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千心疼不已的看着楼向晚那被鲜血染红的白色里衣,蹲下身快速的将她手和脚上的绳索给解开,看着她苍白的满是冷汗的脸,更是心疼着,“木木。”
“千千,死不了。”终于得到自由了,楼向晚扯下了嘴巴里的帕子,然后在花千千的搀扶之下站起身来,后背一阵剧烈的抽痛,让楼向晚差一点没趴下,然后看着一旁的刘婶,终于找到了罪魁祸首。
“蓉侧妃说了二十鞭子,多出来的十六鞭子是怎么回事,刘婶?”楼向晚苍白着脸,后背火辣辣的痛,如同疼到了骨头里,这是夏天,如果一不小心感染发炎了,楼向晚感觉这一次自己是亏大了,竟然任由这些人将自己给绑起来,果真傻到家了。
“蓉侧妃,郑夫人,这是回事?”雷管家依旧是一脸的冷沉严肃,甚至没有看楼向晚一眼,只是按照规矩询问着眼前的蓉侧妃和郑夫人。
“多打了十几鞭子?我和郑夫人刚好在说话,这惩罚一个下人丫鬟的,难道还需要我堂堂王府王妃来记数?”蓉侧妃笑了起来,然后看向一旁拿着鞭子的刘婶,“怎么回事,鞭打的时候不知道记数的吗?”
“王妃开恩,老奴年纪大了,脑子糊涂了,这会以为还不到二十鞭子。”刘婶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低头认错着,整个凤王府,除了王爷之外,蓉侧妃那可是明丞相府的千金,刘婶知道只要投靠了蓉侧妃,以后就有自己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
年纪大了?那打的时候怎么还那么用力,我掘了你家祖坟啊!楼向晚靠在花千千身上,气的直咬牙,可惜后背的伤口太痛,让楼向晚苍白的满是冷汗的脸上痛苦的表情多余愤怒。
“侧妃。”雷管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纠正蓉侧妃的称呼问题。
一刹那,蓉侧妃脸上青白相间的扭曲起来,可是却又拿严肃的雷管家没有办法,冷哼一声,随即不理会众人的转身离开,小芽立刻跟了过去。
“这个婆子也真是糊涂了,连记数都弄不清楚,白让木木遭罪了。”郑夫人脆生笑着打着圆场,心疼不已的看向楼向晚,“木木你快回去上药,这婆子就收到我院子里去,省的日后再犯了麻烦。”
“让你心软,让你瞎逞能,这一次长记性了吧?”花千千倒也没有再追究,只是扶着楼向晚离开的时候,余光看了一眼跪在低声对着郑夫人磕头的刘婶,冷冷一笑,一个老婆子真以为有了靠山就安全了。
“千千,你忍心看云小姐一个孩子就这么和生娘离别?”楼向晚小声的为自己辩解一句,然后一脸感慨的看向花千千,“等你以后当娘了,你就明白了。”
“说的好像你当过娘一般。”花千千嗤鼻冷哼,对于楼向晚的心软她已经不是第一天知道了。
“我当过人家的女儿,所以也知道。”楼向晚狡黠的回了一句,低着头看着脚下通往秋风院的路,那原本就苍白的脸此刻却显得更加的苍白,隐隐的痛苦从脸颊上闪现而过,师傅。
“好好躺着,我去拿药过来。”将楼向晚扶进了屋子,花千千看了一眼,恨铁不成钢之下,却也只能先去拿药过来。
后背有伤,所以只能趴在床上,火辣辣的痛不停的侵袭而来,楼向晚闭着眼,意识有些的迷离的飘远,迷糊里,感觉花千千又回来了,安心一笑,千千就是嘴硬心软,动作还是这么温柔,活像怕弄痛了自己似地。
“没事,千千,打的时候我都没有喊痛。”楼向晚很想睡,可是后背一抽一抽的痛,搅得楼向晚根本睡不着,含糊的嘀咕了一声,就着身后给自己脱衣服的手,撑了一下身体。
夏天原本就热,穿的少,一件白色的里衣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感觉到衣服没有被脱下,只是从肩膀处褪到了腰间,“千千,脱了吧,都是血腥味。”
说话的同时,楼向晚手一动原本是想要抓住花千千的手,可是却感觉掌心里的手太大了,手指很长,关节凸出,不是女子的柔软,修长里带着一种强劲的力度。
这不是千千的手!楼向晚有点发懵,自己被打傻了吧,为什么都没有发现给自己脱衣服的人不是千千,后背这会不但是火辣辣的痛了,楼向晚甚至能感觉到透过窗户的风吹在裸露肌肤上的诡异感觉,这个时候自己能不能扯着嗓子喊人?男女授受不亲,王爷的圣贤书都读到哪里去了!
“握好了就放开。”凤镜夜的声音里总似透着一股邪魅的笑意一般,因为楼向晚还是趴在床上的,所以看不到凤镜夜的脸,却总感觉他的声音里有种凉飕飕的感觉。
“王爷。”楼向晚一把丢开抓住的凤镜夜的手,动作幅度太大,扯动了肩膀上的鞭伤,痛的楼向晚龇着牙,还不曾来得及动,肩膀上多了一只有力的手,将她要乱动的身体给按住,然后带进了怀里。
从硬硬的竹席上突然转到趴在凤镜夜的腿上,果真是极品的天山丝,竟然这么凉快,楼向晚正感慨凤镜夜的奢侈,千金难求的天山丝织成的布料做袍子,这夏天穿着多舒适啊,凉意似乎都透到身体里了。
总感觉有什么不对,楼向晚呆呆的看着自己趴的地方,然后轰的一下脑子里炸开了,“放……开……”脸上火辣辣的烧了起来,楼向晚终于想起来自己这会只穿着肚兜,差不多半裸的趴在凤镜夜的腿上,眼珠子向下瞄了一眼,肚兜里白皙的胸脯正顶着凤镜夜的大腿,血液直接冲到了脑子里,这是什么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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