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火鸟-凤翼天翔-」”随着藤原妹红的一声宣告,这已经是陈宇轩这两个月以来不知道多少次倒地了。他现在的样子蛮惨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身上也有着几处明显的烧伤,头发更是成了爆炸式的莫干西,身上还飘出烤肉的香味,现在的他活活像一个野人,还是被烧熟了的。
“啊!!!好疼啊!露米娅不要咬我了!妹红你下手就不能轻点么?”陈宇轩龇着牙从地上爬了起来,把宵暗的妖怪露米娅从自己的胳膊上拽了下来。他觉得自己又要去永远亭躺上几天了。现在还没有克服心魔,用了能改写基因让自己更耐热的四阶基因锁就是在作死,指不定就直接暴走了。不过解开四阶基因锁后,他的身体似乎有了自动修改基因的功能,他还记得妹红第一次用这张符卡的时候他可是活活成了烤人,全身没有几处完好的。
“没办法啊,符卡的威力从制作的时候就已经固定了啊。”麻烦你说这话的时候不要笑啊!这样很容易就能看出来你在撒谎啊!不就是昨天在慧音那里告了状说你抽烟了么,不要挑这时候打击报复啊!我真的很疼的啊!
“妹红啊,带我去永远亭吧,我估计又要在那躺上一天了。”陈宇轩神色忧郁地凝望着天空。他可不是m,三天两头往医院跑谁乐意啊!要不是为了熟悉符卡规则,他可不想隔几天就被烧伤一次。不过拜此所赐,他现在已经可以和妹红打个平手了,虽然玩符卡是被纯虐,因为体内的能量太少了,还没有到能够肆意挥霍的地步,所以他的符卡制作的进程很可怜地停留在了第一张符卡上。
如果藤原妹红知道他在想什么,估计二话不说就会再用一张更狠的符卡再烧他一次。自己辛辛苦苦修炼了一千三百年的能量,这个混蛋花了两个月就已经练到了自己的百分之一,这放在外面都是别人几十年的苦修啊!竟然还嫌太慢了,你到底想要闹咋样?
果断无视了帝和铃仙日常的“打闹”,陈宇轩径直走入了可以算作药房的地方。
“永琳医生,我又来拿烫伤药了。”陈宇轩十分客气地说道。这两个月来了永远亭五六趟,再怎么拘谨都已经混熟了。
“药。”八意永琳只是将药递给了他,就又去忙碌那陈宇轩完全看不懂的实验了。
“嗯。”陈宇轩盘腿坐下,将自己烧伤的地方用药涂好,之后就开始按照无极混沌诀的路线开始运转起内力。几个周天以后,他觉得自己的内力有了一些增长,同时烧伤的地方也有了一些好转。之后他就开始尝试沟通自己的刀。
良久……死寂……
陈宇轩抓狂了:这把刀怎么一点反应没有啊!已经试了两个月了啊!我还要它来增强我的实力作为在幻想乡活下去的资本啊!难道这个叫斩魄刀的东西就是坑人的?没办法了,回人里吧。他颇为无奈地想着。同时将刀连同刀鞘插在腰间,就如同一个武士一般。
在他哼着歌和妹红一起回人里的路上,他的刀发出了难以察觉的微弱的颤动。
雾之湖畔
“太公望前辈。我来了。”陈宇轩对着正在垂钓的白胡子老头说道。
“哦,小友又来了么?不知贫道前几天传授的心法可有好好修习?”
“前辈,我可是每天很认真地花上一个时辰打坐的。”
“那就好,小友的心魔不简单啊,若是能够度过,燃起的神火定然强大无比。可惜了啊……”说到这里,他有些故弄玄虚似的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不,前辈,我冥冥之中有一种感觉:最近就要和心魔来个了断。估计度过心魔的可能性更大,因为,我已经不是孤身一人了啊。”说完陈宇轩直接坐在了湖边,开始垂钓。
永远亭
“啊啦,那位小哥走了么?”从隙间之中走出的妩媚女子手持折扇,娇媚地说道。
“才走不久。”一直忙着做实验的八意永琳头都不抬地回答道。
“那我就直说了,研究有什么进展么?”
“没有。”
“!你堂堂的月之贤者,竟然会没有什么进展么?研究一个普通的人类就这么困难么?”八云紫在说话的时候不由得加上了一些挖苦的语气。
“注意你的语气,我们并不是上下级的关系。只是出于共同利益而站在一边而已。”八意永琳有些不快地说道。“而且你说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我没见过哪个普通的人类可以在那种重伤的条件下不死还能自愈,而且最新的研究结果表示,他的身体的基因可以自动优化,以此来达到适应环境的能力。老实说,我发现的特点都是用来战斗的,难不成他是某个人发明的战斗机器么?”
“不,月之贤者,这是解开基因锁的人的共同特征、基因锁本就是为了战斗而生,它的一切都是为了战斗,它的提升也只有依靠战斗。也就是说,一旦踏上这条道路,在屹立于顶点前,就只有依靠不停的战斗。”
“基因锁?”
“嗯。这是只有人类才具有的特殊能力。解开隐藏在基因中的限制,不停地优化自己的基因。”
“这种能力真的存在的话,那人类怎么会这么弱小?”
“原来月之头脑也有不懂的地方啊。解开基因锁是要有天赋的,老实说,从古至今他是我见过解开基因锁最快的。而且你没有注意到么?”
“?”
“人间之里几千年过去了,就算遇到了那么危险的妖兽,也没有一个人能够解开哪怕一阶基因锁。”
“你真是让我感到恶心,八云紫。”月之头脑八意永琳冷冷地说道。的确,像这样将人类中弱小的部分圈养在这里,还真是好手段。因为考虑到自己的立场,所以并不怕自己告发么?一千年不见,你还真是变得越发地恐怖了啊,八云紫。
彼此彼此,八云紫的眼神就像在这样说一样。
她转身跨入了两边系着蝴蝶结的颇为恶趣味的隙间,随后就消失在了永远亭,只剩下八意永琳带着狂热的眼神和笑容在寂静幽暗的地下室中做着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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