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秘药……鸳鸯丸……
再加上皇上口谕,让她与殷墨圆房……等字样,这鸳鸯丸隐含的意思不言而喻。
春*药!赤果果奸*情的春药!
焉九九慢慢消化完讯息,五脏六腑已震的移位,想起喝下一斤巴豆粉的殷墨,现在肯定拉虚脱了,别说圆房了,就算爬上床都很费劲,“三王爷怕心有余……力不足啊。”
“郡主尽快完成皇上的吩咐,臣也好交差。”韩颜从袖中抽出一块白净无瑕的帕子,塞到焉九九手中。
焉九九盯着白帕,演古装剧的经验告诉她,唯一能用到白帕的地方,不是擦眼泪,不是抹鼻涕,而是男女欢好时。
皇上让韩颜将白帕交给她,用意非常明显,想让她将圆房的证据呈上去。
想到与殷墨赤露相见,她的小脸瞬间爆红,良久没憋出一句话。
“郡主能明白皇上的苦心就好。”韩颜顶着一张人畜无害的小脸,变戏法一样,从袖中又掏出一本‘闺房三十六式’呈到焉九九眼前,“郡主笑纳。”
焉九九双眸瞪大,看着他的衣袖,生怕他会再掏出更让人尴尬且惊悚的物件,连忙下了逐客令,“韩大御医的话,平安已谨记,夜深露重,就不留你话家常了。”
“臣告退。”韩颜大大的眸子亮光闪烁,嘴角上扬,娃娃脸上充满了看戏的表情。
焉九九失眠了,这是来古代后第一次失眠,就连被人骂作妖怪,乞讨度日,她也呼呼大睡,如今,一想到皇上给的艰巨任务,她就睡不着,任她怎样努力,依然清醒。
别说殷墨拉虚脱,就算不拉虚脱,她相信,依她如今的姿容,想要与殷墨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那简直难于登天。
可那白帕上的血渍怎么弄上去?搞的她头痛。
鸡血、鸭血,任何禽畜的血都可以混淆视听,可,让她演戏行,真正动刀子杀鸡屠鸭,她是万万不敢的。
那取自己的血总行吧,焉九九不是没想过这种招数,在胳膊或者腿上割道口子,放点血在白帕上,唉……,她天生就是怕疼的货。
招数想尽,愣是没个头绪。
直到东方渐白,焉九九那昏沉的脑袋才休息一下。
‘哐当!’门板被踹碎。
“贱人,给本王起来!”殷墨苍白的脸,一脸怒气。
“好吵!”焉九九拽起锦被,蒙住头,继续春秋大梦。
昨晚宴客,吃了一肚子巴豆粉的殷墨本就郁卒,焉九九不仅不知悔改,还无视他,憋了一肚子的火噌噌上窜。
只见殷墨一个箭步走到床前,长臂一伸,将锦被掀起,大掌揪住她的头发使劲扯,“贱人!竟敢无视本王!”
失去了锦被的庇护,焉九九觉得一股冷风袭来,紧接着头皮疼,她不得不睁开一双熊猫眼,迷茫地瞅着怒火冲天的男人。
“贱人,你给本王解释清楚,为什么在妩柳饭菜里下毒?”殷墨厉声质问。
焉九九眨眨水漾明眸,打个哈欠,“王爷有何证据?”
他是来兴师问罪的,不过不是因为她昨夜下巴豆粉的恶劣行径,而是……为了他宠爱的小妾中毒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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