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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女孩大有要动手的样子,陆渐红赶紧坐了起来,挥着手说:“我不需要服务,出去。”
“先生,我还是chu女呢。”那女孩子却不走,执拗地拉住了陆渐红的手。
陆渐红简直有一种气得要撞墙的冲动,这女孩的年纪还没有两个外甥女大,却早早地做起了皮肉生意,像她这个年岁,此时应该坐在教室里啊,怎么能做起这样的事情来?还大言不惭地标榜自己是个chu女。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更是让陆渐红目瞪口呆,那女孩突然跪在了他的身前,哭着道:“先生,我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我真的是chu女,就让我替你服务一次吧。”
陆渐红简直是啼笑皆非,一把抓住那女孩的手让她站起来,沉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
从这女孩的模样儿看,陆渐红实在无法把她与一个ji女划上等号。
女孩儿一听,眼泪掉得更厉害了,哭得不成个样子。
就在这时,从门外猛地窜进来一个跟女孩差不多年纪的男孩子进来,悲愤异常地道:“小冉,你说你要工作,干得就是这个工作吗?”
那女孩惊愕地看着男孩子,嗫嚅着嘴唇,却是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陆渐红也很是莫名奇妙,道:“到底怎么回事?”
男孩凶猛地看着陆渐红骂道:“你个老嫖客,真不要脸。”
陆渐红心头冒火,可是也不能冲着这两孩子发,伸出条腿来将门关上了,然后才道:“小伙子,别激动,她没干什么,我也没做什么。小冉是吧,你站起来,有什么话你就说。”
事情很有些曲折。小冉是曲沟县的,是双皇市的经济贫困县,在市里的一个服装厂里打工,她有个弟弟,正在读高中,成绩很好。可是家庭困难,母亲早亡,父亲又没有职业,平时打点零散的小工,赚不了几个钱。眼看着明年要参加高考了,这半年的学费还没有着落。在这个节骨眼上,她父亲晚上回来的时候又被车给撞了,肇事车逃之夭夭。小冉本来就是因为家庭困难,才辍了学来打工的。现在家里出了这样的事,她只有辞去了工作回来照顾父亲,可是医药费什么的她根本无力负担。弟弟懂事,闹着也要辍学打工,让姐姐在家照顾父亲。
小冉急火攻心,实在没有办法,便想到了卖身这一招。
也该她走运,跑到了何少白的椰风大酒店来,更幸运的是她误打误撞地进了陆渐红的房间,换了别的酒店别的人,恐怕她真的要跟chu女说再见了。
听了小冉的哭诉,陆渐红久久不能开口,同情心也是大大泛滥,正要大包大揽地拍胸脯表态,这时蒸完桑拿的何少白回来了,见此情形,不由呆了一下,道:“陆书记,这……这咋回事?”
“你来得正好。”陆渐红道,“这两孩子是外地的,你先给他们安排个地方住一晚。明天帮他们的事情处理一下。”
那男孩子一直在发呆,这个时候才如梦初醒,很是悔恨地说:“小冉,我误会你了。”
看着这对少男少女抱头痛哭,何少白不明所以,打了个电话,楼上很快下来个服务员,简单交待了几句,那服务员领着这一对苦命鸳鸯出了去。何少白这才问道:“陆书记,刚才都咋回事?”
陆渐红简单说了几句,道:“何书记,这个店是你开的吧?”
何少白呆了一下,道:“陆书记,您真乃神人也。”
我神你个头。陆渐红心里暗骂了一句,一个电话把服务员叫下来,又能安排事情,不是老板,服务员能这么吊你?
见何少白一副怯怯的样子,陆渐红道:“自主创业,取财有道,这没有什么,不过要学会保护自己。”
何少白这才松了口气,道:“这个店的法人是我小姨子。”
我晕。这个路线够迂回的。
“赚钱我不反对,不过这里面的环境要好好整治一下。”陆渐红板起了脸道,“自己好好管管。”
何少白心中一惊,陆书记话里有话啊,也是,睡个觉都能被小女孩摸进来,而且还是主动要求献身,没有这个环境,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
“一定,一定。”何少白点头道。
陆渐红这个时候才想起莫文卫,问道:“莫主任呢?”
“莫主任蒸了桑拿说头晕,我给他开了房间睡下了。”
陆渐红点了点头道:“那就不要打搅他了,让他休息吧。”
何少白见陆渐红要走,赶紧道:“陆书记,我给您叫辆车。”
陆渐红向他交待,明天一定要把小冉的事情给落实了,这才上了车回去。
一天过去,陆渐红没想到天还没亮,一件事情就让他哭笑不得又怒气冲天了。
凌晨三点多,急促地电话铃声将陆渐红从睡梦里拉了起来,很是不情愿地拿过电话,看了号码,很是不解地嘀咕着,这是几点啊,苗勇军怎么打电话过来了?
刚接通电话,便听到苗勇军道:“陆书记,跟您汇报个事?”
“什么事?”
苗勇军有些吞吞吐吐地说:“凌晨的时候,市局对各大娱乐场所和酒店进行了突击检查,在椰风大酒店抓到了一对正在嫖娼的人。”
“等等,你说哪?”
“椰风大酒店。”
陆渐红呆了一下,椰风大酒店,那不是何少白的酒店吗?怎么跑到那里去抓卖yin嫖娼了?
接下来苗勇军的话更是让陆渐红目瞪口呆,苗勇军道:“陆书记,那个正在嫖娼的是省发改委主任莫文卫。”
什么?陆渐红腾地从床上跳了起来,骂道:“苗勇军,你是不是傻了?脑子进水了?”
苗勇军被骂得满头冷汗,嗫嗫嚅嚅道:“陆书记,这个我不知道该咋办了,赶紧打电话给您了。”
陆渐红也是怒火攻心,骂了之后觉得有点太打击苗勇军了,便道:“现在什么情况?”
苗勇军做得很聪明,并没有声张出去,也就是说,知道嫖娼者是莫文卫的除了他本人以外,还没有别的人。
陆渐红这才松了口气,说:“赶紧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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