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为何要买这法器?”
宁浩着实喜爱那件法器,又有点零钱,遂买了下来。
云帆的脸色压抑得黑成一团,他的心咕咚一下,吞了一口唾沫,道“我还没有其他适合的武器,这手镯看着不错,难道有隐情?”
“这法器的主人还没死,我害怕是个诱饵!”云帆手中的玻璃杯吧嗒地碎裂掉,双目紧盯着台下的法器手镯。
果然,宁浩的心中暗暗地后悔,绝对没想到这手镯的来历会如此。
本命法器不会轻易易人,毕竟大多数的修士一生仅有一件,乃是伴随修仙长生路的重要物品,视若性命,哪会轻言放弃。
筑基中期修士孕育的法器,表明主人至少也是个筑基中期的修士,哪是他小小练气二层、三级修士能对付的存在,真的像是云帆口中所言的话,他算是半只脚踏入了鬼门关,另一角也快要落地了。
“你以为法器真的那么容易出售么,开玩笑呢!”云帆想了想,无奈地道“权当破财挡灾吧,遇上主人,再双手奉上就行。”
之前无人竞价的事情明朗起来,毕竟没有必要,谁也不愿意被一位筑基中期的修士盯着。
“咚咚~”五号门外传来敲门声,宁浩知道是自己的法器到了,前去开门去接。
“客官,这是你的法器。”开门遇上的一位小御姐,笑容甜美,手镯放在一块精致的玉质盆子中。
宁浩思索着到底要不要接下这手镯,接下是个麻烦,不接下是同样是个麻烦,打坏背后筑基初期修士的计划,更有可能会被他人仇恨上,同样惹来杀身之祸。
左右为难,与其不敢接下,不如痛快的接下来,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站了半天最终还是面无表情地接过手镯,嘭的一声把门关上。
手镯拿在手中,白银般的质地,仅有手掌的大小,镂空花俏的技艺,绝对的女性专用图案,一大男人带着的确有够古怪的。
外用法器和灵器等武器不同,无法收入到储物袋中,要是想要带着仅能戴在手腕上或者收在衣服中。
云帆虽然不赞成他购买这手镯,但对这法器手镯也万分好奇,迎上去。“拿过来看看!”
宁浩对云帆还是信任的,手镯想也不想递了过去。他踏入修仙界时间尚短,许多东西还没理解到,云帆早踏入修仙界三年,懂的自然要比他多。
“果然,这手镯的主人还活着,是下面的花魁,她到底要搞什么?”手镯接到手中,他把玩一番,重新交还会宁浩,向楼下的庭院望去。
知道手镯的主人是谁,宁浩想要一探究竟,一起呆在单透阵法的边缘望下去,目光紧紧地停留在楼台中的少女身上。
花魁,不愧是宜春阁的花魁,年纪不大,二十几岁的年纪,瓜子脸,仅穿着薄蝉翼般的服饰,近乎透明。三个重要的位置轻掩上手掌大小的鲜红色布料,风情万种。
望着宁浩流口水的样子,冰乃气愤得不行,跟上到窗前,跪着望下去。她的脸色大变,两手比划了一下花魁的腰,一手足以简单搂住,再比对一下自己的柳腰,不由得自行惭愧。
她不敢大闹,人家的确要比她好,免不得吸引过去宁浩和云帆两人的目光。
花魁像是察觉到五号房间的异状,抬头一望,向抓着手镯的宁浩投过去不露齿的微笑,手指稍加摆动,折叠成一只纸鹤,放飞开去。
紧接着众人注视的目光中,花魁垫着轻盈的脚步向休息的地方走了下去。
放飞的纸鹤像是学会寻主般,扑腾着翅膀向五号房间飞来。类似单透镜般的守护阵法仿佛不存在,纸鹤瞬间穿透而过,停在宁浩的身前。
花魁一件简单随手的事情再次引得宜春阁的男性暴动,纷纷叫宣着要灭了五号房间人的话。
身为一场好戏中主角的宁浩不以为意,伸手接过纸鹤,拆开看了起来。“戌时后街小巷一人等我!”
云帆和冰乃凑了过来,纸鹤的内容两人自然也知道一清二楚。
“去不去!”整件事情他没有多的主见,纸条收起,扭头向云帆问道。
冰乃一听,不知道吃醋还是妒忌,瞬间跳起,抓住宁浩的耳朵,骂道“丫的,你还想去,你一个小小的练气二层三级修士去应对筑基中期的修士,岂不是找死的行为。”
“去!”云帆停顿了一会儿,坚定地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那花魁不像是拥有敌意的样子。”
“嗯!”宁浩承认地点点头,应道。
云帆一把抓住欲要暴怒的冰乃,摇头道。“冰乃不要闹事。”
“云师叔,连你也帮着他。”她不愿意,反手抓着云帆的手道。云帆不加以理会,坐下来喝着闷酒。
宁浩的脸色有点失落,今次下山本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却反而被他弄得越来越麻烦,事情弄得一发不可收拾。
一顿吃完喝完,三人执行今次的逛街最主要的主题,外出逛街。坊市虽然热闹,但吸引不了三人。
“逛街就该拥有逛街的气氛,不是么。”始作俑者的宁浩转过身来,拍拍手掌,正对着两人鼓励道。
冰乃望着脸上挂着笑容的宁浩,一股怨恨的气从心底升起,道。“亏你还能高兴得起来,难道你不知道今晚你要对待一位筑基中期的修士么?”
“要不我们回去药宗吧,即使他们拥有筑基中期的修为,怕也没有能力擅闯药宗吧。”冰乃的脸色变了变,笑着凑近他,拍着肩膀低声道。
宁浩嘴角的笑容转为苦笑,斜着眼睛,指着背后的两位修士,小声道。“你傻么,背后的如此明显的两位筑基初期修士的警告,我们一旦妄动,怕会立即抓住的吧。”
云帆和冰乃顺势望过去,的确能注意到两人正在跟踪着三人,如宁浩此行回去药宗,怕两位筑基初期修士会立即动手,毫无活路的可能。
两人还是高兴不起来,宁浩的苦笑又转为爽朗的笑容,一拍着他们的肩膀道。“所以我们才要这表示正常点啊,拥有点逛街的样子嘛,管他们呢,不是今晚戌时才行动么!”
云帆露出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僵硬到极点,勉强算是笑了起来。冰乃的脸色阴沉着,低着不语。转脸一望,背后两人跟着的速度慢了些许,理应是放松开来。
宁浩抓住一块面具,拿起来望着脸上带过去。“这面具不错,像不像我们那边戏剧里的包公!”
“恩,挺像的。”云帆伸手过去摸着那茂密的胡须,点头道。
“老板,买了。”宁浩把面具拿下,爽快地把钱支付了。
不得不承认,此地的物价挺贵的,一块面具足足要十二文钱的价格,足以买好几十个包子了。掂量着面具的重量,收入到了储物袋中。
一路上,他饶有兴趣的环顾着大街的景色,人流并不多,多数还是修士,古朴的街道的确经常向电视剧里面演的般,亲身经历的情况下很有看头。
他又购买了两三样小吃,分给两人,谈着地球的笑话,吃着手中的零食,少有的把冰乃逗笑过来。
逛了两三条街,宁浩打算做点正事,去购买历练任务常用到的符箓和恢复的丹药,逛了两三条街后,遂转弯,向修仙者的集体坊市大街步行过去。
逛了三家店铺,许多的符箓和丹药皆没入到云帆的眼里,说是保护住性命重要,怎么也不能委屈这方面,他倒也没购买到几张的符箓和丹药。
一符箓店外,他正好地碰见一位许久不见的老朋友,手中的符箓没抓紧从,重新放回到货架上,道。“呃,是单名,有段时间没遇到这家伙了。”
单名似乎还没注意到三人,仍在不远处挑选着符箓,理应是准备和宁浩一起,参加一个月后杂役升记名弟子的历练测试,正在收集必要的装备。
冰乃凑过来,商量道。“要不要一起……。”
“不用,我自己来。”宁浩摆摆手,放下手中的符箓,自然地向前踏过去。
冰乃想要追上去帮忙,却被云帆拉住,摇摇头示意不要,她也唯有安静下来。
“嘿!单名,许久不见啊!”宁浩没有偷袭的打算,打个招呼道“哟,这是在强抢店铺么?”
单名此刻才转头注意到背后来人,放下手中的符箓,摩拳擦掌,咬着牙威胁道。“宁浩,你是来找打的么?”
“这里不大适合吧!”宁浩扭头,环顾周围的环境道,摊开双手道。
此地不适宜打架,大街太过狭小,一施展起术法起来,建筑物怕是要损毁掉。
“开打你就知道适不适合。”单名不废话,阴阳怪气念道“道土玄冥,突刺术!”
以单名为圆点,一米的半径范围内,皆突起许多的土刺,密密麻麻,顶部尖锐无比,刺到必定不会好受。
宁浩一个转身,弯着腰进入到了一商家摆放符箓的地方。正前方黄色的咒语亮起,他并没有受到伤害,突刺术止步于黄色咒语之外。
此地的商铺皆有阵法保护,打架起来无需担心损坏到店铺里面的物品。
“修仙者斗法了,大家块让开。”
“妈呀,救命哇。”
“呜呜~”
……
大街上的逛街的凡人,惊恐地大叫,四下散开。虽然逛街的大部分是修士,修士无情,无论修为高低,他们懒得管闲事,纷纷冷静避让开来。
单名张着嘴,店铺外正在骂着什么,店铺里面隔音,但读着唇语似乎分布好听的样子。
此符箓商店的主人似乎并不怎么欢迎打斗的宁浩,推了他的背部一把,把他推出商铺的范围。
踉跄的走出来后,他避开前面的土刺,踮脚小心向后退去。哇哇的哭声传来,又把他的注意力转移到背后。
扭头一望,他不禁骂出声来,道“靠~怎么会有小家伙在这里!”
背后瘫坐着一位年纪不到一岁的小孩子,穿着开裆裤,承受不住如此大的动静,哇哇地乱哭起来。
“云帆,帮我带她离开!”宁浩扭头,和站在背后随时援救的云帆道。
“过于仁慈不是一件好事,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单名承受了被忽视的感觉,咬着牙,念道。“起!”
今次过来的突刺术乃是一条直线,径直地逼向宁浩。他后退两步,但想起背后的女孩还在,拔出定神剑,把靠近自己的土刺一一横摆着清扫干净。
凭借着蛮力来做此事的确拥有点吃力,再加上烈日,他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粒。
云帆赶到,把地上的小孩拉开去,抱到店铺中,总算是扫掉了心结。
“还来!”宁浩咬牙,捏着手印,念道。“水之灵,施法我手,冬日天霜,变异之力,冰锥术,凝!。”
他的旁边出现寒气,一块又一块的冰锥凝结,足足七八枚有余,毫不留情地向单名射过去。
“薄明之翼,护!”单名没闲着,掏出一张符箓,放在他的身前拉开,念道。“小小的不入流的术法也想要拿来对付我,你不觉得过于天真么。”
冰锥没有起到效果,当着他的面,全都撞到单名张开的一张薄膜护罩上,纷纷碎裂开来。
“起!”躲避多冰锥攻击的单名,嘴角冷笑,一手的手指抬起,念道。
今次出现的土刺凭空出现,仅有一枚,正入到宁浩的脚底下,好运的是灵敏度不差,稍加的躲闪下避了开来。
两人又争斗许久,闹得大街鸡犬不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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