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和以前一样,看不出丝毫异常。
夏寒暂时放下心来,看来夏振南并不打算离婚。
也是,财富权利和地位的附带品是名誉,声望,像他这个年纪,如果贸然离了婚,外面的人指不定会怎么说他,有钱就抛弃糟糠之妻,小三登堂入室……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她估摸着他还没这么不理智。
回去之前,夏母把夏寒叫到房间里,神秘兮兮的问她:“你和苏少……发展得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
夏寒愣了一下,瞬间明白过来她是什么意思,脸微微一红,摇摇头:“没有。”
夏母闻言有些不快:“都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没进展?是你的问题还是苏少的问题?”
夏寒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的问题。”
“什么?”
“我们连婚都还没订,你就要我跟他上-床?妈,在你眼里我就这么廉价,赶着凑着上去倒贴给人家?”夏寒心里压着事,口气也空前的凌厉起来。
夏母微微一怔,随即怒了:“你什么意思?我还不是为你好,抓住苏少你这辈子就不愁吃穿了,你还想怎么样?我为你****多少心啊,不领情就算了现在还反过来指责我?你这个白眼狼……”
夏寒转身就走。
真是够了!
她一点都看不出来母亲哪里是为了她好!
没错,苏越泽提亲这件事是她亲口应承下来的,但即使她不答应,母亲也会逼着她就范,在她眼里,钱比什么都来得牢靠。
她不知道母亲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庸俗,市侩,肤浅!
她在心里恶毒的想,难怪父亲会出轨,这样的女人,换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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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安安,肉卷没有了,快点把这个添上去!”
“还有这个,果汁也一起带上去……小心点,别弄洒了。”
秦家别墅里灯火通明,白安安身穿女佣服,端着满满一大盘肉卷穿梭在聚会中,像个蚁工一样,不停的把各色食材送上自助餐厅,供那些站在金字塔上层的人享用。
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香槟的味道浓郁醉人,一个多小时后,她累得腰酸背痛。
终于,秦子渊出现了,今晚的他身边带了一个打扮得很妖娆的女伴,两人挽着手,态度亲昵,一起走进宴会里。
白安安下意识的低下头,掩藏自己的存在感。
想起上次在萧家的订婚宴上,他那双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时带来的恶心感,她有些瑟缩,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退堂鼓。
其实……还有最后一个办法。
她掏出手机,翻开通讯录,最前面的那个号码早已烂熟于心,标注着“苏少”,她手指微微颤抖,想起那天晚上被他毫不留情的抛进垃圾桶里的食盒,心再次抽痛起来。
犹豫再三,她破釜沉舟般拨通了那个号码,“嘟——嘟——嘟——”的等待接通提示音狠狠的撩动着她的心弦,她整个人像被挂在钢丝上的木偶,而这几秒钟,是决定她命运的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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