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青因自身范,不知谁先在我面前揭了画皮,牵线搭桥,以谋求好处呢?”
裴熙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没准是哪位公主先提呢!”
说到“牵线搭桥”,常青忽地想到了一桩事,便道:“县主,您让属下办的事情,已经有些眉目了。”
&你是说……纪清露?”
&是!”常青一想起这桩事,便佩服秦琬对人心的把握,“属下与玉先生合谋,引得负责给送子娘娘庙添香油钱的管事之子迷上了赌瘾,确保他在纪清露‘失宠’后会生出挪动资产的心思,又使人帮他隐瞒。他见未被发现,魏嗣王新纳的侍妾又有了身孕,胆子越发大了,竟断了纪清露的香油供奉,好在有人偷偷添上,只是……”
常青顿了一顿,才有些吞吞吐吐地说:“属下顺着这条线查下去,却发现对方藏得十分隐蔽,只知此人是大户人家的管事,奈何那间宅子的主人常年不在,无法彻查身份。”
秦琬闻言,沉吟片刻,方问:“旭之,玉先生,你们可有绝对信任的大夫?”
&是有,却不好出面。”裴熙边说边望向玉迟,玉迟点了点头,说:“汉人胡人都有,您要哪一个?”
秦琬想了想,说:“找个擅长偏方的来,想办法送到邓家去,正子嫡孙何等重要,邓家不会死心。我也不要他做什么,只要他有会接触到邓凝和纪清露,关键时……做个证人。”
玉迟二话不说,干脆利落地答应下来,秦琬又问:“常青,这次你可有信心替我取苏房中的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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