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兰捧着陆渐红的脸道:“你在别人面前甚至在我爸面前装坚强,我明白,可是我知道,你的心里一直都有疙瘩,渐红,我不想看到你不开心,人生不如意者十之,我只希望你能够看得开一些。不管怎么样,我们这个家是你的港湾,永远都是你的后盾。”
陆渐红握住了高兰的手,动情地道:“高兰,你们都在担心我,怕我钻进死胡同,你放心吧,人生就是一个实现自我价值的过程,官场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方式罢了。是的,我确实不甘心,但是面对现实,我只有接受。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吗,既然不能避免被强女的命运,那就去享受强的快感,话糙理不糙,所以,怨天尤人自哀自怜没有意义,哎呀,好冷啊。”
陆渐红说话跳转得太快,高兰一开始还在认识听着,一听到陆渐红说好冷,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了,脸不由微微一红,道:“冷就回房去睡吧。”
陆渐红笑道:“长夜漫漫,我还有好多话要跟你说呢,其实我就是有些冻手。”
“那放到被子里来焐焐吧。”高兰有些好笑,陆渐红要是真的回房了,自己肯定有几天要不理他。
陆渐红把两只手塞到被子里,一边跟高兰说着话,一边已经不老实起来,攀上了高兰的大腿,不安分地向某个神秘之处迈进。
高兰在被窝里的身体轻轻扭动着,哪里还有心思去跟陆渐红聊天,不过现在毕竟不是在“自己”的家里,虽然她也很想,可是总是放不下脸面来,把身子向里边挪了挪,轻声道:“渐红,不要乱弄。”
陆渐红知道高兰面薄,也不强求,缩回手来,却是跺了跺脚,道:“真没发现,天还真是挺冷的,高兰,要不我到被窝里去吧,咱们也方便聊天。”
“不行不行,让然姐看到了那还得了,渐红,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聊,好不好?”高兰央求道。
“明天还有明天的事,快过年了,要筹办的事情不少呢,哪有时间坐下来聊天啊,我保证,就是聊聊天。”陆渐红举手发誓。
见陆渐红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高兰心软,便掀开了被子:“那你上床吧,不要乱来。”
男人说话要算数,母猪都能爬上树。陆渐红上了床,早把刚刚发的誓抛到爪哇国去了,正经了没几分钟,手便再次不老实起来。高兰久旱,哪里经得起陆渐红这双魔爪的侵袭,没几下便已是气喘吁吁浑身发软了。
陆渐红低笑道:“看你,都湿了。”
高兰捂着眼睛道:“渐红,停停吧,在这里我……”
话未说话,高兰心中哀然一叹,又是这招双唇封口,只是这一叹只在心头一闪,便已被无边的舒畅所掩盖,陆渐红的手指已经没入了她的体内,在里面左一下右一下地撩拨着,不由夹紧了双腿。
陆渐红轻轻地在她耳边道:“夹的我的手好累啊。”
高兰的手被牵引着握住了陆渐红的是非根,脸烫得不行,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渐红,我好难过。”
陆渐红其实早就忍耐不住了,闻听此言,简直比打了肾上腺素还要刺激,翻身便扑了上去,小小陆不需要任何人的引导,自行寻准了入口,床立刻发出了抗议的吱吱声。
安然起得很早,意外地发现陆渐红居然睡在自己的房间里,心头诧异得很,陆渐红是不是干柴她不知道,但高兰无疑是烈火,他居然没有在她的房间里过夜,真是奇了怪了。
走进房间,陆渐红已经醒了,正睁大眼睛看着天花板发呆,见安然进了来,不由道:“起这么早干嘛,天这么冷。”
安然笑道:“习惯了,这个时候就得起来,你也不是一样?”
陆渐红拍了拍床边,道:“进来,时间还早,咱们聊聊天。”
钻进被窝,安然侧卧在陆渐红的怀里,道:“昨晚跟若水聊了。”
“怎么样?”
“她没说什么,只是哭得厉害,就不要逼她了,给她一点时间,我相信,是非善恶她能够分辨得出来。”
陆渐红点了点头,道:“安然,我们这样子对她是不是太残忍了?”
“长痛不如短痛,总有一天她会知道我们是在为她好,况且以韩青的心性,我认为他肯定别有用心,再说了,如果不是若水跟她姐姐长得像,韩青也不至于会这样,所以说白了,若水只不过是她姐姐的影子。”安然顿了一下,又道,“对了,昨晚孟佳的电话打来了,说过两天回来,正在筹备下一轮的攻势。”
“下一轮?”陆渐红心头微微一动,舒平昨天所说的话还在耳边,做人要男人,是不是暗示这一次的经济大攻潮首长很爽呢?
安然点了点头,道:“京城那边的战火不宜太猛,直接把人家打趴下了没什么挑战性,况且那边还有你姨父坐镇,又在天子脚下,不能闹得太大。”
陆渐红道:“你的意思是把战火向别的地区烧?”
安然笑了笑,道:“我发现龙飞的能量还是很大的,他对国内的知名企业情况很熟悉,已经初步筛选出一个势力分布图,现在我们就根据这个分布图进行有目的的攻击。”
陆渐红失声道:“怎么回事?分布图我看看。”
“这个不急,渐红,这方面的事情你就不要参与了,我们也不是以真实面目出现的,免得多结仇家。”安然笑道,“不过这些都是你或者说更高层人员的死对头的产业。”
陆渐红皱了皱眉头:“安然,怎么搞我不管,但是一定要注意分寸,不要扰乱经济秩序。”
“安啦,你就放一百个宽心吧。”安然笑着道,“这一次的攻势会很快,你就等着收银子吧。哎,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硬?”
原来安然是老习惯了,只要跟陆渐红窝在一起,她的手就像是一块铁,而陆渐红的那玩意儿就是根磁棒子,总是吸到一起,要说天下最不争气的东西就莫过于男人的小肉鸡了,一摸就硬。
不得已之下,陆渐红只有再来一次晨爱,大清早的,还能听到梁月兰在客厅的走动,那感觉,复杂,难以形容,反正很爽很刺激。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055s 2.332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