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我们把小玹敏送回了家,几个人绕着京城逛了一圈,走马观花一下午时间很快过去,晚上送纯真回到学校,几个人就径直开车回了四合院。
小十八带我们来到东厢房,开门之前他对我们说:“这是伯父以前住的地方,现在虽然不知道他身在何处,但是爷爷吩咐过,房间里的摆设不许动,而且每个月都要打扫两次。”
说完他看着房门愣了一下,接着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的家具老旧,但是一尘不染,小十八带我们来到林十七的书房,书房里陈设简单,一张办公桌一把木椅,办公桌的对面是一个大书柜,墙角还有一台崭新的落地式空调,一盆茂盛的绿色盆栽,估计都是后面搬进来的。
书柜里两颗怪异的头骨吸引了所有目光,乍一看像是人的头骨,但和正常头骨又有所区别,其中一颗头骨的脑颅骨特别长,另外一颗印堂的位置有一道边缘光滑的裂缝,不像是后天形成的,倒像是先天就有。
我指着头骨印堂处的裂缝问汪少:“这是不是第三只眼睛?”
汪少微笑着摇了摇头:“我学的不是考古,也不是生物,对这个真不清楚,你应该问自己或者小十八。”
我转头去看小十八,他看着我摇了摇头,说起考古学,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问小十八:“林伯父是做什么研究的?”
“考古人类学。”
怪不得,书房里摆着这么奇怪的头骨,情理之中,书柜里还有很多相关书籍,金子四处看了看便问道:“小清新,你说的林伯父手记在哪里啊?咱们还是直奔重点吧。”
小十八从口袋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书柜下面的柜子门,拉出一只老旧的复古圆顶式小木箱,边缘还镶着铆钉,他把箱子放在地上敞开盖子,里面是整齐排列的笔记本,我仔细看了下,全是那种老旧的黄皮工作日记本,这一箱子不知道有多少。
几个人围了过去,小十八用手抚了抚这些手记说:“伯父的手记全在这里,太多了,我只看过其中一些,并没有全部看完,这些手记中很可能会有线索,大家一起来找找吧。”
说完,他拿出所有手记,将箱子推到一边,几个人坐在地上人手一本,开始翻找可能的线索。
我手上这一本,大部分都是工作记录,比较琐碎,从头到尾粗略浏览了一遍,没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便随手又拿出一本,封面上写了“青藏高原”四个字,翻到第十五页的时候,上面记录的东西吸引了我,原文如下:
8月12日,今天是进入青藏高原的第十五天,天气很好,纳木错的湖水蓝的让人心醉,有机会我一定要带汶冰到这里看看。
上午的发掘工作很顺利,王教授和我对发掘出的骸骨化石存在异议,我们挖掘出骸骨的岩层属于上新世,按常理来说,不应该出现现代人的骨化石,这点很反常,我觉得自己找到了反驳进化论的证据,但是王教授的观点是:这些现代人的骸骨一定是后来葬进去的。
我仔细查看了这些重叠的地层,并没有发现埋葬的痕迹,各地层之间层次分明,基本可以确定我的观点没错。
等回到北京,用碳十四技术鉴定一下骨化石的年代,就能立见分晓。
原文就是这些,林十七似乎在青藏高原有所发现,我掏出手机查了下上新世,结果很惊人,上新世是地质时代中第三纪最新的一个世,它从距今530万年开始,距今180万年结束,怪不得林十七会记录下来,这个年代肯定不会有现代人出现,在上新世发现现代人的骨化石确实奇怪。
这段记录的下方,画了一个不规则的图形,下面写了三个字“纳木错”,图形的正上方不远处,标记了一个红色的叉,叉叉垂直向下画了一条虚线,虚线一直延伸到图形的上边缘,旁边注了几个字“13。8公里”。
我查了下纳木错的地理位置,地图上显示的纳木错湖,轮廓和林十七所画的不规则图形十分相似,应该就是圣湖纳木错。
记录中提到的“汶冰”应该是个人,我大胆猜测了下,八成是林十七的恋人或者爱人。
剩下的内容没什么新奇,几乎都是流水账,我快速翻了一下,就拿出另外一本来,这一本封皮上写的是“西伯利亚”,看样子是出了国,我打开封面仔细翻了翻,其中一篇记录比较新奇:
9月8日,今天在冻土中发现了数不清的哺乳动物遗骸,全部冰冻,大部分遗骸很完整,有一些被扯碎和树枝搅在一起,看不出这些动物生活的具体年代。
下午我和小蔡检查了其中一具遗骸的胃,在胃中发现了还没消化的食物,小蔡仔细辨认了下,胃里的食物是毛茛草,他很不理解,毛茛只生长在温带,却出现在西伯利亚的动物胃中,我们陆续检查了几具遗骸,胃里几乎都有这种植物,很难解释其中的原因。
我的结论是:这个地方很可能原属温带,极短的时间内,大陆板块发生了远距离的漂移,也可能是其他灾难性原因,尚待探讨。
我高中地理学的还不错,对林十七记载的这项发现很感兴趣,要是真的如他所说,全球大陆板块短时间内发生如此大的变化,后果肯定是灾难性的,只是这种现象不合常识,虽然板块漂移说很盛行,但是漂移的速度基本可以忽略,短时间长距离漂移,应该不可能。
手记里还记载了些奇闻异事,其中一篇关于巨人遗骸,身高有四米多,一根肋骨就有一米多长,还有一篇记录了一份南极大陆的史前地图,大陆轮廓竟然和当今的探测结果完全一致,诸如此类,记录很多,任何一项都能轻易推翻进化论,改写人类历史。
几个人找来找去,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金子将自己手上的那本手记摊开,放在我们中间的地面上,他指着手记对我们说:“这上面画了很多奇怪的图形。”
大家伸长脖子看过去,摊开的这一页上,是一个非常复杂的图形,和墨西哥地下那十二道门上的图形类似,但是更复杂,多出了很多点和线,不同的点上标记了不同的数字,看上去很像什么东西的模型。
汪少伸手翻了几页,每一页上都有不同的图形出现,有的做了注释,有的什么都没写,其中两个图形和小十八打开的那道门,图形一模一样,旁边确实标注了“生命蓝图”四个字。
六个人一直坚持到十点多,汪少看时间不早就和大家告别,开车回了家,我们五个各自回了房间休息,一整天东奔西跑也早就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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