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儿一听任天要她当他的老婆,顿时整张脸羞得通红:“不算,不算,我怎么知道你真的学会了聚集灵气之法?”
&你的意思是,你要真知道我会,之前就不会那么说了是吧?”任天一看云月儿要耍赖,立刻步步紧逼。
&是自然,我怎么可能给你当老婆?”
&什么不可能,你不是一直很想当乔跃的老婆吗?”
&又不是我跃哥哥,你只不过占用了他的身体而已。”云月儿等于承认了自己想嫁给乔跃。
&什么不一样的?”任天看看自己:“我这副样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我都不嫌弃你把我当做乔跃,你怎么倒还嫌弃我了?”
&一样就是不一样!”云月儿一赌气转过身子,不再理睬任天。
&好好,你现在不愿意就不愿意。”任天咬着牙说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服口服、心甘情愿的嫁给我任天当老婆的。”
&远不可能。”云月儿干脆的说道,搞得任天很没面子。
&说这个啦。”云月儿突然想起了更重要的事:“我昏迷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只有半天时间,你就学会了聚集自己的灵力了?”
一说到这件事,任天就不由得想起了茅草屋里的经历,不由得想起老渔最后对自己那副冷淡的神情,整个人顿时又陷入了萎靡之中。
&底怎么回事?还有那个老渔到底是谁?”云月儿追问着任天。
任天叹了口气,往地上一坐,没精打采的就把云月儿昏迷之后,自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云月儿。
云月儿听完之后,却被任天的奇遇震惊了:“任天,那老渔最后对你的态度,他该不会真的认为,你的灵力会毁灭这个世界吧?”
&也不知道。”任天沮丧的说道:“但是看样子老渔是不肯再理我了。对了,月儿,老渔说的那个古老的传说是真事吗?”
&没听说过。”云月儿眨了眨眼睛:“关于苦母族的生花,这个人大家都知道,关于她的神话不计其数。但是唯独这个传说我以前从没听人说过,就连我爹也从未对我说起过。不过你的灵力球是蓝色的,确实有些古怪……”
任天急了:“月儿,你不会也相信,我这灵力球会吸取你们的灵力吧?”
&知道真假还不简单。”云月儿突然神秘的看着任天微笑:“你聚集你的灵力球,我聚集我的,然后让它们碰在一起试试看,不就知道了?”
任天不由得吓了一跳:“别别别,万一老渔说得对,我把你的灵力都吸光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早上你用愈魂之术给我输送灵力,后来你因此昏迷过去,你可不知道我有多害怕。我可不想一天之内两次害你,这让我以后怎么去见师父啊?”
&胆小鬼!没意思!”云月儿背过身子:“我都不怕,你又有什么好怕的?”
&说的轻松,我倒宁可昏倒的是我,你在旁边干着急。”任天激动的说道:“你倒好,往哪一躺就没事了,我一上午又是假死学聚集灵气,又是跟那老王八一场恶战,你觉得我容易嘛?”
云月儿知道自己玩笑开过了头,于是用肩膀一拱任天的后背:“好好好,我错了,我知道你不容易,为了救我出生入死的,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啊?”
任天立刻就心软了:“早上老渔用船把你我带到他的茅草屋,我们的马因为装不到船上,我就把它们放跑了。现在我们不如找个市镇休息一晚,然后买两匹马,明天继续赶路?”
云月儿点头答应,两人站起身继续往前走。大概走了几里地,两人就走到了大路,然后拦下了一辆马车,给了车夫点钱,让马车拉着他们前往附近的镇子。
到了傍晚时分,马车拉着他们来到了一个小镇。镇子虽小却异常繁华,任天和云月儿找到了一家客栈,在里面包下了两个房间住了下来。
这一个晚上没有发生特别的事情,任天和云月儿吃完了晚餐各自回到房间休息,任天累了一天,没一会就躺在床上熟睡了过去……
任天回到了曦界,一睁眼发现自己依旧身处在伊甸城那个位于地下七层的小房间内。任天不由得一阵苦笑,与暮界自己化身成乔跃时那丰富多彩的经历相比,这里可就显得枯燥乏味多了。
任天从床上爬起来,发现自己终于不再像之前那样感到精神疲惫,相反却觉得神清气爽、精力充沛。任天心想,该不会是因为自己吸了那千年甲鱼精的灵力的缘故吧?
任天来到卫生间准备洗个澡,刚脱完衣服一照镜子,却猛地发现不过短短几天,怎么自己身上长肌肉了?
任天原来的身子骨,说得难听点就叫“麻杆”,浑身没有几两肉,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是现在的任天,胸肌和腹肌已经开始有了点轮廓,手臂的肌肉更是鼓得像个小馒头。
&不是我跟乔跃在融合的缘故?”任天对着镜子自言自语,自己的身材要是能变得像乔跃那样,其实这融合也是件蛮不错的事情嘛,自己连去健身房的钱都可以省下来了。
之后任天又意外的发现,原本自己的右手,被神偷帮剁掉了三分之二的小指,居然差不多长了出来,就剩下指甲还没长好。
这下任天真的被自己吓倒了,自己又不是蜥蜴,断尾之后还能长出,没听说过哪个正常的人类,手指被切掉后还能自己慢慢长出来的。
任天心想,这样下去不行,组织里正想找自己的麻烦,要是被他们发现自己的断指又长出来这件事,还不得把自己关进实验室里,拿自己做人体试验啊!
任天洗完澡,翻箱倒柜,居然从柜子里找出了一副手套,往手上一戴发现这手套估计是给老外的手设计的,戴在自己手上显得很大。
大才好呢,这样才看不出自己的手指有没有长出来。任天正心里盘算着,突然有人敲门,一黑一白两个守在门外的保安走了进来。
黑人一声不响的站在一边,那白人却用生疏的汉语说道:“任先生,你可以,走了。我们送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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