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城虽然的是口干舌燥,脑袋微微的迷糊,可是身后的这个声音她却是甚是熟悉。
这个声音,几乎的已经成了以前的那个凤倾城的梦魇了。
扭动着身躯,她转首看向身后,湿漉漉的青丝之间,她看到了那个一脸悲愤的苏家的掌门人,自己的那个姥姥。
周竹月看到她凝眸看向自己,甚是深明大义的一拐杖直接的抽过去,狠绝的打在了凤倾城的脸颊之上。
凤倾城没想到她竟然的能对自己下这样的手,一个不查,脸颊之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个拐棍。
痛楚在脸颊之上蔓延,直至口腔之内,呼吸之间,温热的液体瞬间的充斥在了口腔之中。
凤倾城的眼眸顿时的一寒,张口吐出了一口血水。
周竹月的这一个动作,顿时的找来了厅堂深处的一个愤恨而沉重的声音。
“苏老夫人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的就是要以这小小的惩罚来换取她的一条贱命吗?”
凤倾城这个时候才发现了在这厅堂的深处的太师椅上,还稳稳的坐着一个一身灰色锦服的男子。
男子约五十岁左右,面皮虽然的白净,似极了一个温润的书生,可是眼底之中,却是透着熊熊的愤恨之火。
而在他的身边,却是垂眸顺眉的站着一名蓝衣男子,似乎的是对厅堂之中的事情看不见听不着一般,没有丝毫的反应。
“不敢……”周秋月小心翼翼的赔罪的声音响彻在凤倾城的耳畔:“这点小惩罚哪里能抵得上二公子的伤痛……”
她的语音一顿,随即的甚是犹豫的低声问道:“只是不知道二公子的伤……可是要紧?”
“要紧?”圆球遽然的一声嘶吼:“我儿子一辈子都毁了,我金家就算是彻底的绝后了,你说,这要紧不……”
圆球愤恨之中,又是想着要上前直接撕了凤倾城,却是听到了上面的男子一声厉喝。
“够了,这件事是你就这么的哭哭闹闹就能解决的事情的吗……”
男子的厉喝犹如一记杀威棒般直接的将圆球的怒火轰然的打压而下。
他缓缓的站起身,厉喝道:“忠儿与凤倾城是有着婚约之人,难不成你就要这样的将你的儿媳妇打死在亲家的面前吗?”
凤倾城的眸子蓦然的圆睁,犹如吃了一个苍蝇般的恶心无比的看着缓步而来的男子。
靠之……
如今她总算的被恶心的清醒过来了。
原来自己弄残的那一个还是自己的未婚夫。
尼玛,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直接的将他给灭了。
自己的未婚夫不心疼自己也就算了,顶多的一纸休书,休了自己,大家好聚好散。
可是她却是清楚的记得,那位自称为金忠的货可是说过,自己中了媚药和迷药。
虽然的不知道那个药是他灌的,还是别人灌得,可是回忆起当时他的那个模样,可是不像是真的爱慕自己,想要和自己百年好合的意思。
纵然的猜不透这个金忠为什么要那么做,可是却是绝对的不会是好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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