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快呈上来。”慕容琰大喜。
“只要把这瓷瓶里面的粉末洒在脸上的患处即可。”
“玉儿,有解药了,有解药了。”此时的慕容琰似乎比谁都高兴。
他把我抱到了榻上,按住我的双肩,不让我乱动,墨倾则是慢慢的把打开瓷瓶,把药粉一点一点的撒在我脸上的患处。
顿时便不痒了,也不疼了,我慢慢的才平复呼吸,看着墨倾白皙修长的手在我脸上一晃一晃的。
墨倾,他又救了我一回。
“玉儿,感觉怎样?”
“不疼了,也不痒了。”我轻轻地笑了笑,这几天痛苦的好似许久都没有开心地笑过了,好像只要不疼、不痒,就是我最幸福开心的事了。
“你既然有解药,又为何这么晚才送来?”慕容琰疑问道。
“回皇上的话,臣之前听说娘娘得了此病,也在四处寻找解药,也终究无果,直到昨日家中臣收留的一位姑娘,看到城门所张贴的皇榜她才知道娘娘得了奇怪的病,又碰巧她家以前是种花卖的,对各种花都了如指掌。这迎风香也是数种花药配制而成的,她家中以前也配置过一次,所以她知道怎么制作解药,昨日便在家中制解药,知道今日完成后才让臣快马加鞭的送进宫来。”
“原来如此,墨将军今日可谓是立了大功,朕定当按照皇榜上的约定赏赐。”
“赏赐不敢当,为皇上、娘娘分忧乃是臣的职责,臣分内之事。”墨倾谦虚地说道。
“墨将军,你说的那位姑娘可是晴儿?”方才墨倾说家中收留的姑娘和种花卖的,我突然才想起,那不就是晴儿吗?
晴儿是墨倾收留的,并且她家以前是种花卖的,犹记得那次看见屋前到处都是花,她天真地说道她们家是以种花为生的。
“回娘娘,正是。”
“皇上,您还好好赏赏晴儿,这次数她的功劳最大,若不是她,我现在还难受呢?”
“赏,朕都赏!朕今天高兴。”慕容琰高兴地笑道。
墨倾说,连续将那药粉撒在脸上两天,便可好转,会慢慢的结巴,脱落,定然不会留下伤疤的。
这几夜,我睡得挺香挺好的,绿萝说,这夜里再也不会见到我难受的样子了。
我笑着对绿萝说道,“这几天一定把你和月殇都给吓坏了吧。”
“娘娘难受,奴婢也跟着心疼,只要娘娘好,奴婢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我虽然不知道她说的话是真是假,但我听在耳朵里终究是舒服的,这一刻,或许我能明白,为什么有些人明知道身边的人对她是阿谀奉承的,仍然很享受。
慕容琰见我慢慢好转,心情也大好,这几天他似乎被我累垮了,在见到他的时候,他脸上的胡渣都已经刮得干干净净,又是十分精神的样子,照样的俊美,宛若谪仙一般的淸绝,干净,不可侵犯,对于我更多的还是温柔。
绿萝说,他只有在面对我的时候,才会露出那温柔的语,温柔的笑,在我面前他似乎不是一个帝王,一个高高在上的统治者,而是一个爱我的男人。
“应该疼吧,你竟然都不拿开,就让我白白的咬。”看着他手背上,被我咬的牙齿印整整齐齐的排了一排,心里更多的是对他的愧疚。
“只要你愿意,就算你要喝朕的血,朕也愿意为你流干最后一滴血液。”慕容琰望着我宠溺地说道。
我却哭的一塌糊涂,在他怀里久久不语。
他对我,情真意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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