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后招。”被凤楚天护在身后,背后抵着墙,即使暴乱,不过楼向晚终究是女子,四周群情激奋的人倒也没有对楼向晚动手,挨打的都是四个将凤楚天给护住的影卫。
“木木,现在不是幸灾乐祸的时候!”凤楚天生平第一次有些的抓狂,挫败的看着表情无辜的楼向晚,他自然知道王家还有后招。
“人在做,天在看,你挨几下也是应该的。”楼向晚身体向左侧了一下,避开差点误伤到自己的拳头,然后用薄凉薄凉的眼神瞅着凤楚天。
果真是镜夜家里养出来的!谁和自己说这丫头善良可欺!凤楚天的脸黑了再黑,紫了再紫,有种想要掐死楼向晚的冲动,他也不是故意要撞到刘大的,还不是她和镜夜给折腾出来的!到最后自己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
“御史王大人到了,快让开,快让开!”终于,京城禁卫军的声音威武的响了起来,御史王重山正带着一批文人骚客在茶楼开诗会,却不曾想听到这边的暴乱,于是当仁不让的带着身后的学生和赶过来维持京城治安的禁卫军一起过来了。
凤楚天浓眉一皱,果真后招来了!他突然感觉今天自己出宫绝对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得罪了镜夜不说,目前这局面对自己是更加不利。
“太子殿下!”王重山从散开的人群里走了过来,看到凤楚天,立刻一声高喊跪了下来,四周的百姓愣了愣,也随即都跪了下来高呼千岁。
“平身。”凤楚天整了整衣襟,挺拔的身影站在人群之中,丝毫不见刚刚的狼狈之态。
“谢殿下。”王重山站起身来,四周的人也跟着起身。
“太子殿下,即使你是太子殿下,也不能草菅人命啊,大人,大人,给民妇做主啊。”刘大的娘子扑通一声再次跪在了地上,向着王重山不停的磕头,一声一声,咚咚声响起,额头之上却在瞬间就是鲜血淋漓。
“殿下,此事的确是殿下不对,律法规定,除了边关加急快报,城中禁止策马狂奔,殿下违背律法伤人致死在先,欺辱孤儿寡母在后,实在是有失德行。”王重山慷慨陈词着,身后一众文人更是皱着眉头,厌恶外加轻视的看向凤楚天,即使对方贵为太子,可是文人自古坚韧,绝对不会因为权势而折腰。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刘大的儿子此刻却也不知道为何头破血流,同样跪在了地上,愤恨的一双眼盯着凤楚天,厉声质问着,“难道皇子是人,我们这些普通百姓就是蝼蚁,草菅人命,仗势欺人的凶手竟然是我溯源太子,真是可笑、荒谬!”
四周百姓不敢议论,这可是死罪,毕竟此人是太子,可是读书之人看着头破血流的刘家长子,再看着悲痛欲绝的刘大娘子,和扶着白发苍苍奶奶的两个蓬头稚子,只感觉凤楚天的确有失德行,不配当溯源的太子。
“皇兄,你也是来刘家吊唁的?”一道清越的声音响了起来,随着人群的推开,三皇子凤宵一身素白长袍,带着同样是素衣的三皇妃一起走了过来,“我也是才知道这件事,人是皇兄误伤致死的,不管如何,身为弟弟,我也该来上柱香鞠躬致歉。”
“三皇子。”王重山快速的开口,身后一群人也随即开口。
“诸位不用多礼,这是?”三皇子朗然微笑着,他面容似王皇后,儒雅至极,神色温和,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刘家众人,似乎明白过来,不由带着三皇妃一起鞠躬,然后亲自扶起刘大的娘。
“老人家,这事是我皇兄不小心造成的,老人家,节哀,人死不能复生,刘大的孩子需要您老看护,刘大之事,老人家完全放心,日后开销用费,皇子府会支付的,这里有五十两银子,是给安排刘大丧事用的。”
和仗势欺人的凤楚天一对比,三皇子凤宵形象立刻高大起来,凤楚天冷然的看着做戏的三皇子,俊朗的脸上带着不屑,瞄了一眼身侧的楼向晚,却发现她并没有和四周被愚弄的百姓一般,满眼崇拜的看向龙章凤姿,温文尔雅的的三皇子,而是揉了揉眼睛,打了个不小的哈欠,这让凤楚天心情好了不少。
既然是太子和三皇子,自然不可能真的下跪磕头,不过有凤宵在其中斡旋,刘家人和四周群情激奋的百姓倒也冷静了一些,并没有再对凤楚天动手,当然,知道了他的身份,除非想要脑子搬家了,自然也没有人敢动手。
“刘嫂子,这个玉佩名为镇魂,是当年我出生之后,我娘在观音庙求的,主持说是菩萨开过光的,我年幼多病多劫,都是靠镇魂玉抱有才能平安长大,这玉佩我放到刘大哥手里,只求他来生投个好人家,大富大贵,保佑刘家大小平安。”
楼向晚脸色原本就带着几分的苍白,她面容精致,带着天生的和气,此刻低声软语的开口,却也让人感觉到一种舒适和亲切,更何况她是将家传之宝给刘大,自然也没有人好阻拦,
还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玉佩不是自己随身佩戴的吗?木木什么时候偷走了!凤楚天上了香就站到一旁,原本还想着楼向晚要如何去检查刘大的尸体,却不曾想她竟然这么快就有了应对的办法。
本书由首发,请勿转载!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36s 2.2965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