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挑衅了我们天格酒肆,我必须抓到他。”凤倾城的眼眸深处,有着毫不遮掩的一抹戾色。
在他的面前,她本能的不想遮掩自己的本色。
这样的感觉,很是微妙。
“可是姑娘不觉得,这个人挑衅的目标……或者就是姑娘……”木沉霄眸色幽沉,唇瓣上却是挑出了一缕云淡风轻的笑意。
“我?”凤倾城的心底莫名一惊,遽然转首看向了木沉霄:“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我总是感觉我们似曾相识,或者说,你知道一些关于我的什么……”
“关于我们,我也曾经说过,在姑娘的眼中,是不认识我的……”
“你在和我玩文字游戏吗?”凤倾城傲然昂首:“我的眼中不认识你,可是你的眼中,只怕是认识我吧?”
“关于我们之间的关系,口说无凭,倒是不如等姑娘记起一些事情来了,咱们在慢慢梳理咱们之间的故事。”
木沉霄执扇淡然的指向了小树林:“现在,姑娘不是想要抓住那个人吗,若是再不进去,只怕是就让对方溜走了。”
凤倾城再次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微微蹙眉:“我总是要知道一下你的名字吧?”
“那么姑娘的名字呢?”
“我叫丫头。”
“丫头?”木沉霄的唇瓣忽然挑起一抹玩味笑意,微微侧首:“我记得以前有个人说我工于心计,精于算计,就是一黑心狐狸,所以姑娘可以叫我狐狸……”
“哪有人会叫这个名字?”凤倾城斜睨道:“一听就不是你的真名嘛。”
“姑娘不也是?”木沉霄毫不在意她的睥睨,淡淡一笑:“像姑娘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叫丫头这么的简单?”
“算你会说。”凤倾城狠狠的剜了他一眼,闪身入内:“你还真的当之无愧狐狸这俩字,说话之中,真的是狡猾的很。”
木沉霄甚是得意的摇扇轻笑:“你一直不都是这么说的吗?”
话语轻松,他却不敢大意,紧跟着闪身入内。
如今的凤倾城似乎是不记得一些事情,天知道他还能不能记得自己的武功和保命的手段。
一年前,自从凤倾城失踪的那一天,他动用了所有的力量,也没有找到她的丝毫讯息。
她就像是忽然丛这个世界消失一样,没有留下一点踪迹。
开始的时候,他以为这是皇上对于他所使用的手段,既然东窗已经事发,他也就再也没有遮掩自己的必要,所以自从那一日的朝堂之上,他霸道的血染金殿之时,就已然强势回归。
关于国家的政事,百姓的民事,皇子大臣之间的私事,每一件事情,他都以自己的强硬手段加以干涉。
从最初的遭人鄙夷,被人睨视,到后来的让人敬畏,受人尊崇,他渐渐的散发出了父亲木野当年的风姿和手段。
扩展疆土一直以来是木野的心愿,只是当年还没有完成这个心愿的时候,就已经逝去,所以,为人子的木沉霄,自然是要完成父亲这最大的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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