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倩倩瞥了他一眼,真是不学无术的家伙:“咱们做的是风月之事,卖的是高雅之物,这就叫内涵,至于以后赚了钱,开会所时,咱们再用逍遥庄命名,里面再设快活林、极乐界、琼瑶池,玩的就是一个文雅大气,上档次,世子可明白了?”
一番话,说的让仲景敬佩的五体投地,又兴奋又激动的点点头。
“那这药要没了,我怎么找你?”
“五天后,咱们还是这个时辰,在这里碰头,到时你也应该能用这一瓶催根香赚到开店的银子,我再告诉你如何装修店面,还有咱们要上架销售的东西是什么,还有,这药一天最多只能服用一丸,记住了么。”
“记住了,那就这么定了。”仲景摩拳擦掌,大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眼见正事谈妥,瞄了眼天色,便跟仲景一边吃东西,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开始闲聊别的事情,比如仲景说,宗政漠有一个皇妹,叫冰绡公主,为人十分彪悍,竟然公开在府里养面首,还传说这位冰绡公主也是个房事中的能手,若是有助兴的什么香之类的,这个冰绡公主,定然会买帐。
接着又说到,那家楼子里的姑娘最销魂,那身段,那床上功夫,含玉吹萧,弄璋之乐,越说越露骨,付倩倩面不改色的应对如流,同时还高深莫测的道,以后她整出来的东西,会更加助兴。
一边的黄一锟脸红耳赤的听着这些,活到现在,黄一锟才知道,他算是白活了,瞧瞧人家王妃,那像神志不清?明明就是那事的能手,面不改色心不跳,再露骨的东西,也应对自如,只怕连冰绡公主也要甘拜下风。
眼见饭吃得差不多了,从头到尾又看到仲景有些心不焉,老摸怀里那瓶催根香,付倩倩便知道他是按捺不住想试试,不禁摇了摇头:“世子,你最近得禁欲啊,还是别说这些好。”
仲景一脸傻了眼:“我不是好了吗?”
付倩倩白了他一眼:“你是好了,但不想复发,就得好好养七天,那钟大夫没告诉你?”
仲景顿时觉得一腔热血变冷了:“他只是说让我以后别纵欲过多啊。”
“……好吧,那我现在告诉你,你必须要养七天,我写个方子给你,这七天,你照方子吃药,七天后再行鱼水之事,否则很容易复发,马上风这病,来势汹汹,你那天是运气好,碰上我来了,要不然,只怕你就废了。”
这可不是她吓唬他,中风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想了想,付倩倩觉得,她要做的事,还真是太多了,以后可没时间跟宗政漠玩了,还是尽快把内涵专卖店开起来,把付家的绝活招牌做响。
仲景这下不敢再谈风月了,苦着脸赶紧叫人拿了纸笔,付倩倩挥毫泼墨,把方子交给了刘杰,便准备回王府,趁着有空,赶紧去百草堂把药箱折腾出来。
回去的路上,付倩倩就看黄一锟有些蔫里叭几,走路也怪怪的,便问他:“小锟锟,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下蔫了。”
黄一锟不说话,心想,他虽然还没禁人事,可不代表他不懂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平日一到晚上,那些常去楼子里开荤的同伴便说,女人的白面馒头如何美妙,如何销魂,回回听的时候,他觉得又尴尬,又向往。
只是再听同伴们说,也不如今天受的刺激大,王妃和仲景小世子聊的那些,简直火辣到身临其境,害得他现在下面都肿涨的难受,胸口如憋了一口气,怎么也出不去。
“我没事。”
“你这样叫没事?”付倩倩走上前跟他并肩,偷偷瞅了他一眼,就看他面红脖子粗,忽然她就懂了,顿时闷笑的道:“小锟锟,你不会还是个处长吧?”
黄一锟怔了,下意识的说:“什么叫处长?”
“就是还没开荤的人叫处长啊,处子,处子,处长,处长。”
轰……黄一锟脸爆红……讷讷的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
付倩倩没心没肺的大笑,然后从怀里摸出十两银子:“诺,还你,那天我答应你了,还你双倍。”
黄一锟看着她手里的银子,想到刚才王妃走时,从仲景小世子哪抽了张1000两的银票,艰难的咽了咽唾沫。
他是真没想到,王妃居然真能赚到钱,而且一赚就是1000两,以后还要开店子,开什么会所,这一刹那,黄一锟觉得,王妃不是神志不清,而是无比的精明。
付倩倩看他不接,便塞到他手里,同时把那张大额的银票也一并塞给他:“这银票,你帮我换开了,我要换九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一百银的碎银,赶紧去,我在这边等你。”
这钱她还有用呢,若是仲景把生意做起来,她就要用这钱买材料,开店面可不能只有催根香,而是要五花八门,什么都要有,比如说各种制服,各种道距,各种用品,这些她都要做个模型出来,然后再交给仲景大量的制做。
唔,现在想想,她往后的日子会有点忙,不过为了将来能数钱数到手抽筋,又为了半年之约,等到宗政漠放了她自由,那她就是回不去了,也能在这里美美的享一世清闲。
清风楼,花冷派出去的人手回来了。
花冷皱眉看向宗政漠道:“王爷,王妃现在在回来的路上。”
“睿王可有派人跟踪?”宗政漠心不在焉的看着书道。
“睿王确实留了眼线,但没发现王妃女扮男装出了府。”
那他该不该说四弟的人是蠢材?付倩倩再着男装,但只要见过的,也能一眼就认出来,宗政睿果然是起疑心了。
“她去做什么了?”
“回王爷话,王妃去了聚仙楼,和仲景小世子吃了饭。”
“说了什么?”
“小世子身边的随侍功夫不低,咱们的人不敢靠近,所以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但王妃,好像给了小世子一瓶药。”
“去查。”
“是。”
“菱州徐庸那边可有传回来消息?”宗政漠沉住气道。
花冷摇头:“还没收到信,但今日东南角的暗格处,那位让人来递了话。”
宗政漠猛的抬头,清冷的目光看向花冷,花冷面瘫的接道:“那人递话说,今晚子时,落狐坡见。”
“知道了,你下去吧。”宗政漠收回目光,清清冷冷的看向腰间的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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