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零保
那种淡淡的落寞,是曾经的辉煌所换来的,或许也是浩宫的城墙太厚,即便有那么一双慧眼,恐怕也难以透过厚实的墙壁看到一名落魄的强者。
许久一直不敢向前多走一步的博尔,再面对如此一直对他寄予厚望的妮儿瑞公主时,他立刻沉默了。
“博尔,你失败了吗?”
失败!呵呵……自己连场像样的决斗都没有,……失败……与其这样说,还不如是连资格都没有流落者……
心中黯淡而冰冷的苦笑,和那一动不动僵持的身板,明显比起之前的玉树临风,现在的他就像那枯萎的一朵梅花,虽然历经久寒,但已经逐渐“凋零”。
“既然你已经回来,那就去零堡找卡杜斯区保吧!”面对公主那寒极如冰的话,即便自己现在有种想逃离的冲动,但似乎已经为时已晚,只能抹下那曾经的辉宏,踏向那最底层的堡垒。
“……是,公主!”
看着他头顶逐渐褪去的光环,妮儿瑞公主顿时没有了再想说话的冲动,也显然很是失落,虽然看着博尔很是可怜,或者其中有过委屈,但现实就是如此,这里更不可能有一丁点的同情。
失望的目光扣着他那沉重的身子,在莫塔娜之光的挥洒之下,一道长长的影子,仿佛就像他身后的累赘,好似拉扯着他举步维艰。
……………………
零堡,最能让人想到的一定是驹零人,虽然不陌生,但现实一点也没有留下情面,甚是不出任何意外,恐怕自己将很快就会成为是光联斯怀区里,最为卑微,最为底层之底层的流落人。
原本是那天上的凤凰,现如今却马上就要沦为毫不光鲜的麻雀,这样天上地下的差别,能不彷徨,能不低落,又怎能不委屈?
透凉的心,就那样备受着那多俱讽刺的目光,扫射之后,再抛剐,抛剐之后再**,最后直至让他难以忍受的有些怯步。
从区域的大门,直到零堡,从远处再到空中,虽然异常安静,但聚足看着笑话的人,明显已经比之前,或者平日里多了一倍。
同时不论是哪个角度,或者方向,看着那涌矗在人群里的他,虽然围观的人多半续带着讽刺的目光,但毕竟对于一个如是孩子的博尔,难免还是有些惋惜。
……………………
“……你……是来找卡杜斯区保的吧……”
“……是……”
“随我进来吧!”
在零堡门外,通常大门都是紧闭的,在没有卫兵引领的情况下,要想笔直的就那样闯进去,那自然是不可能的,可是看着一个如此冉冉的红心,即将再次同样的重蹈覆辙,一时那所有鄙视的眼光之中又渗透了一些同情。
毕竟在这个区域的祂人,都同样经历过这样的过程,这样被人嘲讽,甚至还有辱骂,但是这对于一个十九级且还未到达合格年龄的博尔,这些似乎早了些,不过既然已经选择,就必须遵守游戏规则。
零堡的门,在卫兵手控的传感器下,那厚重的钛合门,逐渐缓缓升起。
“进来吧!”
门头突然碰撞的一声闷响,谁都知道,只要这孩子再向前走一步,即便后悔也来不及了,可是将来既然要在此域生活,就必须有一个身份的鉴证,所以来到零堡,就是和墨塔纳尔的核心人员从此画上了隔离符号。
…………咣…………
从门头的再次一声闷响,那沉重的门,就像博尔头顶上的一块巨大的石头,砸向了心间,曾经的希望,或者梦想,仿佛方才还炯亮的莫塔娜之光,随着门庭落幕,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
………………………
……嗒……嗒……嗒……嗒……嗒……嗒……
厚重的门刚刚隔绝了之外的光线,希望,或者梦想之后,逐渐明朗而空洞的厅堂之中,又似乎随着每一盏明灯开启的荧光中,博尔似乎又看到了一线希望。
目光渐渐挪移,静静的,他才悄然发现,在高高的台阶之上,正背对着他,有着一位身形纤瘦,身材妖娆的盔甲之人,不过……那盔甲……
……艾…艾塔拉盔甲?这是卡杜斯区保吗?怎么会……
………………
“你是来找我的?”
……突然,望着转身开口说话的娇容,博尔恍然大吃一惊的瞪了瞪白眼。
……原来卡杜斯区保是个女祂人,她的声音和妮儿瑞公主的声音,虽然明显要属于同一细腻的音色,但比起妮儿瑞公主的略微粗犷,显然眼前的声音中似乎更带着一种母性,或者性感,又或者别具一格的韵味,总之十分妖娆。
“……哦……是的…区保…”
“我想,我可以不用介绍了吧,既然你没有得到入取的资格,那就是再也无权回到从前了,那么现在,我可就是要收回你体内之前种植的末醒了。”
“是!区保”
“既然这样,从今往后,光联斯怀区就是你永恒的驻地,以后也别再想出去了,否则我们会将你的末醒公诸于世,让你成为星际的通缉犯!就算你逃离任何星际,结果都会一样!”
永恒的驻地,是啊,既然剥夺了末醒,那就是将所有的身份资料交给了迪契司集团,自己的身份从此也将被重置,从而自己将成为了一个地道的驹零人,又或者一个最为底层的祂人。
“……是…区保…”
“嗯~乖孩子……噢,对了,不要老叫我区保,叫我姐姐就行,那你随我来吧!”
……恩……
尾随其后的博尔,望着她那性感的小蛮腰,和那丰韵十足的大曼臀,在他眼前一扭一动的,无疑让这情窦初开的小毛孩心跳加快,甚是内心火热。
“……姐姐真好看……”
“呵呵……小毛孩,不用讨姐姐欢心,我不吃这一套,你还是乖乖躺下来吧!”
不是吧,你也太瞧得起自己了吧,不就是沦为驹零人吗,有必要讨你欢心吗?唉……
贴近那寒铁如冰的冷床,无情的嗒尔斯系统,像着挥动的深度探头,一把硬是扣在了他的额头上。
“小子,别动,在取下你末醒装置的同时,姐姐会替你装上一个敏末,不过虽然是姐姐亲自操刀,但难免还是会痛,所以……你必须忍着。”
“……恩……”
“好!那姐姐就开始了!”
…………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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