里面不是滋味,所以几次来找他麻烦,尤其怀孕的碧春,几次来示威,只不过语气酸酸的。
只是却不敢有所敌意,因为她有把柄在穆宛手中。
所以她说:
“福晋啊,这次出外打猎,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您现在一定要加把劲,努力为爷绵延子嗣。”然后又说,“在咱们这府上,如果没有子嗣啊,就算您是福晋,怕也永远得不到府中大权。”
这话说的不错。
可是看她一副有阴谋的样子,穆婉心下谨慎不少。
“是啊,您现在怀着身孕,要好好休息才是,子嗣最为重要。”
“福晋,妹妹,你还是考虑考虑,若是将来改变了主意想要夺取府中大权的时候,再来找我。”
她说完,则径自走了。
当然免了她的安的是我,这个不用计较。
只是绿竹有些气呼呼的,说道:“福晋,府中大权本就该是你的,她凭什么?”
“绿竹,这府中有人替你管着,又不缺你吃喝,我干嘛要拦下那么遭人记恨的活来做?”
“可是掌握府中大权,就不用再受府中其他人欺辱了。”
“绿竹,奴大欺主的事情,本就不是我们的错,是旁人的错,所以我们干嘛要用别人的错来惩罚自已呢?”
“福晋---您---奴婢说不过您。”
“去吧,多带点吃的东西,上次你从老家带来的腊肉倒是不错,这次多带点。”能出去玩,自然要备齐干粮。
“是,福晋北方那边夜晚凉,奴婢多给您带点衣服。”
除此之外,还有几家福晋是一同前往的。
当然身为嫂嫂们,他们倒是很友善的来提点出外要带点什么来。
福晋嫂嫂们说的东西,她一一带全,就等着去狩猎了。
这些天也没想着在出去玩耍,所以吃完饭就在花园内转转了。
“福晋,今天大少爷还有二少爷送了封信,大少爷说让您装病,二少爷说让您悠着点。”
两位哥哥的关心,穆婉感受到了亲情。
只是装病?不是他的作为。
“恩,让他们放心好了。”
“福晋,二少爷还说让您悠着点是什么意思?”浅竹问道。
“他没说吗?”
“信上没说明。”
穆婉思索了一下,这悠着点,到底有几层意思呢?
放心,她会悠着点的,至少要射一只老鼠吧。
刚行至花园内,就见到两位侧福晋站在园内,不晓得在说什么。见自已来,则走过来规矩的请安。
穆婉刚说了句不用多礼了,那碧春不晓得为何,突然间扑上她来,她下意识的去扶,可是脚下却被什么绊住了再加上她整个人的冲力,所以现在她们两个则都摔下去了。
可穆婉意识到她怀着身孕,所以将是以胳膊肘支撑着自已以及身上的双身子的人。
感觉到咯吱一声响,胳膊肘一阵疼。
可是迎来的却是他们两个人集体演戏,一个捂着肚子,假装肚子疼。
一个则伸手指责自已,说自已是故意伤了碧春。
证人就是碧萝。
七爷闻信回府,则见穆婉一个人坐在厅内,而他失望的望了她一眼,则直接进内室看碧春了。
至于说什么,穆婉也能猜的出来。
而从内室出来的七爷,心中已经信了,却还想听穆婉的解释,他问道:“福晋,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穆婉认真的盯着他的面容,问道:“爷,若我说这只是一个骗局,您信吗?”
“只要你说不是,爷自然就信。”
“爷,您不会信的,因为您心中一惊打定了主意,认定她此次受害是我所为了,是吧?”若您不信,何必要问?
“......”
“所以,她是我推到的。”
“你---承认了。”
“是。”
“那就别怪爷家法处置你。念及碧春怀中孩子无事,闭门思过三个月,没有准许,不得出门。”
不准出门?
哈哈
原来碧春提前向自已示弱,是为了降低自已的戒心?
而自已居然中招了。
至于七爷?他是真的不晓得还是装着不知?还是在他心里,自已依然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呢?
可是见七爷魅眼如剑,她心里面已经透明,七爷对她毫无感情。
有些事当局者迷,而她已经被迷惑了许久。
想到此处,穆宛则轻轻地笑了。笑自已,自作多情了这么些天。
在这种笑,在七爷看来,那般的缥缈。
他心中一颤,不知为何,却感觉到害怕。
只听一声及轻及轻的声音说:
“七爷,你知道吗?我非常讨厌弹奏钢琴,非常非常---讨厌。”
前世,她被父母逼着继承遗志,练习钢琴十几年。
早已经腻了,厌了。
此刻她话锋一转,说:
“爷,皇上有令,让您带着奴婢一块去,若是违抗圣旨,必定会引起皇上怪罪与猜忌,有损爷的威望,还望爷能允许奴婢的处罚,回来后在受。”
“......”奴婢?她终于自称奴婢了,可为何自已那么的反感她这么说。
想要说什么,可是阿哥的优越感,没人能交他妥协。
所以他咬牙切齿的说:“爷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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