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倩倩你若真惹怒了本王,本王立马跟皇上把那几只神犬讨了回来,以后也省得黄一锟天天盯着你。”
付倩倩如炸了毛一样的看向宗政漠,他又在威胁她,他除了威胁就木有别的本事么?
“你要不想解毒,就尽管来,反正今天我一定要搞清楚。”付倩倩咬牙气崩,打从心眼里,她就不肯承认被她吃的人是宗政漠。
刚才看到他随风摆柳,眼窝发青,明明就是被色掏空的样子,可昨天她吃的人,明明第一次就很短,做为游戏花丛多年,以收罗美人为好,小妾数量高达数百人的宗政漠来说,他绝不可能在药物的助兴下,第一次只坚持了那么短。
“哼,那就别解吧,从今日开始,你便是本王的王妃,生是本王的人,死也是本王的鬼。”说着宗政漠真的开始动手去勾衣服。
付倩倩睁大眼,宗政漠你狠,你真的狠!
“好好好,你厉害,不就是做了,破了张膜嘛,有什么了不起,墨墨,如果昨天那个人不是你,你一定不能怪我,我那是身不由己,着了道。”付倩倩说的咬牙切齿,脑海里把宗政朔那个小人到了极点的皇帝咒到青烟袅袅。
有道是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总有一天,宗政朔那混帐东西,会求到她的头上,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王爷,如果昨天那个人是你,那真是太菜了,要不要,我再帮你细细的检查一下?那么猛的助兴药,都只让你维持了片刻,如今又腿软体虚成这样,只怕没了药,你就不举了吧。”
付倩倩捏起金针,抬着下巴便冷静了下来,鄙夷的瞄了瞄宗政漠的那活儿,此时正蔫着脑袋耷拉在哪,虽是壮观,可很显萎靡。
宗政漠深吸了口气,他真的想掐死她,现在,立刻,马上!
“王妃,别闹了,我不知道你从何而来,但现在你只能仰仗王爷而活,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要自由就要助王爷一臂之力,否则一切都如镜花水月。”沈清墨终于开口了,若不是要十针连点,昨晚他就已经帮宗政漠金针渡穴了。
付倩倩喘了两口气,她知道沈清墨说得对,可兔子急了,真滴会咬人,她就是不心甘啊,那么美好的第一次,居然是一笔糊涂帐,这叫她情何以堪?
“那你不介意?”
“不介意。”沈清墨撇头看窗外,神情抑郁的道。
“好吧,我扎针。”付倩倩无力轻呤,这真是好一笔糊涂帐啊,墨墨要不介意那绝对是假的,与此同时,付倩倩猛的又抬起头,她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会不会怀孕?
玛蛋啊!坑爹啊!
三下五除二,连施了两次十针连点后,她赶紧当甩手大掌柜,冲到前堂给自己配避子丸,这帐要搞不清,她就不能怀孕,否则以后生下来,让他叫谁爹啊?
更何况她才十八,她的强烈意识中认定十八就是未成年,那能现在就要孩子。
内室宗政漠闭目咬牙,沈清墨叹了口气:“小师弟,昨日你说她眼中纯净,依我看来,也不假,适才她画的药蒸椅十分奇妙,能在三个月清除毒素,我看可行。”
“那就做。”宗政漠知道二师兄隐晦中的意思,可他目前不能接受。
直到毒血放出,宗政漠重新穿好衣冠,花冷从后门绕了进来:“王爷,头儿差人回报,三日前神女湖遇刺,确实是高句国的刺客,刚才宫里来人,已经将金夫人带走了。”
“嗯,申屠成那边可还有别的消息?”
“头儿目前在江宁,回消息说,带走付雅倩的像是血衣门的人。”
“血衣门?”宗政漠拧眉,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女子,怎会跟血衣门的人有所牵连,此事到是蹊跷。
“还有吗?”
花冷摇头:“血衣门行事慎密,头儿说要花些时间。”
“本王知道了,告诉申屠成,一定要把付雅倩抓回来,查清她跟血衣门有何纠葛。”
“是。”花冷应完,本应要走,可却留在原地有些踌躇。
宗政漠扫了他一眼:“还有别的事?”
“王爷已多日不去藏金屋了。”花冷呐呐的道。
宗政漠扬眉,凌厉的目光扫过花冷:“花冷,你兄妹二人,自小便跟在本王身边,当年本王允诺送她一桩良缘,她不肯,甘愿入金屋,既是如此,你便知道,这是她自己选的路,是去是留,本王还是那句,由她自己,你可明白?”
花冷用力的低下头:“是属下越界了,属下告退。”
宗政漠的敲打,花冷何偿不知,王爷对他和朵儿已经够好了,如今王府已不似当年无主之府,那怕那女人再是个冒牌货,如今她也有权力替王爷打理藏金屋,若是朵儿硬要自寻死路,只怕他都保不住她。
付倩倩狼狈的吞下避子丸,看了眼天色,已快正午,推开门,便冲着沈清墨伸出手:“墨墨,借我点银子,我要去聚仙楼一趟。”
宗政漠看她大刺刺的伸手要银子,冷哼的整理腰封,漫不经心的走出门时,轻飘飘的道:“付倩倩,莫忘了本王说的自力更生。”
付倩倩没力气跟他生气,手伸得直直的,气恼的看着沈清墨:“就借五两银子,我保证过两天就还你。”
但愿那天撒下的鱼儿还在聚仙楼等她,不然就浪费了她一粒催根香啊,她还靠着那小世子,赚第一桶金呢。
沈清墨看宗政漠已走出大门外,眉拧了拧,飞快的从腰封中拿出一张银票:“王爷有令,王妃要自力更生,在下帮不了王妃。”
付倩倩撇了撇嘴,同样飞快的把银票揣到了怀里,无不幽怨的望着沈清墨:“昨天那人到底是不是你?”
……
清风楼
“王爷,王妃让黄一锟带她出府了。”
“随她去。”宗政漠清冷的道。
花冷又踌躇了片刻道:“王爷,昨晚门房来报,说有人来找沈付。”
“沈付?是何人?”
“属下清点了府中所有人,没有沈付这个人,但对方言之凿凿,说是沈三公子的侄儿,刚到王城,属下便猜想,沈付会不会就是王妃?”
宗政漠抬头,清冷的目光看向花冷:“去查查,看她在玩什么把戏。”
“属下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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