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真正被剥光了的时候,我又觉得不对劲,确切点儿说我觉得不公平,我歪着头看余天,视线好像也清晰了一点儿,“你不能光让我脱,你也脱了。”
我一边说一边指着他,心里特别不服气。怎么在梦里都要我被他吃的死死的呢,反正是做梦又不用负责,我一边说一边就伸手去扒他的衣服,可他那皮带扣我怎么也弄不开,我特不耐烦的喊着,“你脱,自己脱,脱了再给大爷笑一个。”
余天看着我,似笑非笑的,这混蛋怎么在我梦里都这么讨厌呢。我踹了他一脚,“你快点儿。”
“你真要我脱?”
“当然了,脱了给我看看啊,我告诉你,我早就想看了。”我一边说,心里开始郁闷起来,“可凭什么我还没看到你就先给别人看了呢?”我气的伸手去打他抓他,他也不躲,就由着我胡来。
我打了几下又开始不舍得,乖乖的在他身上趴好,早就忘了自己没穿衣服的事儿。
余天搂着我,有点儿紧,他又说,“那你呢?你给别人看过吗?”
我气的用力往他怀里钻,“我才没有呢。”
接下来余天还真按照我的吩咐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我坐在那眼巴巴的看着喉咙都快打结了,他平时那小体格原来脱了衣服也是块肉啊,而我就是一条狼,全称女色狼。可从根本上来说,我还是没有女色狼的技能的,所以我顶多也就是扑倒他身上对着他的嘴啃,一边啃着心里还觉得美滋滋的,这梦真好,简直释放了我压抑这么多年的荷尔蒙,我还想再多亲他一会儿。
可余天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我在心里始终把他妖魔化,他现在的举动也一点儿不像个单纯的小青年,从开始接吻他的手就摸到我胸部了,然后是大腿,揉啊揉啊捏啊捏的,把我当面团呢。但我心里其实一点儿都不气,甚至觉得有点儿乐于被他这么调教的。
反正这只是个春梦。
等我亲的没力气了,余天也差不多把该摸不该摸的地方都摸了个遍,他摇摇我的脑袋,“我们去床上。”
“床啊?”我重重的点点头,然后搂着他的脖子,“累了,这梦真累,我要睡觉。”
余天就这么又把我抱了回去,这次真的温柔多了,动作轻轻的,我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把被子抓过来想睡觉的时候,他竟然也跟着躺了过来。
“你压住我了。”我特不满的喊着,“不做了不做了,这梦太累。”
“不是梦怎么办?”余天看着我,他声音低低沉沉的特别好听,轻轻刺激着我的耳膜,好像能钻进我心里一样。
他又说,“不是梦的话,你要不要和我……”
不是梦?怎么可能。余天还躺在医院里。我用力闭上眼,又睁开眼,再闭眼睁眼,反复了好几次,终于看清自己样子,也看清余天的样子,可发生的事好像都没变。
这如果不是梦,那一定就是个天大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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