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怪老人转过身子,独自哽咽了一会才开口说:“你俩随我来吧!”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至于水怪老人不愿意多说,李子思她也不好意思开口乱问。
李子思以为水怪老人会带着他们,顺着小沙路前行......
眼前这个婆娑身姿的水怪老人光看身段,不知的人还以为它是个芳龄十八的姑娘哩!倒是它头上银白鬓发暴露了它的苍苍老。李子思小步走到水怪老人的旁侧,她看到这时的水怪老人努力地张开香肠大嘴,绷紧大舌头......一会儿过后,水怪老人的嘴巴里吐出了一把手指头般大小的钥匙。
李子思吃惊之余,转头望了望站在水怪老人背后两米之远的辰,可是,辰却一直手扶额头,并没有注意她。
“来生湖,来来回回,生生世世。”水怪老人边说这些奇怪的念语,边指起手中的小钥匙对着路边的两排水帘。
“水帘是门么?”李子思一个人惊奇地想着。
水帘是门,可并不像李子思所想的那样,像变戏法那般,一下子就‘嘭’开了。两旁的水帘先是发出一瞬间刺眼光芒,再者开始缓缓恢复平静,平静之后的水帘开始像放电影一样,放着来生湖的由来,和来生湖几百年来的繁荣到衰败。
原来偌大的来生湖源于一个小男孩挖的一个小洞啊!
生于邪恶,败于邪恶,难道这就是,因果循环么?
五百年前,有个叫方宇的十五岁男孩,虽说他很不幸,出生没多久就被生父母抛弃。不过呢!相对比那些不幸的人,他算是非常幸运的。他被生父母抛弃不久,他被同镇的富商方家给收养了。就在方宇衣食无忧生长的十五年间,方家的姨娘,家奴嘴巴里经常私语:“养子,白养子。”其实,方家老爷并没有亏待这个养子。方家的公子、小姐用什么,穿什么,方宇得到的一样多。什么私塾,什么金银珠宝,什么丫鬟、家奴,私院子,方宇一样不少。方宇深知自己是养子,现在方老爷还在人世,他是一个公子哥,要是万一,方老爷去世,他就会变成一个外人了,方家财产更别想分得分毛。想着还不如行动,方宇一方面小心翼翼地在这个大家庭里生活着,一方面学会了小偷小摸,方家的大半库银被他偷藏起来了。至于方宇偷的那些财物藏在哪里呢?方宇选择了荒无人烟的郊野,他刚开始只是挖个小坑埋了些碎银子。可是,随之偷的东西越多,这个坑挖的越大。等到后来方宇为什么没有再来挖坑,再来偷埋财物,我们也不知道了。我们只知道,方宇最后一次埋好财物离开后,那个月连续下了暴雨,并没有停,直到埋没财物的地方冒出的黑色晦气渐渐没有了,雨之后来才停的。
水帘为什么会放映出这样的故事,李子思不太理解,她心中纳闷的是,这个水帘放映出的方宇有点小熟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水帘里放映的故事还没停止,站在李子思一侧的水怪老人的鱼鳞好像一直不停的脱落。李子思不忘身后的辰,她自己本身对这个水帘里的故事就不感兴趣,她也知道身后的辰好像若有心事的样子。“什么时候才能救出八瓢和燕子呢?”李子思不禁的闷闷想着。
俗话说,学会等待,学会孤独,学会独白是一门学问。
无奈的李子思,李子思很无奈,性急是她致命的缺点。嘿嘿!当李子思急躁搓指头的时候,水帘里放映的美妙的场景给痴迷了。
来生湖最繁荣的时候原来是这个时候啊!清水碧漾,鱼虾成群,水草妖妖……几经岁月苍老,也不知几时开始,石斑鱼精开始统治这个来生湖。石斑鱼族的精灵们恳恳勤勤,努力地在这里繁衍,在这里扎根,在这里幸福地生活着。
“我叫萍儿。”突然,水帘映出了一个娇美高贵的姿影,然而这个娇美娘子的前面站着一个高大壮实的年青汉子。李子思听完这个萍儿的自我介绍后,她的目光开始慢慢的移到谁怪老人的身上了。
这个萍儿不就是水怪老人自己吗?她不就是这个来生湖里高贵的石斑鱼公主吗?
水帘里的萍儿开始和这个年轻壮实的帅小伙相恋,相亲相爱,开始了短暂的一段美满婚恋了。岂料!好景不长,整个来生湖,整个石斑鱼族精灵遭到了灭顶之灾。这是一场莫名的瘟疫,这也是一场无形无烟火的战争,整个来生湖生灵的尸体堆成堆,腐臭无比。奇怪的是,这场灾难下来,这个身怀六甲的萍儿却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生灵。
这个活着的萍儿悲伤的死去活来,她不知道怎么办,更不知道如何坚强的活下去。更让萍儿自责,愤怒,悲伤的是,她那个招婿来的丈夫并没有死,而是在萍儿产下婴儿后,统治了整个来生湖。萍儿产下的那个婴儿并不是别人,正是辰一怒剑下的刀魂,那个矮胖的侏儒怪。
难怪水怪老人说了,它儿子也没有了。
原来那个侏儒怪是水怪老人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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