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城一处繁华地段,一座三层高楼拔地而起,楼内装饰的豪华富丽,偏偏不是富家的豪宅,内饰却极尽巧夺天工之妙,古朴典雅之韵。登临楼内,只觉一股靡靡之音萦绕于耳,挑动着男人心里最深处的欲望。走过廊道,映入眼帘的是一座两层楼高的平台,平台上正有一群皮肤白腻,粉面藕臂的妙龄女子翩翩起舞,舞姿曼妙,动作大胆而轻佻。身上一袭薄纱紧紧束缚着,丰胸****,呼之欲出。台下、二层、三层走廊内围满了形形色色的人们,有的正与怀中女子缠绵,有的与二三好友品头论足一番,有的色眯眯的小眼直勾勾地盯着相中的女子。这里就是怡红院。
怡红院是无双城内最大的妓院,夜晚来临,夏风凉爽,又到了男人们开始有心思寻花问柳了。
一楼靠近看台的一个贵宾席位间,只见一位中年男子道装打扮,颇有点仙风道骨的模样,右手轻抚颌下三缕长须,看得津津有味。怡红院大门朝南开,哪管你是乞丐还是帝王将相,只要有钱,来者不拒。经常会有一些嫖客打扮的稀奇古怪,倒也没引起别人的注意。
道装男子下首坐着一位身材圆滚滚,活像一个矮冬瓜的男子。“矮冬瓜”身上穿着绫罗绸缎,十根手指戴满了珍珠翡翠等的饰物。尤其是左手拇指上的扳指,更是一枚人间罕见的祖母绿,整个扳指无一丝杂色,通体碧绿,足见价值连城,也凸显出了“矮冬瓜”身份之豪奢。见道人看得津津有味,“矮冬瓜”小心翼翼地探身到道人身侧,卑微地道:“可有入得仙长法眼的。不知可有小人可以效劳的?”说完紧紧盯着道人,一瞬不瞬。
道人轻抚长须,呵呵一笑,让人如沐春风。
不多时,怡红院一间上房内,一位道装中年男子和一位容颜俏丽的角色女子十指相扣,说这些海誓山盟的情话。女子不时娇羞地低下头颅,媚态毕露。中年男子心跳加快,紧张不已,双腿已然挪动不了。
眼见火候已差不多,女子缓缓除去身上衣物,拿中年男子的手在全身游走。
不久屋内便传出了一阵神仙眷侣共参无上仙道的欢快之音。房外的走廊内,一个活像矮冬瓜的男子,在一旁嘿嘿傻笑不已。
怡红院的门口悬挂着一副匾额,上书“怡红院”三个大字,笔力苍劲,铁画银钩,是怡红院求肯无双城内一位学究天人的老夫子赐字。
苏灿现在正站在怡红院门口,甫一站定。只见门口招呼客人的龟奴直接放下手中的活计,跑向苏灿身侧,极尽谄媚之能事,“苏老!苏老!”唤个不停。无双城民俗以老为尊,唤别人姓氏后面加一“老”字是尊称,并不是指被称呼的人年龄大。
苏灿很大方地向小厮呼道:“赏!”。跟随在侧的小厮拿出银票像是丢废纸似得分发给众龟奴。
苏灿刚一进得门来,端茶送水的男女仆役,纷纷扔下了手中的活计,“苏老!苏老!”唤个不停。一时间围在苏灿和两个小厮之间的人群围得密不透风,小厮更是连连丢银票,累得满头大汗。
“苏老!”一声尖亢,廖丽的声音从二楼传遍整个怡红院。紧接着一个脸上涂抹了厚厚脂粉的中年女子连滚带爬地来到苏灿身边,只见中年女子打扮的花里胡哨,精瘦异常,一手持一条丝绢,挥舞的灵动异常。中年女子非常霸道地赶走了围拢在侧的一众人群,满脸欢笑。
“你好啊!龟婆。”苏灿显然认识来人,一副很熟的样子,亲切地招呼道。
“苏老!哈哈哈!”中年女子显然是怡红院的妈妈桑,满脸堆笑,不已苏灿的不客气话语而有丝毫火气。“啊哟!苏老还是这么直接,这么坦白!”说完自顾掩嘴大笑。
“大家坦白点不是更好吗!”说完,苏灿仰天一阵癫狂大笑。
妈妈桑不以为意,顺手接过苏灿小厮的一张银票,塞入衣襟内。
“苏老,牌局早就准备好了,您请入座吧。”妈妈桑向手下人使个眼色,顺便亲自护送苏灿到了一间上房内。
只见房内墙上装裱有名人字画,地板上壁纸是翡翠玉石铺就的一副花团锦簇的牡丹花盛开的图画。早有三个穿着打扮非富即贵的中年男子端坐在一张圆桌,上手位置空余一个座位,显然在等人的样子。
“啊哟!苏老,您老家可算来了,”一个细声细气的娘娘腔嗲声嗲气地撒娇道。
其余二人也赶紧起身,热情洋溢地和苏灿打着招呼。
苏灿笑容可掬地与三人招呼一声,也不多话,毫不客气地坐在空余的座位,四人伸出双手,摆弄着桌上的麻将。
“各位,今天咱们打小一点的吧。”苏灿嘴唇两侧的肌肉往后一拉,只见苏灿露出了一个笑脸,看向三位牌友。
早先等候的三人互相迅速递换了一个眼神,随即脸上的僵硬消失,换上了刚才迎接苏灿的谄媚笑脸。
“好啊,只要苏老玩得开心,我就舍命陪君子好了。”
“是啊,是啊。”
“哎呦,要死了,要死了”娘娘腔,一副害羞的样子,手拿手绢半遮住一张脸,“不过人家好喜欢。”
苏灿仿佛没看见三人在暗递眼色,自顾说道:“那就一千万两一把的,以前十万两一把的实在没劲。”说着打了个哈哈,有点意兴阑珊的味道。
三人咋听一千万两一把,差点吓尿裤子,纷纷深吸口气,对望了几眼,强压下心中的惊骇欲绝。
至于侍立在侧的几个小厮早已吓昏过去了,玩麻将一千万两一把,实在是……实在是……
他们那里又知道,苏灿之所以提议一千万两一把,仅仅是因为之前的十万两一把已经玩了好久,他只想换一下。至于一千万两是十万两的一百倍,苏灿这位文盲加败家子又哪里知道,在他以为十万比一千万还大呢。
“噼噼啪啪!”苏灿和三人玩得不亦乐乎。苏灿是玩得高兴,其他三人是赢的高兴。
中间苏灿出去如厕,遇到了妈妈桑,被拉到了一处僻静之地。妈妈桑又唠里唠叨地向苏灿推荐自己的女儿刚到及箅之年,等着苏老梳拢云云。
“想苏老年仅9岁,毛没长齐就来怡红院眠花宿柳,迄今已达七年之久,早已是情场老手,欢场前辈,如何如何云云”
苏灿见妈妈桑已喝得醉醺醺,便好心找了个人,扶着妈妈桑回了自己的住处。
时间已到了午夜,楼内看台上、走廊上的人们早已散去,各个包间内传出了各式高亢音、气喘声,不一而足。
苏灿回房,又玩了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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