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淡淡的杀气轻飘飘从厨房传来。
欧阳晓雅手提菜刀霍霍从厨房*近林海。
俏脸上的冷意足够冰冻三尺寒水了。
“老虎……”
“你说什么?!”欧阳晓雅的声音从牙缝里一字一句传来。
“哦不,我是说老总啊,你吓着我了,太害怕了,我差点喊错你名字啊。”林海悄悄的想后退,发现花花坏坏的堵在后面,手里竟然不知何时拿出了上次那个打火机。
菜刀在阳光的折s下熠熠生辉,仿佛加持了总裁>
“老总啊,有啥好好说,咱能先放下刀吗?太没把握了,这一刀下去要是砍错地方,你以后就得守活寡了。”林海小心翼翼劝解道。
欧阳晓雅的眼眸中充满了腾腾怒火,拿着菜刀的小拳头上都绷起了筋。
“禽兽林,上次在医院的事情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
林海连忙摆手,解释:“老总,上次在医院是花花那打火机点了我菊花……”
“你那菊花是老树皮?一点就燃?”欧阳晓雅气得牙齿发出嘎嘣嘎嘣的声音,美美的额头上都露出一根根小筋了。
“老总,我真的不是老树皮,不信您可以检查检查。”
说完,林海主动转过身子,背对着欧阳晓雅。
“你!禽兽,人渣,流氓,混蛋,下流,卑鄙,无耻!!”欧阳晓雅看到林海竟然背对着他的那副样子,差点气炸了。
菜刀对准了林海,欧阳晓雅浑身气得直颤抖,心头极力压制着愤怒:“冷静,晓雅你得冷静,冷静啊……可是,为什么心里真的好想有一种一刀劈死这个死禽兽的冲动。”
“呜呜,欧阳姐姐,你得替我做主啊,大叔把我的娃娃弄坏了,还是拿大棒子凶残的戳坏了。”花花趁机补刀。
林海狠狠瞪了花花一眼,心底在想:“萝莉也有坑人的事情啊。”
果然,这句话犹如一桶汽油,一股脑浇在欧阳晓雅心头的那团怒火上,令火焰直接拔高到了一个可怕的高度。
“禽兽林,本总裁今天不弄死你,誓不罢休。”欧阳晓雅的菜刀飞来。
“纳尼?你真下的去手。”林海一缩脖子,躲过了菜刀。
回头一看,花花竟然愣住了,惊慌之下,手里的打火机吧嗒点燃,冒出小火苗,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菜刀要迎面飞来。
这一下子如果真的中了,花花的小脑袋直接等于报销。
千钧一发之际,林海猛然扑向花花,菜刀擦着他的脑袋飞过,一抹发梢被削了下来。
“老总,你太过分了!”林海扭过头,怒视欧阳晓雅。
欧阳晓雅也愣住了,茫然的望了望手,又心有余悸的看了看菜刀,一时之间不知所措了。
“你差点害死我,至于吗?谋杀未婚夫?”林海瞪大眼珠子。
“我,我……我不是……”欧阳晓雅原本凝聚的杀气,瞬间荡然无存了。
“不是什么?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我这条命二千多……哦不,把我都气糊涂了!”林海抹了一把冷汗。
花花也乖巧了。
“还有你,打火机拿来。”林海伸出大手掌。
花花咬着小嘴巴,乖巧的将打火机放在林海手掌中,小手手快速缩了回来。
“缩那么快,怕我吃了你啊?”林海趁机得理不饶人。
“不是滴,大叔我错了。”花花像一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捏着衣角,怯生生嘟囔一句。
“你也知道你错了?”林海横了花花一眼。
花花立刻闭了,不敢吱声,躲到一旁,乖乖起来。
“还有你,老总,你真想要我这二千多,呃不,是要我的命?”林海凝视欧阳晓雅问道。
“我,我不是,我,是一想到你竟然拿大棒子那么对待花花的……”欧阳晓雅话语也软了下来,毕竟刚才她太冲动了。
一直以来,她都以为自己是极为理性和克制情绪的,要不然也不可能执掌一个大集团。
可自从和林海接触上以来,不知怎地,她总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尤其是林海作死的时候,简直就是大功率给她积攒怒气值。
“毛,一面之词,什么大棒子?什么对待,说清楚了。”林海得势不饶人,心中想着趁机拿下欧阳老总的小心思,以振夫纲。
“就是你拿大棒子戳……哎呀,羞死人了,我说不出口嘛,你怎么可以那样子,和流氓有什么区别。”欧阳晓雅的俏脸彻底通红了,一想到林海拿恶心的……不敢想,既气愤,又不敢吱声。
林海嘴角冷笑一声,心底乐开了花。
咳嗽一声,林海严肃道:“欧阳晓雅同志,你的思想需要净化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子猥琐和不健康思想呢?”
“我哪不健康了?分明是你才不健康好不好,你那满脑子都是各种不堪入目的恶心思想,还恶人先告状了?”欧阳晓雅也不干了。
反正自从二个人走到一块儿以来,一直是你瞅我不爽,我看你不顺眼,今天正好谈谈,哼。
“我不健康?我绰号小纯洁,人称一杆大狙,我哪不健康了?”林海也撑起脖子,红着脸道。
“你还说你健康?还一杆大狙?信不信老娘让你变成一根毛豆。”欧阳晓雅也怒了,双手叉着腰,美眸怒火燃烧。
“哼,那你说说,今天这事儿,凭啥不问清楚就出刀?”林海反驳抗议道。
“你都拿大棒子……那啥了,我还不出刀?”欧阳晓雅的诱人红唇都快咬破了。
林海长长“哦”了一声,露出一个坏坏的笑容,盯着欧阳晓雅的目光一动不动。
欧阳晓雅被林海的目光盯毛了。
“咳咳,花花,过来!”林海气定神闲的呼喝道。
花不弃不情愿的捏着衣角,慢吞吞挪动啊挪动。
“快点啊,再慢一点试试?”林海的目光带着一丝威胁。
花花俏脸吓得苍白,嘟着委屈嘴巴走了过来。
“说吧,和你欧阳姐姐好好说说,大棒子是怎么回事?娃娃是怎么回事?”林海哼哼道。
“不就是那啥和那啥嘛,欺负老娘单纯不知道?你别威胁花花,还男人呢。”欧阳晓雅今天也算彻底失态一次,实在是她太气愤了。
老娘供着你吃,供着你喝,没事还尽让你嘴巴上占便宜,到头来竟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想想刚才那一刀仍的太不准了,砍死你这个禽兽才好。
“我,我,大叔拿粗粗的……”
“看见没?粗粗的,哼!”欧阳晓雅怒道。
“别打岔啊,花花继续说,告诉她啥是真相。”林海哼道。
欧阳晓雅翻了个白眼,一副人证物证俱在的表情。
“粗粗的树枝,把我的喜洋洋娃娃弄坏了。”花花的声音弱弱道。
“听见没?粗粗的树枝……树枝……枝……”欧阳晓雅傻眼了。
林海一p股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得瑟的抖啊抖,哼哼道:“烟呢?火呢?捶腿的呢?嗯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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