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沉霄的目光忽然的很是怪异的看向了凤倾城,“我还记得当时你的父亲在我出门的时候,说了这样的一句话:能够受的住天阙的血腥之气的,将来定然的都不会是普通之人……”
“血腥之气?”凤倾城的眼眸不由的眨了眨,很是不解:“什么血腥之气?”
“后来杀了人,接触了血,才知道什么叫做血腥之气……”木沉霄的目光闪烁着幽寒之光,静静的看着她:“天阙的身上,有着一股与生俱来的杀伐之气……它是一把神弓,一件浑身散发着血腥的杀戮味道的凶器……”
凤倾城的眸子骤然的一缩,没有哪件兵器生来就是嗜血的,只有在经历了无数的杀伐之后,才会变成一把无往不利的杀人利器。
“据我所知,天阙是什么打造的,没有人知道,因为再也的没有一个锻造师父可以打造出那样的一柄神弓……它就像你父亲手上的天书一样,是第一无二的存在……”
凤倾城的眸子忽然的一顿,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沉思之中的木沉霄:“这样的独一无二的宝贝……我父亲又是怎么得到的?祖传的?师传的?”
“呵呵……”木沉霄忽然的呵呵的笑出了声,羽睫闪烁,惊鸿翩飞:“这个问题,天下的人已经研究了几十年来,却是没人猜的透……直到后来,才有人忽然的发现,原来你的父亲,竟然的也是和那天书神弓一样,是那么的神秘不可测……”
“没有人知道他来自于何处,也没有人可以调查到关于他的任何的讯息……凤重天就像是忽然的从莅临这个人间一样,就那般的出现在了这里,而且是那般的惊才决绝……”
凤倾城的唇角终于的还是忍不住抽了一抽,自己的身份,竟然的只是可以追溯到父辈就戛然而止了。
怪不得自己在苏家受了那么多的苦,糟了那么多的罪,却是自始至终的没有父亲家的亲人来这里将她带离苦海。
原来父亲的家人,根本的就不存在。
木沉霄悠然的起身,缓步迈向远处的檀门香桌,淡然的斟了一杯温茶
“你知道你的父亲打过多少的战役吗?一百七十八场……除了最后的那一役,却是从未有过败绩……你觉得这样的事情,人们是愿意相信这个男人的无往不催的运筹帷幄,还是愿意相信,凤重天的手中有着一本可以统观战局,无往不胜的天书……”
凤倾城的眸色顿时的一颤,心尖一颤:“自然的是天书……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一个人的心思会缜密到那般的地步……”
木沉霄的将手中的温茶递于了凤倾城,眸光如刃:“如果是你有足够的野心……你会放过这样的一个争夺的机会吗?”
凤倾城本能的缓缓的摇摇头,有些懵懂的看着他:“可是,这天书是我父亲的……他战死疆场,母亲也是殉情而去……那个时候,我还在襁褓之中,他们凭什么就认定我就应该知道这天书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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