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婚!?
又是试婚!?
李清瑟真是晕了,即便是面对要武力有武力,要蛊毒有蛊毒的桑贵妃,她也忍不住想要反抗辩解。”母妃,这件事我们从长计议好吗?那桑国的规矩我们要尊重,大鹏国的律例我们要遵守,难道就没有折中的方法?我倒觉得这样做很好,我与凌尼两人共处一室一晚,既尊重了那桑国的规矩又遵守了大鹏国的律例。”
桑贵妃媚眼一眯,闪过凌厉。”公主贞操之事本宫自会和皇上一一说明,但那这试婚绝不能废!这是我们那桑国的传统!如今已不是你们两人的问题,关系到国威!”
清瑟也瞬间明白了过来,之前她不理解,如今若是跳出当事人的角度看待这个问题就能理解。别说古代,就是现代,无论是大国还是小国,无论是元首会面还是政治经济往来首先要做到的便是彼此的尊重!
就好比其他国家领导人来中国,在国宴上除了中国传统菜色还要有对方国家的菜肴,哪怕对方是非洲小国,中国政府也必须给予足够的重视与尊重。
”那个……母妃啊,儿臣有个问题,这试婚难道就这么重要?难道就没有例外的情况?”
桑贵妃冷哼,”你以为本宫吃饱了闲的,逼着你去占我们凌尼便宜?”
清瑟欲哭无泪,”为什么是我占他便宜?分明就是占我便宜好吗?我是处女,我才是吃亏的一个!”如今深深感受到,这便是文化差异!
”你们之前骗本宫之事,本宫既往不咎,但今日,这试婚是必须要做!”桑贵妃一个用力,又重重一拍那墙,厚重的墙体发生了一声悲鸣,被震开的裂缝足足可塞入一个鸡蛋。
李清瑟很想转身跑,桑贵妃一生气,这好好的怡景宫瞬间便变成危房了!谁知道一会会不会塌?
跪在地上的凌尼本来瑟瑟发抖,不知为何,此时却又不抖了,满面通红,用云袖遮着绝美的面容,露出一只毛嘟嘟的大眼偷看李清瑟,心中对这试婚的反感已经几近消失,相反还有些向往。
人们都说那种事很**,会不会……哎呀,他竟失了男德!
其实现在李清瑟也想开了,上个床呗,破个身呗,又不是没干过,干了也死不了人,在现代她也不是处儿,但现在却不是这么简单的事,若是她破了身,那三人前来求欢怎么办?若是破身这消息穿出去,皇后那边立刻对她生疑,更重要的是,她不想自己第一次这样啊!
她虽然以前混黑道多少思想开放一些,但无论是哪个女人,无论性格怎样职业如何,对自己第一次都很在乎!
她想给一个她喜欢的人,就算不是东倾月,太子她也认了,就算不是太子,那两个皇子也行,就算两个皇子也没有,大不了就崔茗寒!绝对不能是这凌尼!
因为这凌尼虽然身子是个男的,内心就是个娘们,她不想自己第一次这么悲催!
桑贵妃见她如此犹豫,不由得一声狂吼,”李清瑟,你还是不是女人?堂堂大女人怎么磨磨唧唧的和个男人一样?”
”……”清瑟觉得自己真无法与之沟通,哭丧了脸。”母妃啊,这里是大鹏国啊,不是那桑啊!在这里,我才是正常的,你才不是正常的,而且女人才磨磨唧唧好吗?”
怡景宫又是一震动,在桑贵妃的三掌之下,墙体轰塌,还好这堵墙不是承重墙,不然李清瑟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冲出去。
”既然五公主无法抉择,本宫便来帮你。”说着,桑贵妃缓缓伸出手,掌心中那两只小瓶隐隐散发诡异。
”不,不,母妃,咱们有事好商量行吗?今天……今天儿臣来葵水了,咱过几天行吗?”李清瑟心里直抖,只要能挺的过几天就行,只要皇后一走,她就不怕了!如今,她算是真真切切见识了女尊国的女人。狂妄!霸道!就如同大鹏国的男人一般。
桑贵妃一愣,而后用怀疑的目光看了一眼李清瑟,而后冷哼,“女子来葵水有什么,只有这大鹏国男人才事儿多,那桑国男子根本不介意女子葵水,放心吧。”
“……”清瑟嘴角抽了一抽,小声嘀咕。“我介意……”
一旁的凌尼有些紧张,伺寝之事,临行之时父妃教过他,包括女子来葵水之时要如何伺寝,那种好像是……很有难度,他很怕做不好!
桑贵妃仰头哈哈一笑,哪有女子的柔媚,若不是这一身女装,李清瑟真怀疑这桑贵妃就是个男人。“五公主,你当本宫看不出你在想什么,真就以为除了你外,人人都是傻子?如今无论你如何说,本宫都会帮你到底。”说着便伸手打开那两只小瓶,只见那两条红色小虫子慢慢探出了头,随机便如同发现了目标一般,飞速向两人飞去。
“啊——”李清瑟一声尖叫,哪还有时间和桑贵妃废话,直接转身就跑,不说这试婚的事,就说想到身上钻了个虫子,也恶心的要死!
凌尼条件反射地口舌一翻,那闪着幽蓝色光芒的银针便半露出来,只要这红色小虫到达他的射程,口中的银针便会将那蛊虫射死。
桑贵妃自然是知道凌尼的本领,狠狠瞪了他一眼,强烈的威胁告诉他——若是敢反抗,她有的是办法。
凌尼一愣,一时间没了主意。
李清瑟用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宫外跑,但怎么也跑不过那红色飞虫,当她一回头,竟看到那飞虫还有最多半米便能赶上自己,不由得一声尖叫。
就在红虫即将到达李清瑟之时,只见从宫外飞入两枚银针,同时射中了两只红虫,精确无比。
“是谁?”桑贵妃大怒,浑身内气爆涨,整个衣裙因为身上的真气升腾而在空中飞舞,就连那宽大的袖子也充满了真气。
艾玛……这怡景宫还真是卧虎藏龙!李清瑟看见对方的摸样心生崇拜,这等威风凛凛的姿态是她做梦都想要的,若不是桑贵妃逼着她试婚,她非要拜桑贵妃为师不可。但这想法转瞬即逝,如今当务之急不是武功,是贞操。那银针!?
她赶忙看向怡景宫大厅入口,只见炫丽的紫色如同美丽的极光闪现,一道修长身影在这紫色中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入宫内,那人乌发纷飞,玉面凤眼,面色严肃中带着一些蛊惑的笑意,邪气,狂妄,竟与那如同暴怒的桑贵妃有着七分相似,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六皇子李清玄。
亲爱的,你来得太好了!
李清瑟忍不住在心中喊出这句话,恨不得直接扑到其怀中寻求保护。她不是软弱的人,也不是视危险如享受的人,在危险中有人挺身而出,她为什么要拒绝?
“玄……”她一扫平日里对李清玄不屑与冷漠,眼中满是委屈,面上都是楚楚可怜。
见那紫色身影站定,她便迫不及待地扑到其怀中,紧紧抱着他的腰,“玄,人家好怕……”浑身发抖。这话说完,她自己都有一些恶心,但只要达到目的不破身,再恶心她也愿试着说出来。发抖?不是因为怕的,是因为激动的。看到李清玄就如同见到了救星,人家都说儿子是妈的克星,希望在这女尊母子身上也能得到验证。
已将银针收入口中的凌尼见到相拥的两个人,浑身一僵,面色白了一下,因为不小心,口中的银针狠狠刺破了皮肤,口中满是血腥。他皱着眉看着两人,口中的痛哪能比得上心中的痛?为什么见到表哥抱着妻主,他会如此难过?与表哥一同嫁给妻主,一同服侍妻主,这不是早已定下了的事吗?
“母妃,别为难瑟儿了行吗?虽然你在大鹏国居住十几年,但你还是不了解真正的男尊国,这里与那桑不同,这里的女子才是弱者,男子是强者!你可以与父皇试婚,因为父皇不在乎贞操,但凌尼与瑟儿试婚,同时勉强的是两个人!”李清玄怀抱着清瑟,对着桑贵妃厉言而语。“父皇已经同意了联姻,你还有什么不放心,这圆房也是早晚之事,为什么非要现在?”
在李清玄怀中的清瑟也是连连点头,是啊是啊,早晚的事,为什么非要现在?
“李清玄,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本王在意的不是两人有没有贞操,本王要的是国威,是国威!”桑贵妃的声音丝毫没有女子的柔美,暴怒下,就连称呼都变了,说着便飞起一掌向李清玄袭来。
情急之下的李清玄一把将李清瑟推开,专心应战,也是催动浑身内力,瞬时间,整个大厅更是摇摇欲坠。因为两人强劲内力所带的狂风怒吼,墙上挂着的壁画都飞了下来,冲入两人因内力所形成的气流漩涡中,撕拉声音频频,珍贵字画瞬时被两人交错的真气撕的粉碎。
眨眼之间,两人交战数个回合,拳脚相抵,内力想冲,真气碰撞,偌大的厅堂都无法容下如气流漩涡般的两人,整个地面轰鸣,如同地震一般,桌子上的瓷器茶碗一个个破裂,飞起瓷片无数,有些险些砸到李清瑟身上,她赶忙捡起一旁被震开的木制托盘挡住。
突然一种莫名的感觉在心中涌现,李清瑟惊恐地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因为刚刚在桑贵妃击中墙壁的第一下,她就有种感觉这房子变了危房,如今,还真验证了她的话。
因为此时的天花板已经彻底开裂,已有无数砖石瓦砾落下,沙土纷纷如同下雨一般……我靠!这房子要塌!
李清瑟可没心思再观战了,虽然两人打得激烈,难舍难分,但得保住命才能看热闹不是?
赶忙站起身来准备离开,却发现很难移动半步,桑贵妃和李清玄两人内力皆深厚,这催动内力之战就如同两股龙卷风的交锋,在这狂风之下,李清瑟根本无法移动半步。她胳膊挡住脸颊,防止被落下的砖瓦破相,艰难地向门口移动。
突然,一声巨响,房梁塌陷,直直向李清瑟砸来。
清瑟本就行路困难,如今抬头望见那房梁,面色一白,心知这下她算是气数已尽了,必死无疑!
李清玄回头看到此景,硬生生是出了个漏洞被桑贵妃一掌拍中,“小兔崽子,老子几天不收拾你,还反了你了?”
清玄想说什么,喉头一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说不出话赶忙一指李清瑟。
桑贵妃回头,正好见到那房梁落下,直直砸向清瑟,面色一白,赶忙催动内力便向那个方向飞奔,但远水解不了近火,即便是她轻功再好,也无法能冲过去,不由得大叫不好,因为自己的盛怒竟然要害五公主丢了性命!
人很奇怪,临死之时,看见那巨大的房梁下落竟如同慢动作一般,李清瑟觉得时间过得很慢,她的双眼正逼着她品尝死亡的恐惧!心脏一下子停止跳动,心里只有一句话——我完了!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道飞影闪过,宽带的云袖将清瑟娇小的身子瞬时包围其中,李清瑟隐隐闻到一阵花香,而后便在宽大云袖中陷入黑暗。身子被人抱起,天翻地覆,当那人的云袖飞开,光明再次重现之时,她已经到了大厅外。
睁开眼的瞬间,就见那庞大的宫殿彻底塌陷,刚刚还巍峨耸立的宫殿瞬间夷为平地!
……好险,她吓了一身冷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回头一望,竟发现救自己出来的是凌尼。
对方见到她看着自己,面色羞红,用云袖遮住了脸,他发现自己喜欢被妻主这么看着。
李清瑟没心思研究这凌尼是怎么把她救出来,而是立刻看向那坍塌的宫殿,李清玄!他怎么样了?她刚刚眼尖地看到了一切,李清玄因为想救她竟被桑贵妃一掌拍中口吐鲜血,他到底怎么样了?她一时间无法呼吸,难道桑贵妃母子俩没躲开被埋在废墟里?
这想法一闪而过,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劈中她,李清玄!
在凌尼的惊讶下,她赶忙站起身来,欲冲向废墟。还没等她冲到废墟中,就见那废墟如同爆炸一般崩开,从中飞出两个。那两人正是桑贵妃和李清玄,两人没了皇家的优雅,一身狼狈。
“娘娘,您怎么样了?”
“六皇子殿下!”
本来被赶走的宫人们都冲了过来,冲到两人身边,噗通跪地,“娘娘洪福齐天,六皇子洪福齐天!”他们感激,自己主子没被活埋。
李清玄灰头土脸,哪还有平日里妖孽相,本想指着桑贵妃说什么,几声咳嗽,又吐了血。
清瑟疯了,直接冲过来,抱住他摇摇欲坠的身子,鼻子一酸,竟有种想哭的**。她不傻,刚刚发生了什么她比谁都知道,李清玄是为了就她才被桑贵妃打,如果这时候还看不出李清玄对她的心意和诚意,要么她就是瞎子,要么就是傻子,要么就是自欺欺人!
“桑贵妃!我念你是父皇的妃子才尊称你一声母妃,但如今你这所作所为能承担起一个母字吗?你配吗?我告诉你,你不配!虎毒不食子,你竟伤了自己亲生子,你还是女人吗?你还是人吗?”她紧紧搂着李清玄,浑身发抖,不是害怕,而是愤怒!从前她痛恨那种狂妄的大男子主义,如今发现这女尊国的女子也是一个德行,臭味相投!
桑贵妃一愣,李清玄也是一愣,一旁的凌尼吓得一脸煞白!
也许在这大鹏国,人们只知道桑贵妃,但那桑国的臣民不会忘记第一勇士的威名!她是那桑国第一高手,是所有那桑国女子最崇拜的目标,更是整个那桑国男子心仪的英雄,武功高强,做事果决,如今却被骂,若是她想对五公主下手……可如何是好?
“皇姑姑息怒,皇姑姑息怒。”凌尼颤抖着喊着,连连磕头,生怕桑贵妃迁怒李清瑟,因为他知道桑贵妃暴躁的性格,若是想杀某个人,连大鹏国皇上都拦不住。
桑贵妃愣住了,竟然……有人敢这么说她?就连大鹏国皇帝也不敢如此对她横眉冷对。
“看什么看?有本事你就打我,杀我,除了打架斗殴你还能干什么?难道在你眼中凡事都是靠武力解决的?如若那样,人,为什么还要长脑子?长大脑?人和畜生又有什么区别?为什么还要有国家,为什么还要有朝廷,为什么还要有官,为什么还要有兵?不用讲理不用读书,凡事武力解决就行了,完全可以过茹毛饮血的生活罢。”李清瑟越说越来劲,也豁出去了,说一句也是死,说一百句也是死,反正都是死一回,还不如骂个痛快!
她可不认为桑贵妃不敢杀她,试问,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能动手的女人是多么丧心病狂?她根本不指望桑贵妃有什么道理可言。
李清玄眉头一皱,清瑟把母妃骂蒙了,其实也把他骂蒙了,总觉得有点地方很别扭,却又说不出来。
李清瑟根本不给对方喘息的机会,抓紧时间继续骂,不然人家一掌拍过来,她想骂也是骂不了了。
“桑贵妃,你根本不是人,玄是你儿子,连你亲生儿子你都能下手伤害,你真是灭绝人性!丧心病狂!你不是人!怎么?不愿意被我骂?若不想被骂就别做那种惹人骂的事儿!”
“瑟儿……你误会了……真误会了……”李清玄终于知道哪里不对,赶忙去拦清瑟,却被后者一把推到身后。
“桑贵妃,你在女尊国当爷们是你的事,但如今你来了大鹏国,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你嫁到大鹏国,就忘掉你之前的身份,来做大鹏国的女人。记住,大鹏国的女人就相当于那桑国的男人,大鹏国的女人,包括我李清瑟在内都是注重贞操的,在婚前绝不允许被男人玷污!所以你那个什么试婚计划,要么就收回,要么就杀了我!”
凌尼在一旁听蒙了,他怎么听不懂五公主的话,女人注重贞操?女人注重贞操干什么?这个问题让他这个女尊国男子百思不得其解。
“你们那桑国逼着人试婚,无论是出于对男子的保护还是出于对女子的袒护,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两人幸福,但现在呢?作为男子的凌尼不愿意试婚,作为女子的我不愿意试婚,你还逼着我们试婚,那我们这婚前圆房到底为了什么?还是为了让我们两人幸福?怎么看都好像逼着我们婚前淫荡而已!好吧,你一定会说,国威!我李清瑟纵观五千年中国历史后,很负责任告诉你,桑贵妃。国威不是靠一两个习俗来做表面功夫的,而是实力之强大,国家之富强!想要别人尊重你们,想要别人承认你们,便要靠发展国家的实力而非用这种可笑的习俗来强调,你不觉得这种一再强调国威,更是弱国小国心虚的表现!?”
周围静了,一旁宫人即便是刚刚没跪,现在也噗通噗通跪了下来,整个怡景宫笼罩于一片诡异的气氛之中,本来美轮美奂的景色荡然无存,高耸巍峨的主殿已经夷为平地,满地废墟,宫女太监跪了一地,瑟瑟发抖。
凌尼也是跪着,一双眼闪动着用奇异的目光看着李清瑟。
只有三个人站着——桑贵妃、李清瑟、李清玄。
李清玄头脑发晕,清瑟如今真是误会了,别的没误会,他和母妃之间的相处之道,她确实是误会了。却又不知道如何解释。
李清瑟昂首挺胸,用一种视死如归的眼神盯着面前的女子,满是大义凌然,其实怕不怕,只有她自己知道。
桑贵妃平日里的妩媚荡然无存,脸上也没有狠戾,满是……惊讶。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被人训话,竟然是一个大鹏国的女子,真是好笑!
若是其他人,早就恼羞成怒,但桑贵妃却不然!
她是个崇拜强者的人,她居高自傲,但对视针对不如她的人。一旦是有人令她信服,她不会因为面子而去硬撑,如今,五公主确实说的有理。
爽朗的笑声回荡,众宫人在这笑声中隐隐发抖,他们都知道自己主子桑贵妃擅长蛊毒,从来都不是个好欺负的主儿,从来不显山露水,那皇后和桑贵妃谁都不敢轻视怡景宫丝毫,但如今,竟然当着宫人的面,被五公主骂得狗血临头,哪有女人能拉下脸?
其实他们都错了,桑贵妃从来都是心胸宽广,之所以对之前前来挑衅的妃子下狠手完全是杀鸡儆猴,他们不理解女尊国,更是无法理解豁达大气的女子。
清瑟抖了一抖,不自觉向李清玄身上靠了一靠。尼玛,这是杀人狂行凶前的狂笑吗?
“五公主,不愧是五公主,不愧是在栾花殿上一首二十四节气歌震惊四座的公主,如今,本宫算是见识的,也是十分折服。”出乎意料,桑贵妃并未生气,相反,一双凌厉的双眼还有浓浓的赞许。
清瑟微微皱眉,这桑贵妃到底是夸是贬?
“本宫多年的心结,终于被五公主的睿智所打开,不错,本宫在那桑国为亲王。而在大鹏国坚持那桑的一切传统,一切风俗,其原因连自己都有些费解,不知坚持的理由,如今却是知晓了,为此,想必本宫还是需要感谢五公主。”桑贵妃面容淡定下来,看着李清瑟微笑,其意,不言而喻。
……………………
事情难道就这么落下帷幕!?
李清瑟十分惊讶,完全没想到这件棘手的事在自己一通狂骂中竟然解决了,如今,桑贵妃也不要求两人试婚了,之前两人共处一夜权当走了个习俗形式,至于真正的圆房,还是在大婚之后。
当时,桑贵妃并未说出她的心结所在,但聪明的清瑟怎会猜不到。
其实桑贵妃一直是自卑的,无论是自己国家的弱小还是因为身为亲王、那桑国第一勇士的她委身与众多女人争夺一个男人,她一直是自卑的。但她却从来不肯承认,于是她的思想便越来越偏激。如若是普通女子定然想不通,但若是换位思考,桑贵妃在那桑国就好比男子,如今一个男子要嫁给另一个男子,她又怎么能过自己心里那道坎?
桑贵妃也是个聪明的人,这事情一结束,她便去御书房找皇上了。
此时,李清瑟在无忧宫,六皇子李清玄的寝宫。
而李清玄已经服了汤药,静静半卧在床榻上,手中把玩的是李清瑟的小手,妩媚的眼睛一直带着些许暧昧看着正在沉思的她,邪魅的唇角勾起,扬起了一丝坏笑。而可怜的清瑟,却沉迷于自己的思考中,并未得知。
之前不懂桑贵妃为什么突然跑去找皇上,绝不会因为告状,如今却猜到了,她去找皇上,因为她明白了皇上的苦心。
其实皇上对桑贵妃是纵容的,这一点从整个怡景宫的建筑风格就能看出来。大鹏国皇宫异族女子或者其他国籍的妃子并非只有桑贵妃一人,但真正把宫殿造成故乡风格的却只有桑贵妃一人,此外,桑贵妃总是坚持那桑国的所有习俗,皇上也一一应允,其实,皇上并没有义务宠着她,皇上的脾气天下皆知,能做到如此纵容,完全是因为他对她的理解、他对她的欣赏,那种高于男女之情的惺惺相惜。
想必,桑贵妃也想通了这一点,去找了皇上罢。不得不说,皇上是个好男人。
“瑟儿,在想什么,那么出神,告诉我。”李清玄清澈却又磁性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考。
李清瑟想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虚弱”的李清玄,还是皱眉烦躁,“虽然在坚持试婚之事上我能理解桑贵妃,但还是觉得她不对,你是她亲生儿子,她怎么就能动手将你打成这样?实在是过分!过分!”她一只手被他抓着把玩,便用另一只手轻轻抚上他的面颊,眼中满是心疼。
想到刚刚正在打斗中的他,因为分神救她所以被伤,她就满是内疚,平时稍稍贫得有些反感的李清玄,如今却让她心疼得紧,“笨蛋。”忍不住出口娇嗔。
李清玄一愣,不浓不淡完美无瑕地两道眉微微皱起,妖媚的凤眼飞快向左动了一下,恍然大悟,原来李清瑟是在埋怨母妃将他打了。其实……清玄心中狡黠地笑了。
他的武功是母妃手把手教的,如若按照大鹏国人的想法,与其说两人是母子,不如用“父子”更能形容两人的感觉。因为在母妃眼中,她是男子,而他也不觉得他是女子。于是,两人便从小较量,母妃对他从来不因为是儿子而手下留情,而他也从来不因为她是他母亲出手狠毒。
在武功上,两人时常切磋,两人都不手软,但结果往往是李清玄被揍得鼻青脸肿。
在蛊毒上,两人互相暗算,绝对不留丝毫情面,但结果往往都是李清玄被毒得上吐下泻。
最严重的一次,桑贵妃把亲生儿子李清玄揍得整整三个月不能下床,大半年腿脚不利索,与那一次相比,这一次简直就是轻伤中的轻伤。
但李清玄是什么人?分明就是个小狐狸,怎么能将这一切告诉清瑟?他巴不得借由此事博得同情,趁机揩油占便宜呢。
他一下子扑到李清瑟的怀中,后者以为他受到心灵的创伤,便将他的头紧紧抱在怀中,雪白的小手还在他宽厚的背部轻轻拍着,脸上是无奈和心疼。
而李清玄呢?他在这香软的怀中蹭了又蹭,用面部皮肤来感受她胸(和谐)前的柔软,将脸埋在其中,深深吸取其芳香的气味,甚至暗暗伸出舌尖舔了一舔。
他不是没见过她的身体,他敢说,他对她的身体身子比她自己都熟悉,虽然他那时候迷恋她的身子到动手动脚,但毕竟是有洁癖,傻乎乎的五公主让他怎能下手?每一次都趁着夜色将她弄出去刷洗干净再上下其手。但不得不说,那时候,他是猎奇居多。
每一次抚摸她之时,他都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什么太子和二皇子要抢这个傻子,难道就因为她很漂亮?就是抱着这个疑问,他一再地研究,将她的身子研究了个便。
但如今却不然,自动她醒来,他对她有了真正的爱恋。并非是猎奇,并非是尝鲜,也无关身份和容貌,只是爱!那种睁开双眼便想见到,那种闭上双眼不忍分离的爱!他想永远和她在一起。
“瑟儿。”他将隔着衣服偷偷舔舐的舌尖收回,微微抬头,看着她,声音带着丝丝迷离。
李清瑟的心,猛然一动,却不知为何而动。
低头看他。
怀中的他,是那般俊美,永远邪魅的凤眼,离近了观看,却带着透彻和明亮,有些孩子气。高挺的鼻梁,笔直、完美,还有粉嫩的唇瓣,薄薄的,却又性感迷人。
想到刚刚他在交战之中,不顾一切地惊慌,那种惊慌是她从未见过的,还有……他刚刚口吐鲜血。想到那血,她的心就如同被剑狠狠刺穿。虽然疼,但却暖,如同冰天雪地突然吹过一阵春风,如同冻僵的双手上一阵暖流。
“玄,谢谢你。”她低着头,看着他,笑了,唇角微微抖了一下,眼泪划过雪白的面颊,滴落,掉在李清玄的唇边。
清玄一愣,看着她的面容,很快便明白她为什么流泪,本想解释一下这种打斗很常见,这种伤很轻。但最终私心战胜了理智,凤眼一眯,薄唇中粉色的灵舌伸出,将唇角那滴晶莹的泪卷入口中,细细品尝,胜过世间所有美味。
他从她怀中挣扎出,反手将她抱入怀中,缓缓低下头,覆上她的唇。
李清瑟本能的想挣扎,但那挣扎只是一瞬间,不知为何,原本对他十分反感,但今天却没感觉,就这么任由他覆盖,就这么任由撬开,就这么任由他探索。
她回应他,用舌,与他交缠。
他呼吸有些急促,将她扑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轻轻啃咬她雪白的颈子,双手顺着她的曲线而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虽然外表很淡定,其实他很激动,因为第一次她没抗拒,是不是这就是默许?与得到身体想必,他更想得到的是心!这样可不可以理解为,她从心里上接受他了!?
想到此,他便激动难耐!他不知道怎么与太子他们争抢李清瑟,但如今却有了好方法,那便是,大鹏国与那桑国的和亲。他知道太子和二皇子不会容忍有夫君的妻子,但,他可以。
清瑟,他李清玄势在必得!
李清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更不明白为什么不反抗,相反还觉得有些享受,抚弄的感觉让她舒服、沉醉,但……她却知道这样不对。早晚要离开,何必现在给他机会?
她伸手制止了他,不知为什么,越来越内疚。“你身上有伤,不行。”说着摇了摇头。
李清玄后悔了,后悔自己最开始就不该装病!现在不敢轻举妄动,若是被拆穿,清瑟肯定放不过他!聪明的他能感觉到清瑟对他的逐渐接受,他可不会因为这一时的着急坏了长久大计。
于是,他轻轻点了点头,“虚弱”地靠在了软垫上,温柔的目光无比眷恋的看着她。
清瑟一想到她即将离开,未来两人便是陌生人永不相见,便心情复杂,她第一次主动地吻上了他。“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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