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城手上的木凳子抵上了男子的脸颊,冷然道:“你想好怎么回答了没有?若是没有,本小姐可以在帮你回忆一下……”
说话之时,没有丝毫的犹豫的凤倾城骤然的扬起了手中的木凳,作势就要狠狠的砸下。
男子的脸色大变,本能的闭眼惊叫出口:“是苏家的三位小姐的让我来的……”
凌烈的风声顿时的停在了男子的面前,凤倾城的唇角顿起玩味的笑意。
怪不得苏家的三姐妹要请她出去看戏,原来是为了在自己的房间之中安插一个男人。
“砰”的一声,木凳重重的落在了男子耳边的地上,吓得他的身子本能的一缩。
“苏家的三位小姐让你到这里来做什么?为我看门呢?还是为我守户?”
男子顿时的哭丧这脸看着她,颤巍巍的道:“她们……想要小的坏了小姐的闺名……”
“切……”
凤倾城忽然的甚是好笑的展唇一笑,灼灼的看着他:“她们想要给我制造点奸情,就不能给我寻个帅一些,养眼一些的吗?那样的有了奸情倒也是不屈……”
她的眼底忽然的迸射出了一抹寒意,手中的木凳再一次的毫无预兆的扬起,毫不留情的重重的击在了男子的头上,顿时的将他敲晕了过去。
“既然苏家的三位小姐想要借你看场好戏,当然的不能就这么的浪费了你……”
……
木沉霄的伤势果然的没有出乎凤倾城的预料,虽然的是血已经止住,可是浑身的伤口似乎已经开始了感染,他的身上滚烫,高烧已起。
没有退热的药物,凤倾城只能的是用最原始的办法为他降温,热水擦身。
只是纵然的是如此,对于全身上下没有多少好皮肤的他来说,这样的法子无异于杯水车薪。
甚是无奈的将手中的软布放入了铜盆之中,凤倾城终于的忍不住一声叹息。
没有抗炎退热的药物,没有手术需要的器械,她用什么来救他?
就凭一双手吗?
她苦笑着凝眸看向了自己的手,心中忽然一动。
她记得自己的手在围场的时候曾经划出一道血口,当时还流血不止,可是如今却是没有丝毫的伤口瘢痕。
她知道自己的身上有着自愈的能力,可是不知道这自愈的能力是来自于自己的血,还是来自于自己的精神念力。
心念一动,她连忙的拿起了木沉霄的匕首,果断的在自己的掌心划出了一道血口。
看着自己的鲜血一滴滴的低落在木沉霄的伤口之上,凤倾城的心不由的微微的提了起来。
若是这个法子还没有用,她下一步该用什么?
木沉霄虽然的是老是算计她,可是也算不上讨厌痛恨,所以在心底,她还真的是不愿意看到他就此离去。
左掌心的血在一滴滴的滴落,她的右手不由的紧张的探上了他的身上,身体前倾,紧张的看着那个滴落血液的伤口。
这是她最后的一个手段了,除了在心底的碎碎念的祈祷他的伤口愈合之外,她就只能的是看他自生自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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